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么”,許凡道,就算是說給尤柏聽,也只是多一個人來擔心罷了。
“轟轟轟”
“這個聲音是...?”,聽著這幾乎就在耳邊炸響的聲音,尤柏驚駭喊道,許凡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水墨老兒,你實在欺人太甚了”,賽張飛狂暴的聲音大喝出聲,整個鉆石壁壘都是以他為中心支撐著的,面對連綿不絕的重型界力炮轟擊,面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賽張飛,你強行支撐著只會死得更快罷了”,水家三張老水墨的陰寒聲音傳了過來。
尤柏和許凡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對勁,尤柏說道:“難道發生了什么事嗎?這賽張飛就是飛熊軍團的團長吧,怎么會有人和他斗得你死我活起來?”
“飛熊軍團是屬于學院勢力一方的,之前秦利老師就向學院那邊請求了支援,這賽張飛就是來支援我們的,至于他的對手...”,許凡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沒聽到賽張飛喊他的名字嗎?”,許凡說道。
“水墨?”,猛地尤柏瞪大了眼睛,“你不會說是水家吧”,語氣中有著深深的難以置信。
咧嘴一笑,許凡道:“如果是這樣一來的話,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為什么普通區13號城地下有那么大的試驗場,卻從來沒有人發覺過,又有誰有那么大的能量建立起那么大的地下試驗場了,而且不要忘了,顧杰所在的顧家可是和水家穿一條褲子的”。
不過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許凡沒有說出口,那就是顧杰之前嘴中的少主,“水寒”,許凡咬牙切齒地說道,這一個名字背后所代表的人,讓他陣陣糾結了兩年多的時間。
“顧杰?顧家?”,尤柏神情疑惑,關于之前顧杰的那一段他并不知道,而許凡也沒有和他講起,當下卻是脫口說了出來。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許凡說道,心中想著就要遇到水家的人,又到底會是怎樣的衣服情形呢?
尤柏點了點頭,許凡抱著懷中好奇孩子的小東西,一起踏上了那個小平臺,就在二人踏上了那個小平臺之后,一直圍繞在二人身邊的高級喪尸,從喉嚨中發出低低的吼聲,就像是在彼此交流一樣,在許凡和尤柏神情各異的眼神中,只見其中一只體型稍稍大些的高級力量喪尸,一拳狠狠砸在了墻上。
勁風乍起,咔地一聲,堅硬的墻壁應聲而碎,兩人站著的小平臺正對著的頭頂上方,猛地自兩邊裂開,腳下的平臺也是緩緩升高著。
“嘶吼——,轟隆——”
就在頭頂裂開一個大縫的瞬間,嘈雜的各種聲音瞬間充斥在許凡兩人的耳邊,其中夾雜著各種負面情緒。
“秦利老師”
“君白”,許凡大喊道,鉆石壁壘之下的聞人君白,一眼就落入了許凡的眼底,而在鉆石壁壘的上空數十道火光沖天的炮彈轟然而至,看得許凡目眥欲裂。
但兩人現在的位置是在無盡的喪尸潮包圍中,盡管周圍這些喪尸對兩人完全一副視而不見的模樣,甚至還有意地讓了一小圈空地,但隔著一段不小的距離,兩人都顯得鞭長莫及。
“老大,不要急,那鉆石壁壘看樣子應該抵擋得住這一波攻擊”,尤柏這個時候反而比許凡來得冷靜更多,因為他沒有像許凡那樣在乎的人在里面。
心中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下來,順著還殘留在空中的火焰痕跡,許凡在四處找到了發射炮彈攻擊的人,每一處下面都停著一架黑色的狩獵戰車,無論是外觀還是威力都比普通的狩獵戰車強了不止一個層次。
“下一波攻擊,那個鉆石壁壘肯定抵擋不住了,必須先解決掉那些重型狩獵戰車”,許凡自語說道,眼中閃著焦急之色。
“老大,那些重型戰車就交給我吧”,就在許凡愁眉不展,思考著對策的時候,尤柏脫口而出。
“你?”,許凡疑惑地看著尤柏,“我記得你只是界力高級而已,不行”,斷然拒絕了尤柏的這個提議。
臉上絲毫沒有被看輕的懊惱,尤柏笑著道:“放心吧老大,我可是比你還要惜命的家伙,沒有一點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可是,我還是不能讓你冒這個險”,許凡沒有退步,斷然說道。
