第二日,大清早秦壽洗漱完畢出來的時候,馬上被急色沖沖的路過的李震拉走了,至于什么事秦壽摸不透,這家伙大清早逮著自己,是巧遇還是有心守候了一夜?秦壽不知道也摸不著頭腦,看李震心急的模樣,好像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似的。
貌似今兒自己大婚完,還沒帶小妾去敬早茶什么的,就這么急沖沖被拉著跑,有些納悶的秦壽隨著李震來到大廳之后,馬上發現大廳里聚首了不少的人,除了薛仁貴之外,還有獎杯兄弟等人,甚至連防守琉求的大將馬祿也出現在這里了,看到他們的身影之后,秦壽有些納悶起來,咋回事呢?
通過昨天那名遠征兵的跡象,秦壽似乎聯想到了什么,在李震的松手之下,秦壽落落大方地坐上主位,雖然秦壽現在很不愿去聽些煩心之事,可想到現在自己掌管數十萬人的未來,秦壽不得不放下懶散之心,運籌帷幄指揮大局什么的??。
薛仁貴在秦壽坐穩之后,馬上拱手匯報著說道:“秦兄,昨天是你大婚之日,薛某小小自私了片刻,并沒有把前線的戰報匯報,現在薛某不得不說了,深夜時分,第二批送信使前來匯報,肖前鋒帶領的兩萬大軍受創很嚴重…”
秦壽聽得薛仁貴的話之后,臉色有些遲疑地點點頭說道:“嗯,稍等片刻,震兄,去吩咐外面的守衛們,沒有本島主的命令,嚴令閑雜人等靠近,不管是任何人。會議沒有結束之前。千萬別讓外人靠近。明白了嗎?”
秦壽現在就怕舒明慧子偷聽到什么,如今秦壽開始慢慢對舒明慧子動了心思,要征服這倭寇公主,必要之事就是不能讓她多知道倭寇那邊的事態,不為別的什么,光是她知曉了倭寇的進度,恐怕好不容易有進展的事又要泡湯了。
倭寇女奴之事,秦壽一直想著怎么培養。如今時機慢慢成熟,就要慢慢地一步一步來,李震一臉怪異地看了眼秦壽,在秦壽揮手之下,極其無奈地去充當傳令的人,吩咐外面的侍衛們注意一下安全的禁衛之類工作。
秦壽等李震倒回來的時候,轉過頭看了薛仁貴,臉色遲疑片刻,開口說道:“好了,薛兄。倭寇那邊的具體情況怎么樣,你大致說一下。我們的部隊現在走到哪里了,又打到哪里了?有什么消息?一一說出來!”
薛仁貴在秦壽詢問聲之下,砸吧著嘴臉色遲疑著說道:“好的,秦兄,現在肖金山他們已經兵臨京都位置了,昨天開始探子回來匯報,肖金山他們攻打京都城失利了,損失不是一般的慘重,昨夜又有探子回報,告知的鋪給地又遭遇倭寇的偷襲…”
薛仁貴離開倭寇那邊的前線戰場時候,曾經交代過肖金山守住京都外面的丹波營地,也不知道肖金山怎么回事,怎么貿然去攻打京都了,要是只有肖金山他一個人主持大局的話,薛仁貴或許還認為肖金山帶兵本事有限。
可問題是有個狗頭軍師諸葛游協助,諸葛游心思緊密行事小心,薛仁貴才敢如此放心離開,現在聽到前線匯報損失程度,這讓薛仁貴忍不住擔憂起來,畢竟前線拉的實在是太長了,還沒有來得及鞏固防線,又開始遠征侵略。
出于對振威將軍火炮的防守信任,薛仁貴很放心把高知的長宗我部交給董晨負責,董晨這個新兵新晉的防守小將,心思也是十分謹慎,特別適合防守之類的將領,而且薛仁貴也十分放心交給他負責防守后防,加上輸送來的援兵都聚首在高知,兵力差不多有五千之眾,按道理防守廣島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可有時候千算萬算,始終沒有算到廣島那邊的岡山村木會大肆進軍偷襲,雖然有火炮打退了岡山村木大軍,可人員傷亡也是挺慘重的,死傷多達四五百人左右,這對于兵力緊張的秦壽來說,確實是很要命的數字,傷兵還好起碼可以用時間復原,死亡的就沒有辦法復原了,損失一個就是一個。
岡山村木大肆進軍很顯然是圍魏救趙老把戲,試圖逼退遠征到京都范圍的遠征兵,也就是丹波營地,琉求的遠征兵全是清一色的鎧甲兵,全都武裝到牙齒的高防御步兵兵種,加上還有鋒利的障刀,攻打倭寇小城小鎮簡直勢如破竹般。
