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張三彪滿面的驚恐,眼前的一切仿似都變成了慢鏡頭,目光呆滯的瞪大的眼睛,他彷彿感覺自己乘坐的蘭博基了飛了起來,如同一隻真正的鳥兒,展開雙翅,翱翔九天。
但並沒有持續(xù)多久,這種錯覺轉瞬間即,蘭博基尼如若這折翼的銀鳳凰,一頭栽倒而下,耳邊有的只是吳雅姌本能的尖叫聲,非常刺耳,像是臨死前的絕唱。
腦海中閃過一頁又一頁璀璨的畫面,有美好的,亦是有不甘心的,畫面從跨上蘭博基尼的那一刻,再到初來南雲(yún)城的美好向往,又變成張家村那株被他敲擊了十年之久的鐵樹,短短二十年的人生歷程悉數(shù)閃過。
轟!
一陣巨響在耳邊炸開,就宛若涼水滲進了一鍋熱騰騰的油鍋裡面一般,毫無疑問他張三彪和吳雅姌就是那其中的兩滴水。
蘭博基尼沒有任何懸念的扎進了南天河,巨大的衝擊力讓他一頭撞在了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上,頭破血流,好在是他剛纔是繫上安全帶要不然光這一下撞擊,就算他是鐵打的身板,在如此巨大的撞擊力面前都險些被撞暈過去。
“咳咳咳……我?guī)郑 ?
等他稍稍緩過神兒來後,眼前的一幕讓張三彪瞠目結舌,透過擋風玻璃外面一片漆黑無光,如同傳說中九幽地獄的入口,這種黑暗無光讓人毛骨悚然到了極點。
這裡便是顯示出了什麼叫做一分錢一分貨,作爲國際高端跑車的蘭博基尼確實對得起它的知名度,意大利人搞什麼軍事、經(jīng)濟發(fā)展這些玩意絕壁的不靠譜,但這生產(chǎn)高端奢侈品著實有點名堂!
張三彪驚喜的發(fā)現(xiàn)這輛蘭博基尼從四五十米高的藍天橋一頭紮了下來,擋風玻璃竟然只裂不碎,暫時數(shù)以百噸的水都沒有灌進來!
不過這也僅僅是暫時的,隨著車身的下沉,車內(nèi)壓力驟增,每下沉一米所受到的水壓將會呈幾何倍數(shù)增加,可想而知這股壓力到底多大。
眼看著擋風玻璃上的裂紋越來越多,張三彪可不是坐著等死的傻X,情急之下瞥了一眼駕駛座上的吳雅姌,好傢伙,這瘋婆娘終於是他孃的是消停了!
吳雅姌沒有例外的暈了過去,張三彪咳出一口血痰,受了不輕的內(nèi)府傷,解開吳雅姌的安全帶後,猶豫了一會兒,擡手就是一拳打在駕駛座旁的窗戶上,嘭的一聲,河水猛地倒灌了進來……
張三彪拖著要死不活的吳雅姌潛上了河面,用著標準洗的狗刨有些滑稽的游上了岸,得以死裡逃生的張三彪興奮的大叫:“老子虎爺是不死的!”
謝天謝地,張三彪萬分慶幸,原本他是旱鴨子一枚,慶幸的是在來南雲(yún)之前,他爹愣是打著跟他鍛鍊身體的理由,死活拖著他在可怕的零下三十度氣溫環(huán)境去長白山上的天池洗澡!
本來張三彪死活都不肯去,傻X纔會在這種天氣下去洗澡,再加上他是旱鴨子根本就沒這個念頭,但他爹張大虎卻是一臉神秘的跟他說:“喂,小兔崽子你可知道那長白山天池有啥玩意?”
張三彪一愣,好奇問道:“啥?”
他爹張三彪一拍他的肩膀,牛逼轟轟的衝他說道:“俺帶你這小兔崽子去見識一下
天池怪物!”
就這樣‘純潔無暇’的張三彪小朋友被不良老爹張大虎拐上了長白山,結果到地方他就煞筆了,什麼狗屁怪物沒瞧見,反倒是被他那個無良老爹摁在天池裡差點溺死!
就這樣一直學不會的游泳,終於是被逼得學會了。正因如此,張三彪沒想到卻是在這裡撿回了一條命……不,確切的還有一條命!
不過經(jīng)過這麼一茬,張三彪被吳雅姌氣得牙癢癢,這瘋丫頭髮起瘋來就是他‘張三瘋’也得甘拜下風!心裡直罵:“敗家子啊,敗家子!”
這人沒事也就算了,可他妹的那車可值好幾百萬,現(xiàn)在沉沒在了河底,就算招人打撈上也都變成了一堆廢鐵,張三彪心頭滴血,幾乎是下意識的當成了自己的東西。
“哼哼,你這瘋丫頭,敢跟虎爺頂嘴……”
張三彪如狼似虎的盯著昏迷不醒的吳雅姌,暗暗點頭,剛纔吳大瘋子估計被水嗆到了,這可不行,必須得采取緊急措施!要不然他張三彪良心不安啊!