尤柏臉色一正,說道:“難道現在還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就算是老大你自己,使用那種金光攻擊,也沒有辦法在眨眼的時間中解決掉那么多的重型戰車吧”。
看著遠處面色陰寒氣勢可怕的水墨,尤柏擔心地說道:“沒有時間猶豫了,我就擔心我得手之后,會被那個家伙截住,所以到時就拜托給老大你了”,目光中冒著危險的光芒,尤柏盯著遠處的水墨。
許凡知道尤柏說的沒有錯,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數十道火紅色的炮彈,一發不漏地落在了巨大醒目的鉆石壁壘之上,恐怖的爆炸聲轟鳴作響,賽張飛一口鮮血沒捱住,噴了出來。
“軍團長”
“軍團長”
被護在中間的人擔心地大喊道,雙目通紅一片,心中把對面的水墨恨透了,恨不得立馬就讓他去死算了。
“噗噗噗”,就在賽張飛身形一矮的瞬間,下方一起支撐著這個鉆石壁壘的數名界戰士,猛地一口猩紅鮮血噴了出去,倒地不起,面如金張蒼白可怕,一呼一吸之間,眼看出氣多進氣少了,所有人狠狠握緊了拳頭。
“咔咔咔”,突然一陣密集的撕裂聲傳來,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頂著炮彈轟擊的鉆石壁壘,自頂部開始,不斷有白色裂紋伸展開來,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延伸道了鉆石壁壘中間,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被這白色裂紋延伸道下面,那么整個鉆石壁壘的破碎就只在旦夕之間了。
“啊,給我撐住”,臉色蒼白還在咬牙堅持的賽張飛,猛地大喝道,臉色的五官痛苦扭曲到了一起,看起來就像是怒目的金剛。
只見一拳不自然的潮紅色,猛地自賽張飛的胸膛漫山了頭頂,黑色的皮膚下透出血一般的紅,血氣激蕩之下,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拔高,雙手撐著頭頂的鉆石壁壘,隨著身形的不斷長高,原本顯得支離破碎的鉆石壁壘再度凝聚到了一起,并被他還在不斷撐高著。
“就是現在”,這一幕落在許凡的眼中,眼中精光一閃即逝開口大喊道,話語剛落身邊的一道身影就猛沖了出去,正是界力灌注之下威
力全開的尤柏。
許凡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急速沖了出去的尤柏,心中駭然道:“好恐怖的速度”,只見尤柏的身影眨眼間就劃過了近千米的距離,身化一道紅色的幻影,下一秒一架重型界力炮應聲爆炸開來。
“轟轟轟”,隨著第一聲爆炸的響起,就像是點燃了鞭炮一樣,一時間炸響個不停。
“是誰?”,看著之間后方突然出現的意外情況,水墨臉色一變,瞬間就怒了,雙目圓睜,沒有了這些重型界力炮,他又要花費更多的周折了,恨聲吼道:“你小子找死”。
界力涌動之下,身上一股凌厲的氣勢直欲突破天際,右手指點虛空,一拳黑暗的波動散開,簇然一道凌厲的風刃穿空而出,襲向了飛速移動中的尤柏,速度之快一閃之間就跨越了大片的空間。
許凡眼中精光爆閃,心中道“早就在等著你了”,界力涌動之下,身上的氣勢瘋狂蕩開,身周的高級喪尸發出驚恐哀嚎,彼此擠擠攘攘要逃開許凡在的位置。
“界流刀”,許凡爆喝一聲,界流紋沿著全身輪廓不斷回轉,一股奇異的巨大吸引力自胸口發出,頓時胸前金色大亮,如巨大的潮水漩渦,在凝旋到極限之后,通通匯聚到右手中的殺人刀啊,轟然對著水墨發出的風刃斬去。
水墨的風刃,青色中帶著漆黑,在空中更是明滅不定,仿佛隨時都會消失一般,但其切開空氣的恐怖嗤嗤聲卻是傳出很遠,許凡發出的純粹界流刀,卻是后發先至,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撞上了水墨的風刃。
“轟轟轟...”,地面上對著尤柏的速度越來越快,不斷更多的重型界力炮被摧毀掉,伴隨著一連串的震怒吼叫之聲,響徹在這個冰冷血腥的黑夜中。
“到底是什么人在幫我們?”,看著這突然出現的變故,秦利雙目焦急地望著場中。
聞人君白和秦利都是一樣插手不上這鉆石壁壘的防御,察覺到突如其來的變故,眉頭狠狠皺了起來,“這樣恐怖的速度和反應,根本不像是普通人類能夠做到的”。