只是沒有想到丹波城由于天氣原因,造成了白花花的堅硬的冰墻,加上無恥的倭寇又用水淋在城墻上,加速了冰墻的厚度,炮艦又周游在愛知海域,鎮守兩側伊賀和三河主要官道,防止倭寇援兵四面夾擊的危機,戰線拉的超長無比。
秦壽一邊聽著薛仁貴的匯報前線情況,一邊拿出倭寇的島嶼全貌地圖,秦壽也沒有想到薛仁貴居然鋌而走險,以閃電戰的方式打得倭寇措手不及,一把尖刀直接卡在丹波范圍,讓負責倭寇南方領地的倭寇女將美惠子手忙腳亂。
美惠子是京都幕僚府的長女,也是倭寇新晉的女將軍之一,負責管理南方一帶的出色將領,不僅人長得好看,而且用兵也是如神,當然這次注定一代女將墮落的轉折來了,美惠子這次面對的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熱武器進攻,就算不依靠熱武器,那烏龜殼一樣的鎧甲,同樣是她頭疼無比的噩耗鐵甲步兵!
秦壽對于薛仁貴的貪功急進并沒有多加責備什么,有鎧甲在身,還有鋒利的精鋼武器,就算遠征兵面對十萬以下的兵力,同樣可以以少勝多,出色的防御能力還有無與倫比的戰斗能力,簡直就是在欺負原始人一樣,也可以比喻成一群大人欺負一群小孩。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聽完薛仁貴的匯報完畢之后,猶豫片刻后開口說道:“薛兄。秦某只想知道一件事。遠征兵具體數量。還有大致的布兵情況,損失傷亡程度,還有糧草等問題,高知那邊的情況暫時不表,先說說看丹波那邊的情形!”
秦壽一手在倭寇的丹波范圍畫圈,要想攻陷京東這北上咽喉要塞,首先就要攻陷丹波,丹波只是一個巴掌的城池。如今倭寇頭腦開竅了,居然懂得綜合利用水資源結冰加固城墻,這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起碼冰墻可以抵擋炮轟什么的。
薛仁貴臉色有些遲疑片刻,大致想了會后開口說道:“秦兄,遠征兵的兵力有兩萬多人,口糧也是三到四天的分量,按照三天一次供糧,極大減少了損失和消耗,損失程度…敵方城池里面有三萬大軍。算上后備的兵力大致有四萬以上,京都城比較棘手。里面聚首了五萬多的大軍,還沒算周邊村鎮之類的守兵…”
很糟糕,確實是很糟糕的兵力懸殊,秦壽也知道薛仁貴急攻進取的意思,春季即將來臨,要是薛仁貴沒有攻陷京都的話,就有負秦壽的信任了,畢竟薛仁貴自己也立下了軍令狀,春季之前奪下京都,以現在的步伐薛仁貴反而覺得有些慢了。
李震一邊虛心地聽著薛仁貴的意見,自己拿出一本賬本一樣的空本,記載著薛仁貴的進攻方案,有道是學海無涯能者達師,只要有用的消息和信息,李震都會一一記錄下來,以供自己空閑之余好好學習揣摩其中要義,李績的教誨深深印在李震的腦海里。
馬祿則坐在一邊虛心聽著,馬祿也知道自己帶兵能力有限,趁現在有機會好好學習一番,獎杯兄弟們更是如此,他們到來的目地很簡單明了,除了體驗一下軍旅生涯,還要磨磨性子,培養出自己將來獨擋一面的將軍之才。
愚智的李靖深知一件事,一個好的將軍不是天生的,是靠后天培養出來的,沒有經歷過血與淚的洗禮,在怎么好的苗子也難以成長,而且把他們兩兄弟趕離自己陰影庇護,對他們成長也是一件好事,只是秦壽遲遲未讓他們上戰場,有點憋屈而已。
如今都開始遠征了,獎杯兄弟們更是摩拳擦掌的,魚翅三兄弟都上戰場了,可偏偏他們兩兄弟沒有上戰場,這讓他們兩兄弟感到心里很憋屈也很不甘心,沒有戰火的洗禮,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完成自己到來的目地。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在氣氛嚴肅的府衙大廳里,低頭沉思片刻有些糾結地說道:“兵力陣容很懸,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攻陷,現在只要是擔心前后左右地區的蝦兵蟹將們來騷擾,冰墻,確實是有點頭疼的難題!”
