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鬧了片刻,永遠(yuǎn)都帶著標(biāo)志性商業(yè)微笑的服務(wù)員小姐朝這里走來,又是一個鞠躬,又是一個媚眼,只惡心的劉氓想往地上鉆,靈兒和寒雪倒是竊笑不止。
“先生,小姐要點什么嗎?”甜甜的聲音從服務(wù)員嘴里說出總是帶點誘惑的味道,靈兒剛想開口點菜,劉氓開始插嘴了!
“不用了,拿點調(diào)料什么的,然后上幾瓶啤酒就OK了!”
看著劉氓肯定的表情,服務(wù)員從心里大叫了一聲:摳門!轉(zhuǎn)身離去了。
靈兒把頭轉(zhuǎn)向劉氓,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劉氓微微笑笑也不答話,只是順手解下了腰上的乾坤袋,開始掏出那些從洞穴里拿來的食物……
看著劉氓把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靈兒早就瞪大了雙眼用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劉氓,這不是開玩笑吧!都是上古時期的珍禽美味啊,這個家伙怎么可能會有這些東西啊!靈兒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看不透眼前這個家伙了,竟然可以把這些東西隨便擺在光天化日之下!
“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弄得……?”靈兒驚訝的看著劉氓問道。
劉氓大大咧咧的看了一眼靈兒,道:“隨便吃,沒了還有,我這多著呢!”
崩潰……這東西還隨便吃!
周圍幾個桌上的客人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不光是因為這些珍禽美味的樣子,那些香味也實在令人稱道……
寒雪在蒼月派的時候她就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的樣子,在這里也同樣沒有驚訝,相反她看著靈兒的樣子就覺得自己占了上風(fēng),心里總覺得特別得意……
這時候服務(wù)員端著劉氓所說的東西走了過來,香味同樣讓她感到了驚訝,只是沒有過多的停留。
劉氓拿著啤酒喝了一大口,不顧身邊驚訝的靈兒,開始了風(fēng)卷殘云!寒雪偶爾也會吃上一點,靈兒在回過神后也開始了用餐。
一頓飯就這么過去了,靈兒感到自己越來越猜不透眼前的這個無恥的家伙,走在路上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問上一句,可劉氓只是對她笑笑,并沒有過多的回答問題,只是沒事扯點無關(guān)痛癢的話。
終于在走近校門的時候劉氓和寒雪說出了心中的意思疑惑:“我感覺法力充沛啊,我究竟睡了多久啊!”
寒雪不知道時間觀念,隨口說道:“好像是七個晝夜吧,什么叫天啊?”
劉氓感覺大腦“嗡”的響了一聲,這一覺就睡了七天啊!
身邊的靈兒莫明其妙的看了劉氓一眼,能睡七天的人還真少有,這家伙真是太難讓人猜透了……
轉(zhuǎn)眼間幾人走到了校門口,引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門口刻著『臨海學(xué)院』四個字的大理石壁已經(jīng)破碎到了一定程度,自動校門也變成了一堆廢鐵,還有那個給看門保安休息的小屋,不知道為什么也塌陷了,遠(yuǎn)處了實驗樓竟然還缺了一角!
劉氓感覺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那卷成一團(tuán)的不銹鋼校門顯然是被人用大力扭曲的,塌陷的小屋邊緣,一道凌厲光滑的磨邊像是被某種法器給硬生生的劈開!
可以肯定,這里經(jīng)過了一場激烈的斗法,更可以用慘烈來形容,身邊的兩個大美女也同時皺起了眉頭……
“怎么回事?”劉氓走到校門前抓住一名保安厲聲問道,他可以從些許殘留的殺氣里感覺到自己同伴的氣息,這一切很可能與幾個同伴有關(guān)系!
被劉氓抓住領(lǐng)口的保安差點沒嚇得又尿褲子,“我……我……那……誰……”
“啪……”劉氓看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保安說不出話來,隨手把他扔向了一邊,朝著實驗樓急奔而去……
寒雪和靈兒對視一眼,雙方眼里不再是噴火了,微微點頭后,倆人也朝著實驗樓的方向奔去……
對著光滑的切口發(fā)了一會呆,劉氓轉(zhuǎn)向靈兒,問道:“靈兒,你說這是什么法器?這人多厲害?”
靈兒遲疑一會,道:“只有刀才能有劈出這么大的缺口,我看這個人是注重力量的修行者,照缺口來看這個人的修行水平應(yīng)該到了修法高階!漸漸窺視到了博士水平!”
“是學(xué)生么?”劉氓眉頭緊鎖的看著靈兒,學(xué)生里面能有這么大力氣的可不是很多,這樣的修行要么就是哪個門派的,要么就是深造過的,要么就太說不過去了!大學(xué)怎么能出現(xiàn)這樣的變態(tài)呢!
靈兒沉思一會,說道:“依我看,他是個學(xué)生!”