“糟糕,水墨出手對付那人了”,有人大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自他們右下角一處喪尸潮中,一道可怕的金色光刃瞬間激射而出,向著水墨射出的風刃轟擊而來,看到這一幕的聞人君白,瞳孔微微一縮,“是許凡”,眼中驚喜連連。
說時遲那時快,許凡射出的界流刀后發先至,毫無懸念地轟在了水墨射出的風刃上,一圈無形波紋瞬間激蕩開,金屬交際轟鳴作響,有雷鳴金石之聲,兩者在空中僵持在了一起,細碎的能量漣漪碎片破碎快來,泯滅之間可怕非常。
“轟——”
終于兩者久久僵持不下,發出了劇烈的爆炸,在空中炸開空色的能量漩渦,利如刀的狂風呼嘯而下。
“到底是誰?竟敢壞了我的好事”,水墨大怒,猛地朝發出金色界流刀的方向望去,眼中殺意爆閃不斷。
被許凡這么一阻攔,飛馳閃現一般的尤柏,嘴角裂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意,感受著空中的可怕能量波動,心道“老大果然是老大”,眼中瘋狂的神色被血紅之色彌漫上,整個人都顯出一股詭異的氣息。
“這是最后一架重型界力炮了”,看著面前就近在咫尺的最后一架界力炮,尤柏開口冷冷道,臉色的笑意逐漸擴大。
突然渾身裹挾在夜色中,看都看不清的尤柏,心中猛地一跳,漏了一拍一樣,一股不好的預感充斥在心底,尤柏抬頭望去,眼瞳瞬間擴大,大吼道:“不好”。
只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在尤柏眼皮底下的這架重型界力炮將炮口對準了他,炮口中不斷冒著火紅,尤柏心中大驚失色,臉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凈,但在空中速度極快的他卻根本無法轉換方向。
“轟”,操縱著重型界力炮的幾人,臉色的陰慘笑意清晰地印在了尤柏眼底,在火紅映照下不斷放大開來,更是隨著一聲震耳發聵的巨大炮擊聲,在尤柏的腦海中轟鳴作響。
“啊——”,尤柏的慘叫聲適時傳來出來。
許凡看在眼中,面色一變,“可惡”,就在這個時候許凡懷中的下東西猛地不見了,許凡神色一驚,就見到一道黑色幻影在夜色下幾乎看不到,轟然射向了空中的尤柏。
“這...“,眼前的一幕看在許凡的眼中,完全顛覆了許凡的人生觀,只見被炮彈裹著不斷飛射的尤柏,在空中發出一串串的慘叫聲,不斷第險象環生,可是小東西一出手,也不知道她怎么動作的,一把就將那顆帶著火紅尾焰的炮彈接了下來,尾焰冒出接連的濃煙,在拼命掙扎了一段時間后,終于不甘地落到了小東西手中。
“啊——要死了”
在空中被激射那么高,似乎隨時都有化作煙火的危險,在解除危險之后猶自不覺地大吼道,整個人從空中掉下來,臉色的冷汗早就被之前裹挾著他的炮彈完全蒸干,砰地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模樣凄慘不已。
“這個家伙”,看到這樣一幕,許凡臉上一笑心中倒是慶幸不已,不過再看著面前的小東西,頓時就犯難了。
“吶,呀丫丫”,小東西將手中比她整個人還要大兩倍多的橢圓形炮彈拿著,輕巧得就像是在拿一根稻草,不斷對許凡大叫著,雖然口齒不清可其要表達的意思實在再明顯不過了。
許凡腦門狂汗,“這么大一個炮彈,要他怎么去拆解?”,他知道小東西肯定是又想要這個炮彈中的節能核心能量了,可是他是在沒轍啊。
“到底是誰?竟敢來管水家的閑事,有膽的就露面出來一見”,尤柏和許凡都藏身在黑夜中,加上剛才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眾人也都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更不要說看清來人的模樣了,而唯一知情的恐怕就只有對許凡比較了解的聞人君白和秦利了。
“那兩個人是許凡和尤柏?”,眼前的一幕,讓秦利還有點不敢相信,當下略帶驚疑地對聞人君白問道。
聞人君白輕輕點了點頭,看向許凡所在的方向,眼中的情意直欲滴出水來,從沒有哪一刻她說這么的渴切見到許凡。
“好了,賽張飛軍團長,對面的所有重型界力炮都已經被摧毀了,你可以不用這樣辛苦了”,看著身形長高到五米左右還在拼命勉力支撐的賽張飛,秦利對著他說道。
賽張飛的嘴角流出巖漿一般的濃血,全身更是散發著非人的血氣熱力,通紅一片,雙目怒瞪鐵齒緊咬,盡管艱難支撐,額頭青筋直跳
,卻沒有絲毫放松的念頭,這是一個威武如山心烈如火的好漢。
聞言這個時候才大松了口氣,但依舊擔心問道:“那兩個人是什么來頭?”
