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婉卻是一伸手,阻住了蕭逸。
“干嘛?你可是說過,這次出來,就沒想著完璧歸趙的,莫非又要反悔?”蕭逸一聲低叫。
舒婉星眸閃動,卻是揚起了下巴,斜睨著蕭逸說道:“怎么了?反悔不可以嗎?”
“唉,強扭的瓜不甜,算了,既然你無意,我也不強求。”蕭逸故意板起了臉。
“真的嗎?”舒婉聞言卻是一聲嬌笑。
而后,一雙風情萬種的星眸,斜睨著蕭逸,筍尖般玉白的手指,竟已經開始一粒粒細致地解著自己的衣扣了。
蕭逸心里暗笑,看來,這激將法還是管用的。
燈下看美人,本就是一番情趣,何況是看美人自己寬衣解帶呢?
蕭逸便不言不語,抱了雙臂,斜倚在床頭,目不轉睛地看著舒婉。
毛呢大衣、小衫、短裙、絲襪……隨著衣物一件件地脫落,最終露出了舒婉潔白如玉的嬌軀,周身上下僅著了一件粉紅色的內衣,和一款同樣的粉紅色小褲褲。
只是,那布料卻都是半透明的,半遮半掩間,風景若隱若現。
蓮步輕挪,舒婉就如同一只靈貓一般,走到了蕭逸面前,嬌顏如花,星眸似水。柔和的燈光下,這樣的舒婉,透著一種極致的魅惑力。
蕭逸聽到了自己咽下口水的聲音。
就要伸手捉向眼前這魅惑的精靈,哪知道,舒婉卻又是一閃身,片刻之后,卻是從身后拿出了一條絲巾,臉帶媚笑,縛到了蕭逸的雙眼之上。
蕭逸神識之強大,即便是被縛住了雙眼,也完全不影響他看到眼前的任何事物,只是,這一刻,蕭逸卻沒有那么不解風情,老實地關閉了神識,任由舒婉一雙微涼的小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衫和褲子。
“舒婉……”蕭逸輕輕叫了一聲。
可是,回應他的,卻是胸前一陣濕滑。
一種酥麻瞬間襲遍了蕭逸全身,這種雙眼被縛住的純感官刺激,令蕭逸禁不住打了個冷戰。
只是,這一波酥麻還沒有過去,舒婉的靈舌就已經急轉直下。
“你這妖精!”蕭逸渾身一陣輕顫,卻是一伸手,拉下了自己眼上的絲巾。
眼前的舒婉面色緋紅,只是,星眸里卻依舊滿是戲謔,一抬手,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最后兩點束縛,舒婉仰躺在了床上,終于把一具足以令所有人瘋狂的嬌軀,完完全全地展露在了蕭逸面前。
雖然和舒婉早有曖昧,只是,如此毫無遮攔地看舒婉,這還是第一次。
那凹凸有致的身體,當真是如同神的杰作一般,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
“你確定不要嗎?”舒婉媚眼如絲,朱唇輕啟。……
“罷,我斬妖降魔無數,卻是終降不住你這個天生媚骨的妖精?!笔捯輷u頭暗嘆,卻是即刻壓了上去。
而后便是痛苦的嬌喘,伴著無盡的輕哼。
當真是,妙外不容言語狀,嬌時偏向眼眉知。何須再道中間事,連理枝頭連理枝。
云收雨散,暴雨初歇。
蕭逸伏在舒婉那香汗淋漓的嬌軀上,細致地吻著舒婉,動作輕柔,難掩滿心柔情愛意。
舒婉星眸微瞇,似是還沒有從剛才的云端落回,渾身癱軟,呢喃道:“原來竟然是這樣的。”
“怎么?和你設想的不一樣?”蕭逸停住了親吻的動作,寵溺地看著舒婉問道。
“不一樣!”舒婉終于睜開了眼睛,眸子里一片晶亮。
“那你想象的是怎么樣的?”蕭逸笑問。
舒婉沒有回答蕭逸,卻是一閃身,爬坐了起來,而后,素手一推,便把蕭逸推得仰躺在床上。
舒婉長腿一分,竟跨坐到了蕭逸身上,玉指一挑蕭逸的下巴,吐氣如蘭魅惑至極地說道:“我來告訴你,我是怎么想象的,好不好?”
“還來?不痛了?”
“痛也要來,我養了你這么久,剛剛收到了點利息,豈能就這么放過了你?”
“那我只有舍命伺候了?!?