“什么?學(xué)生?這怎么可能!”聽到靈兒的回答,劉氓雖然信了幾分,可還是感覺這不可思議。
看著兩人凝重的神色,寒雪倒是不以為然的拿著一根樹枝抽打著光滑的切口處,每抽打一下就會留下一個深約五公分的缺口,直看的劉氓心驚膽戰(zhàn),靈兒的心里也劃過一絲后怕,剛才幸虧沒和這個女人打斗,要么還了得啊,這一手功夫還是隨便使得呢……
“啪啪”聲隨著劉氓和靈兒看向寒雪而停止了,看著倆人有些怒意的看著自己,寒雪撅著小嘴停止了抽打。
劉氓轉(zhuǎn)過身皺著眉頭對靈兒道:“我看這人應(yīng)該是某個超級大學(xué)的人吧?西北的?”
“不是!”靈兒搖搖頭道:“你別以為西北人都是那么強(qiáng)壯,哪里都有弱者!”
“喂,那個不是上次挨打的人嗎!”寒雪驚喜的拽住劉氓的衣服,指著校門外。
劉氓順著寒雪指的的方向看去,一個身著黑衣長發(fā)飄逸的男子站在校門口,正指揮者一個短發(fā)平頭的胖學(xué)生去做什么。
這不是池向天嗎!劉氓仔細(xì)打量一眼,池向天的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白色繃帶,腦門上也同樣纏著繃帶,看上去很不協(xié)調(diào),依池向天的性格來看,最為驕傲的臉蛋被別人毀了是要拼命的,而現(xiàn)在看上去是那么的鎮(zhèn)定自若,絲毫沒有憤怒的意思。
劉氓和靈兒的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字眼……高手!這次的對手應(yīng)該很厲害!
劉氓趕緊拿出金黃瓜跳下了實驗樓,朝著校門口疾駛,二女也緊緊跟上……
“池向天,你給我站住!”
剛剛吩咐完短發(fā)學(xué)生準(zhǔn)備離去的池向天聽到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趕忙頓住腳步朝后看去。
“劉氓!”看到這個朝思暮想的身影,池向天差點沒哭出來,你個臭小子要是能早來幾天該多好啊……
“這是怎么回事?”落地后的劉氓臉不紅氣不喘。可以看出他的修行深度有多么高深……
池向天強(qiáng)忍著撲上去的沖動,帶著哭腔說道:“你怎么不早來幾天呢!完了,全完了!”
“你說什么!小爽吶!文虎,強(qiáng)子都去哪啦!”劉氓抑制不住沖動的心情,上前使勁捏住池向天的肩膀,狠命的晃悠著,聲音中帶著顫抖。
池向天被劉氓捏的呲牙咧嘴,趕緊把全身功力匯聚到肩膀上,等疼痛慢慢減輕的時候,身子快要被劉氓晃散架了。
看到池向天難受的樣子,靈兒趕緊抓住劉氓,道:“你就不能不抓他啊,你看他都疼成什么樣了!”
劉氓這才發(fā)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松開了抓著劉氓的雙手,穩(wěn)定一下情緒后對池向天關(guān)切的問道:“到底怎么了?”
一行清淚順著池向天的眼睛緩緩滑落,他哽咽道:“小爽的肋骨斷了八根!小虎的的手臂折了,盛強(qiáng)的雙腿被打斷了……丘民的眼睛瞎了一只……”
“那南宮凝呢?你,還有你!你怎么沒事!”劉氓再一次激動起來。
池向天這次真的是嚎啕大哭了,什么叫我沒事啊,我只是傷得比較輕而已,這也不能叫沒事啊!接過靈兒遞過來的紙巾擦擦眼睛,池向天繼續(xù)說道:“南宮凝接了一個電話躲過去了,我是掌校,礙于修真殿堂的契約,他們沒對我怎么樣,我是受傷最輕的一個,現(xiàn)在我們連公寓都沒回去,只是在一個山洞里慢慢療養(yǎng),每天都是小黑『短發(fā)學(xué)生』給他們送藥品和吃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池向天蹲在了地上,一臉的悔恨,說:“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他們幾個,你說我沒事找什么莊山啊!”
一旁的靈兒道:“對手有幾個人?”
“三個,出手的只有一個,我們的幾個人沒有一個能走過十招!”帶著哭腔的池向天回答著。
劉氓一下就愣在了那里,手里的金黃瓜漸漸被攥的緊緊的,躺在寒雪懷里的小家伙似乎感覺到了主人的憤怒,全身也漸漸生出金黃色的光芒……
靈兒在聽到池向天說得之后,整個人也微微愣了一下,受傷的幾個人的實力在大學(xué)修真界也算是中級水平了,怎么可能輕而易舉就被打敗呢!
只有寒雪依舊若無其事的站在那里,似乎這一切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在乎的只是劉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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