要是把火炮拉去丹波那邊,要攻破冰墻也不是沒有可能,可問題是那樣需要消耗極多的炮彈,再有就是振威將軍就算是縮小了,運輸起來也是極其不方便的,何況還要防御高知,根本離不開拉去丹波那邊,就算拉去也怕造成見血的魚引來倭寇瘋狂搶奪。
李震在大廳里靜場的時候,臉色有些遲疑地說道:“冰墻,這,確實是很頭疼的事,要是在海上結冰或許還好應付破冰,可要是在堅固的城墻上結冰,就相當于多了一層龜殼,這些倭寇們頭腦開竅了!”
薛仁貴沒有與李震繼續糾結什么,反而是轉過頭看著秦壽開口詢問:“秦兄,依你看,怎么破開這些冰墻,如今這些冰墻嚴重妨礙了我們大軍的步伐,丹波就好像一個硬骨頭,要是不啃下來,確實有些難以繼續前進!”
“嗯…”秦壽點點頭并沒有回答薛仁貴,秦壽也知道結冰的城墻是難以對付的,要破除這個時候的冰墻,除非用重力或者炮彈,可重力又要多重的力道?炮彈可以直接過濾了,沒有那么多資源在不值錢的城墻上面。
一時間整個大廳里靜悄悄的,都在為冰墻的困擾給困住了,薛仁貴也很想親自回戰場前線指揮,可沒有百分百辦法破除冰墻,一切都是空談,如今的丹波確實成了一只攔路虎,加上還有倭寇的出言不遜,要是等到冰雪融化,黃花菜都涼了。
士兵們拖不起,遠在長安那邊的病人也拖不起,時間也拖不起。秦壽有些苦惱又有些糾結地撓頭撕耳。倭寇弄出這么一樁破事。確實是夠要命的,嚴重阻攔了侵略計劃和其他計劃,這是秦壽不能接受的事實。
“干什么的?什么?不行,島主有令,會議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府衙大廳,有什么事,等島主會議完畢在進去…”秦壽糾結的時候。外面馬上傳來守衛們的阻攔聲,雖然不是很大聲,可大廳里面靜悄悄的依然可以清晰聽見。
秦壽皺起眉頭頗感不悅起來,轉過頭看了眼李震努努嘴說道:“震兄,出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要是無關緊要之事,打發一邊守候著,薛兄,這兩位獎杯兄弟,過幾日你帶他們去戰場前線歷練一下。新兵也差不多補充完畢了!”
“好吧!”李震在秦壽吩咐聲之下,頗感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忙碌的命啊!這管民生的官可不是那么好當啊!上至整個琉求的民生,下至串串跑腿的下手,果然是奔波勞累命,啥叫衣食父母官?就是啥事都要親力親為去辦事,連跑腿這事也少不了。
“末將遵命!”薛仁貴聽得秦壽吩咐的后,也沒有多想什么,直接抱拳應聲回答,說實在的薛仁貴現在也緊缺人手,特別是將領一類的中下層將領,如今又多出獎杯兄弟們加入,薛仁貴整個人松了口氣,好將難求不是?