趴在地上瞅著平躺在地上的吳雅姌,張三彪極爲牲口的吞了吞口水,如同一頭準備進食的餓狼,恨不得揚天咆哮兩聲。
櫻桃小嘴兒微微發(fā)白,臉色也很白,渾身溼漉漉的樣子讓人不禁聯(lián)想,特別是那胸前那抹迷死人的性感蕾絲,格外能讓人目不轉睛,飽滿堅挺的花骨朵含苞待放,宛若童話故事中長眠不醒的睡美人,不知道何時纔會從睡夢中醒來。
張三彪有些詫異,心道奇了個怪了,慕千雪那個冰丫頭與瘋丫頭吳雅姌相比,若是容貌上來講,絕對是不分伯仲,如同一道堅冰與一簇激情四射的火焰之間的對立,冰丫頭一笑,神女傾國傾城,瘋丫頭恬靜溫和,玄女九天。
這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張三彪不禁發(fā)出感慨,或許謝大小姐就是她們之中最綜合的吧,既有冰清玉潔的氣質,又有性感嫵媚的絕世風韻,當真是一代佳人!
“咦……千雨?千雪?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不成?”
張三彪猛然想起那個模樣神似他的男子,一個是雪,一個是雨,而且兩者的名字中都有一個千字,這不得不讓他懷疑那個讓他心悸的男人會不會也姓‘慕’?
沉吟了一會兒,也沒琢磨出個事兒,張三彪無奈的搖頭,這種事情還欠缺線索,他也不敢妄下定論,只能是期待以後能獲得更多關於那個男人的線索才行。
“嘿嘿,俺得找回點利息才行喲,嘎嘎,瘋丫頭叫你想逆推俺!”
張三彪怪叫一聲,咧嘴猥瑣大笑,一個狼吻就印上了吳雅姌的紅脣之上,兩隻鹹豬手更是沒閒著,偷偷摸摸的游上了通往性感之門的領口。
“咳……啊!”
正當張三彪即將得手時,被壓在身下的吳雅姌忽然撐開眼睛,張嘴大聲尖叫,嚇得措不及防的張三彪心砰砰亂跳個不停,眼看近在咫尺的兇器即將到手卻被生生打斷,這恨不能忍!
張三彪心一橫,嘿嘿怪笑:“小妞你就從了爺吧,你要知道這是你這妮子欠俺的!”說完,張三彪的鹹豬爪開始躁動,準備來一場轟轟烈烈的霸王硬上弓!
“張……三彪你這頭色狼!”
吳雅姌俏臉一紅,張三彪幾乎是閉著眼睛就知道這妮子準備幹嗎,騰出一隻手往面前一放,不偏不倚的擋住吳雅姌的打臉神功。
“壞死了!張三彪你混蛋!”吳雅姌被張三彪弄得羞澀不已,瞧著張三彪猴急的那個樣子,不禁氣惱之餘又有些好笑,撅著小嘴嬌嗔的露出笑臉。
“俺在您吳大瘋子面前可不敢稱什麼混蛋,這混蛋得不像話的可是你吳大小姐好嗎!”
“你纔是混蛋,你全家都是混蛋!”
“丫的,小妞找打!”
兩人一吵嘴,打斷了張三彪進攻的步伐,吳雅姌也夠機靈,就地一滾,從張三彪的手上掙脫了出來,笑嘻嘻的指著張三彪:“哈哈,大混蛋張三虎子,有種來抓我呀,本小姐就知道你沒這個本事,嘎嘎!”
說著說著還學上了張三彪招牌式的怪叫,樣子相當搞笑,動不動就故意挺了挺著她飽滿的兩朵傲然,卯足勁兒了挑逗猛咽口水的張三彪。
“你給俺站住,你個勾引帥哥的色女有種別撒丫子跑!”
張三彪壓根就不知道廉恥兩字兒怎麼寫,張嘴一邊跟吳雅姌鬥嘴,一邊邁開步子準備逮調皮的吳丫頭片子。
“哈哈,笨蛋張三彪,一輩子也休想追到本小姐,本小姐可不是吃素的!”
又一次從張三彪惡狗撲食中躲開,吳雅姌好不歡快,花容綻放,像是純潔的小朋友,天真無邪,有的只是最本質的一面。追逐嬉戲的身影不禁讓張三彪看癡了,真心的,夕陽下,殘陽中,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真的好美。
“嘿,這丫頭片子……”
張三彪心中好笑,當然要不是他故意放水,作爲普通人又是女兒身的吳雅姌怎麼能跑得過他呢,或許是不忍心看見她傷心,看見她的絕望。
張三彪裝傻裝得徹底,從不主動點破去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爲沒那個必要,只是想單純的想要一個人快樂起來,就像要她時時刻刻的開心就好。
“喂?怎麼不跑了?小妞你這算是認輸了嗎?”張三彪見吳雅姌突然不跑了,臉上有恢復了沉寂,有些不忍心的走到了吳雅姌面前。
當張三彪走到她的面前時,吳雅姌忽然嗚嗚的哭了,梨花帶雨中一把將張三彪抱住,將臉貼在了他寬闊的胸膛上,感受著那股厚重的安全,兩隻手不斷捶向張三彪:“混蛋張三彪,大混蛋!你敢不敢不要對我這麼好!”
吳雅姌一通粉拳之下,打也打累了,也不在哭泣,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張三彪,徐徐河風拂過,蕩起層層浪花,此時的吳雅姌像極了一隻溫順的小。
張三彪心頭一暖,哈哈直笑:“哈哈,你難道沒見過對自己的小狗狗好的主人嗎?”
“哼!你纔是狗!”吳雅姌反駁道,表面上很是不爽,心裡卻是比吃了蜜還甜。
在最傷心的時候,總是會出現(xiàn)那個讓她心暖又放下警惕的傢伙,雖然那個傢伙很色,而且又很要面子,最關鍵的是還跟別的女人關係不明不白,不過這絲毫都不能影響,他帶給她的安全感。
吳雅姌羞燥的將頭埋在張三彪的胸膛上,輕輕呢喃:“三虎子,我想告訴你一件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