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一些人是注定要受到眾人的仰慕,總是在不經意間吸人眼球,或者在不經意間做下驚天動地的大事情。
在和胖子開著玩笑的陳九此時不經意間將目光停留在了那張畫皮上面。
什么是畫皮,就是將人皮給剝下來,在用秘法煉制,極端的殘忍惡劣。
當然了,區區一張畫皮是不能引起陳九注意的,而令陳九挪不開目光的是畫皮上一個看起來不甚起眼的標志。
一個黑色的骷髏,這個骷髏一點都不起眼,要不是陳九第一次見到畫皮,又略微的對畫皮有那么一點點的興趣的話,恐怕還真的將這個符號給忽略掉了。
不理會三個人的打鬧,陳九摸著下巴:“看來這回有麻煩上身了,居然不經意間將一個勢力給干翻了”。
有人的地反就會有江湖,既然有江湖了,又怎么會沒有相互幫助,團結的幫派呢,修行的人不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只不過是能力略微大一點的人罷了,既然是人,那當然會拉幫結派。
一聲輕嘆:“沒想到稍微有了遠行的心思,就被麻煩找上門來了,本來還猶豫不決,這是在逼我啊”。
“你們三個都回去吧,我還要做一些善后的事情”。
胖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陳九:“真的沒有調理身體的方法嗎?”。
“我又不通醫道,你去找一個世俗的大夫就好了”。
三個人相互扶持走了出去,陳九呆呆的坐在院子里面,胖子回去之后指定是消停不了,還不知道他老婆怎么和他鬧呢,而陳九,此時也是有些個彷徨。
“終于要與外界接觸了,我倒是要看看外界的修士又有何能力”說完之后陳九開始的打坐調息。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走了,那陳九絕對不會猶豫,更不會拖泥帶水,沒有什么舍不得的,自己還活著,那就一切都有可能。
胖子與忠叔都有了家業,可不能將他們給牽扯進來,收拾完一切之后,看了看自己的院子,陳九一拍腦袋:“對了,我那些靈藥可都是寶貝”。
說完之后拿起身后的藥簍,再拿出一個藥鋤,慢慢的將一顆顆靈藥給挖起,裝到了背后的背簍里。
“唉,如今是無事一身輕,天大地大任我遨游”。
陳九走了,靜悄悄的走了,在這個平靜的小山村沒有絲毫的波瀾,在眾人的眼中陳九本來就是一個神神秘秘的家伙,消失并不是什么好奇怪的事情。
不過,只有隔壁的王老爺子還每日里看著陳九家的大門:“哎,我剛剛想好了怎么將這一整棵樹木賣給他,可是這這小子居然溜了”。
王大爺悔之不及,后悔沒有早早的將這顆樹賣給陳九了。
陳九走之后不久,一道黑霧瞬間降臨在院子之中,只見那黑霧繞著院子盤旋了一圈之后方才消失在村子之中。
經常鍛煉身體,再加上又有法力在身,行走山路對于陳九來說并不是什么挑戰,唯一令他有些個擔心的是那個勢力居然沒有絲毫的動作,這一路上行走之順利簡直有些個過分。
陳九的擔心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的麻煩來了。
這是一條崎嶇的山路,想要去外面的花花世界,唯一的路途就是這一條山路,當然了,你要是能夠騰云駕霧去哪里也攔不住你。
在陳九的前面必經之路上,有著四個渾身黑霧繚繞之人靜悄悄的站在那里,沒有一點的聲音,就連呼吸聲也微不可聞。
氣機感應是所有修行者都有的神通,唯一的分別就是誰的氣機感應更加厲害一些個罷了。
陳九的造化天道奪取天地之造化,當然是厲害的,而且還是最厲害的。
“勞煩你們久等了,我只是一屆肉體凡胎,沒有幾位的速度”陳九不慌不慢的站立在幾人的不遠處,對于這幾個人出現在這里,顯然是一點也不驚訝。
“黑奎是你殺的嗎?”。
“黑奎,誰是黑奎?”陳九疑惑的道。
一個黑衣人站了出來:“我且問你,你可是不遠處的那個小山村人士?”。
陳九點點頭:“不錯,這方圓幾十里之內就那么一個村莊,我想否認也不現實”。
“你可叫陳酒?”。
“那個酒?”。
“是天長地久的久,還是愛喝酒的酒,還是另外的一二三次五六七八九的九”。
那黑影晃動了一下:“愛喝酒的酒”。
陳九恍然,先前自己進那個小村莊的時候向別人介紹的時候不是用的這個“酒”嘛。
“哦,幾位找錯人了,我是叫陳九,但是我的九是一二三次五六七八九的九,而不是喝酒的酒”。
另外一人有些個不耐煩:“大兄,和他費什么話,他身上明明有黑奎那小子的氣息,不管他是不是,區區一介凡人而已,直接殺了就是”。
那大兄聞言點點頭:“是了是了,我和他費什么話,不過是一介凡人而已”。
陳九面色驚慌:“你們要殺我,不怕我報官嗎?”。
黑影哈哈一笑:“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你以為官府會管嗎?”。
說完之后那黑影瞬間化為了一團云霧,向著陳九巻裹而來。
陳九后退一步,驚慌之間被絆倒,一個葫蘆從身上掉了下來,偏偏那個葫蘆的塞子在一瞬間也被震落。
眼見著那黑霧已經到了近前,陳九面露奸詐之色,就連先前的驚慌之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手中一股法力瞬間涌出,盡數灌注到了那個葫蘆之中。
云霧本來就是縹緲之物,沒有常態,再加上陳九的法力加持,有心算無心,那大兄毫無反抗之力的就被陳九給收了,輕輕的一翻手掌,在另外三個黑影愣神之間就蓋上了蓋子,三道符箓貼了上去,隨手將符箓給扔到了背后的藥簍中。
“小鬼,感覺怎么樣啊,是不是有一種目瞪口呆的感覺?”陳九戲謔道。
“小子,你將老大給怎么了”一個黑影氣憤的道。
陳九摸摸下巴:“嗯,估計再過一時三刻就會化為膿水”。
其余的三個黑影身形略微的晃動:“一起上,這個小子在使詐,他能放倒黑奎,不容小視,我們先將老大給救回來再說”。
看著三團云霧向著自己飄過來,陳九搖搖頭:“你們三個比那個黑奎還要差上半截,如何能夠是我的對手”。
說著,只見陳九不慌不忙的掏出來桃木劍,手中挽了一個劍花,向著那三個小鬼砍了過去。
“真是不知死活,看來你們幾個過的也不怎么地啊,居然連一件法器也沒有”看著身形散亂的三個黑影,陳九打趣道。
這句話好像是戳到了那三個黑影的痛處,三個黑影瞬間合一為一體,然后向著陳九射了過來。
“咦,這招厲害”陳九驚訝的道。
隨后手中的桃木劍上符篆飛舞,瞬間化為了一道光劍,與那黑霧不斷的撞擊,周邊的草木在那黑霧掠過之后瞬間化為了枯草,再無半點生機。
陳九略微一驚:“你們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能夠掠奪生機”。
那黑影依舊不答,在天空中瞬間炸開,再次化為三條人影分布在陳九的三個方向,然后齊齊的攻了過來。
見到這三個人影的威勢,陳九如何敢大意,要是被這些個家伙給上了身,一身的生機估計是保不住了,到時候唯有死路一條。
浮空畫符,只是呼吸間一道引雷符再次閃現,向著陳九周身的空地之處砸去,三條人影被砸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