“多謝秦兄,哦不,多謝島主!”獎杯兄弟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后,欣喜若狂地拱手謝著秦壽,上戰場這事他們籌謀已久了,如今秦壽開始正式任用他們兩個,想不開心都難,如今時代的男兒又有幾個不想親自上戰場叱咤一番?建立自己豐功偉績的戰績。
馬祿有些黯然失神起來,他也知道自己是防守的命,要是上戰場的話,肯定是出問題的,畢竟他的官職與薛仁貴平起平坐的,要是他也去湊熱鬧什么的,到時候還真有點亂了,何況秦壽也不可能讓他離去,琉求的安危治安全靠他。
薛仁貴在秦壽點頭滿意的表情之下,拱手有些為難地開口說道:“秦兄,恕薛某有些貪婪不足,如今遠征將領極其緊缺,許多都是新兵沒有辦法,也沒有威望勝任主要職位,薛某琢磨著,秦兄,你是否可以把光宗耀祖他們四個…”
薛仁貴說道后面有些不好意思說下去了,光宗耀祖如今四人負責訓練新兵,要是連他們四個也抽調離去了,恐怕訓練新兵任務就要變慢了,要是不抽調出去的話,薛仁貴那邊的主要將領職務又嚴重空缺,確實是有些頭疼的問題。
光宗耀祖四人的沖鋒能力組合,薛仁貴是有目共睹過的,他們四人一條心的合作方式,確實是很理想的沖鋒陷陣理想人選,除了人渣三兄弟外,就他們四兄弟最合適了,人渣三兄弟現在處于服刑勞改之中,暫時不可重用。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薛仁貴看似很無理的要求,在秦壽面前卻是很實在,沉思片刻之后,秦壽點點頭說道:“嗯,這個,準了,薛兄,不管你想什么辦法都好,一定要在春季之前,攻陷京都,俘虜下那名倭寇女將,記住,爪子放干凈點,秦某還想要瞧瞧,有沒有辦法馴服這倭寇女將軍!”
“末將遵命!”再一次要到四名前鋒將才,薛仁貴現在滿懷信心,有了如此多的將才協助,要破丹波城是指日可待的事,損傷肯定是少不了的,只是具體損失多少來說而已,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就算是鐵甲兵們也會死,累死!
李震倒回來的時候,走到秦壽身邊開口說道:“秦兄,長安又來客了,這次好像是來的機械工程師王鐵匠,在港口卸著什么貨,王鐵匠在門外恭候著,說什么有事就不進來了,希望島主出去一趟,他說完就走什么的!”
秦壽聽到李震的話之后,有些愕然起來,王鐵匠怎么有空過來了?想到他一般沒有什么重要事是很少出動的,秦壽有些迷惑不解地納悶著說道:“王鐵匠?!好吧!你們稍等片刻,秦某出去片刻!”
秦壽說完之后也沒有等其他人樂不樂意什么,站起身子朝著大廳外面走去,留下薛仁貴他們議論紛紛,當然,他們議論的事是有關倭寇那邊的戰況,集體發揮計謀,統一好計劃怎么攻破倭寇那邊的丹波城,這只攔路虎一定要拔除才行。
薛仁貴他們商議了老半天,都被冰墻之事難倒了,如今冬季極其寒冷,遇水結冰是很正常的事,要想破除厚達幾十公分比泥土還硬的冰塊,確實是很頭疼的事,就算是精鋼武器,也是難以開鑿出丁點位置什么的。
薛仁貴他們正頭疼怎么破除冰墻的時候,去而復返的秦壽一臉喜色地走回來,說出薛仁貴他們為之驚愕的話:“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倭寇冰墻之事,秦某有信心破除了,薛兄,趕緊去召集和調遣新兵,護送王鐵匠他們到丹波營地,重點保護他們安全,要是他們有什么閃失,拿你是問!”
薛仁貴整個人滿頭霧水地看著秦壽,在秦壽不容置疑的揮手散會之下,薛仁貴拱手應著退下去,因為秦壽說完之后,就一溜煙閃人了,也不知道他急急忙忙干啥去,留下薛仁貴和李震他們幾個你望我我望你,也不知道秦壽葫蘆里賣什么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