于是,風云再起,道不盡一夜的恩愛風流,數不清一夕的纏綿悱惻。
等到第二天一早,蕭逸醒來之際,卻是發現舒婉已然起床了,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高跟的長筒靴,秀發高挽,妝容精致,舒婉已然再度恢復為一高高在上的女神。
想想昨夜她的媚態天成,讓蕭逸禁不住再度慨嘆,這就是舒婉,你永遠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變化,但是,能讓人確定的卻是,每一個變化,都無疑讓人耳目一新,驚艷贊嘆。
“怎么這么早就醒了?”蕭逸也起身坐起,笑著問道。
“根本就沒睡著,不如早早起了,免得誤了飛機?!笔嫱裥χf道,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親密喜悅,初為人婦,容顏嬌美也更勝往昔。
蕭逸聽舒婉這么說,也就起床了。
趁著喬治街的街坊們昨晚瘋了一夜,都沒起床的當兒,兩人便驅車趕到了機場,否則,免不得又是一陣難舍難分。
只是,雖然時候尚早,皇室的成員還是早早地等在機場,為蕭逸和舒婉送行了。
小伊蓮娜、查理王子、史密斯醫生,全數到場。
現場的媒體記者更是圍的水泄不通,爭相記錄著這歷史性的一幕。
不過是個華夏的小中醫啊,最后卻是成了國之英雄,這是多么勵志的一幕啊,同時,也讓更多的英國人,認識到了中醫的可貴之處。
而蕭逸和舒婉,終于坐上了飛機,緩緩駛離了這片英倫的天空。
初冬的倫敦,本該是細雨靡靡,冷冽異常的,可是,今天的天氣卻是萬里晴空,非常愜意。
這就如同蕭逸和舒婉的心情一般,半月前,二人在一片蕭索中到來,默默無聞,半月之后,蕭逸卻已經名動天下,力挽狂瀾。
而這半個月以來的辛苦,自不待言,尤其是對舒婉來說,更是經歷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新奇生活,以至于舒婉伏在蕭逸肩頭,還不禁感嘆:“這半個月一定是我這一生最快樂充實
的日子了。”
蕭逸聞言,卻是寵溺地攬過了她的肩頭,笑著說道:“傻瓜,一生長著呢,這就知足了?”
舒婉聽了蕭逸這么說,卻是眼睛一亮,伏在蕭逸耳邊問道:“你昨晚傳我的那雙修功法,真的有你說的那么神奇?”
“當然!”
“我巴不得馬上再試試!”舒婉媚眼如絲地說著,一只柔嫩的小手,竟滑向了蕭逸的大腿。
“喂,大庭廣眾的,不可亂來哦,等回去了,你想試多少次,我都陪你?!笔捯菘粗鴻C艙內還有空姐不停走動,急忙說道。
“只怕是不成了,玉肌國際最近訂單暴增,我得即刻去京城?!笔嫱裾f著,一只小手,到底是覆上了蕭逸的兩腿之間,吐氣如蘭顛倒眾生般低聲說道,“給我留著,等我回來了,我要驗收公糧!”
“好好好,都是你的!你這妖精!”蕭逸感覺到自己小腹處明顯又躥起了騰騰的火苗,急忙轉移了話題。
再度經過了十幾個鐘頭的飛行,航班終于如期降落在了海城國際機場。
只是,兩人剛一下飛機,開了手機,蕭逸和舒婉就同時有電話打了進來。
給蕭逸打電話的是那華東特勤組的組長劉針,這個蕭逸一點也不意外,自己在英國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他有關文物的問題,不過,他的電話中,卻是提到,還有一個神秘人物,要見蕭逸。
而舒婉的電話,卻是表哥舒伯倫打來的,竟然說舒老爺子來到了海城,即刻要見蕭逸和舒婉。
蕭逸和舒婉一番交流之后,竟然驚詫地發現,劉針和舒伯倫相約的地點,竟是同一處。
這讓蕭逸和舒婉不由得心里泛起了核計,到底是什么人物,能和舒老爺子一起,要見蕭逸?
揣著一肚子的疑問,二人走出了閘口,卻是馬上見到了劉針那高大的身影。
這位華東特勤組的組長,竟然親自來接機了。
一見了蕭逸,劉針疾步走到了蕭逸面前,滿臉的喜悅和敬佩,一伸手,握住了蕭逸的手,激動地說道:“蕭醫生,您真是讓人敬服啊,您在英國的一切,讓身為同行的我們,佩服至極啊?!?
“劉組長謬贊了!”蕭逸淡然一笑。
劉針熱情地把蕭逸和舒婉一道迎上了汽車,而后,卻是幾分急迫地看向了蕭逸,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蕭醫生,不知道,那文物的事兒……”
“劉組長放心!”蕭逸沖劉針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劉針聞言眼睛驟然一亮,一張微胖的臉上,興奮地一片通紅,使勁揮舞了一下拳頭,激動地說道:“蕭醫生,您這份功勞,可是大的沒邊了,對于我們華夏民族來說,也是一件不容小覷的大功德。您放心,后續的工作已經在開展了,絕對有足夠的借口,讓任何人也懷疑不到您頭上來。”
蕭逸點了點頭,卻是問道:“不知道,到底是哪位急著要見我呢?”
“這個,您到了就知道!”劉針卻沒有言明,而是神秘兮兮地賣了個關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