輕輕一笑,聞人君白道:“賽張飛軍團長不用擔心,那兩個人也是我們這一邊的,有一個就是我們這一行的另外一個老師,叫做許凡,只不過之前混亂的時候和我們走散了,想必這次會給我們帶來很多勁爆的消息”,聞人君白的眼中一閃一閃的。
“許凡?”,賽張飛口中喃喃道,眼中有著意味難明的光彩,“他就是許凡嗎?主人,你后繼有人了啊”,賽張飛心中自言自語道,卻也沒有任何人看到他臉上神情的細微變化。
心中如此想到,手中卻也不停,界力緩緩流轉之間,空中已經被白色裂紋布滿隨時岌岌可危的鉆石壁壘轟然碎裂開來,一吸一番之間主動放棄了鉆石壁壘的仿佛,而一直維持著鉆石壁壘的數十人,頓時如釋重負地摔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神情虛脫,顯然消耗極大。
“吶呀呀”,小東西依舊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樣,就要許凡幫她拆解掉那個炸彈,可他許凡又不是什么都會,看著這個好像隨時都會爆炸的炮彈,心中還一陣發怵,猛地許凡臉色一轉,看到了遠處還在不斷找尋著的水墨,眼中靈機一動。
“小東西”,一邊對著小東西笑瞇瞇地道,“你能夠打得過那個人嗎?”,說著許凡指了指水墨,小東西并不太明白許凡的話,已經把手中的炮彈對著許凡討要的模樣。
許凡只得無奈地指了指小東西手中的炮彈,再指了指水墨,他也不知道小東西明不明白,但下一瞬間小東西猛地躥了出去。
“小東西的速度是不是好像變快了?還是說我眼花了”,許凡不敢確定。
水墨面目陰沉得可怕,一邊緊密注視著場中的變化,待看到賽張飛將鉆石壁壘撤銷之后,終于忍不住下令道:“所有人準備,棄掉狩獵戰車,正面突襲,一個不留”,語氣中帶著腥風血雨。
“是”,眾人轟然應諾,雖然剛才尤柏的搗亂讓他們有點亂了方寸,但還遠遠不至于泄氣。
“快看,那個又是什么?”,突然又有人大喊道,他看到了躥射在空中的小東西,在他們的眼前一閃而逝。
眾人只覺得一陣刻骨的風聲,如刀刮在了眾人臉頰上。
“啊,三長老”
“三長老”
人群頓時亂了起來,只見原本還在人群前面指揮若定的水墨長老,詭異的一陣風過后,脖子上大好的腦袋就不見了,所有人心駭欲死,雙腿不住地戰栗著,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了頭頂。
看著面前的小東西,許凡是又怕又愛,勉力撇過頭去看了一樣被小東西像垃圾一樣丟在腳邊的水墨三長老死不瞑目的腦袋,許凡狂吞了一口口水,一時間是在說不出話來,那可是成名已久的界王級強者,可不是什么土雞瓦狗。
“吶呀呀”,小東西身上什么都沒有沾到血,一臉氣鼓鼓地把炮彈丟給了許凡。
“咻咻咻”
一陣破空聲傳來,伴隨著久違的香氣,軟香如懷許凡眼中一呆,感受著懷中麗人微微顫抖的心,許凡將她狠狠抱緊了,“君白”。
“咳——啊,這是...這是水墨老兒的腦袋”,秦利緊跟其后,本想出聲提醒眼前這一幕的兩人,但很快就被地上的水墨三長老的腦袋震住了,跟在后面來的張勁一行人更是瞪大了雙眼,滿目的不敢置信之色。
“吶呀呀”,見自己專屬的懷抱被霸占了,小東西也不管手中許凡耍賴沒有接過去的炮彈了,用力鼓著小臉大叫著,還一把非常用力地拉著聞人君白,不過卻沒有用上太大力氣,似乎知道這個奇怪的人和許凡關系很親密。
聞人君白正在溫存之中,哪知會被什么東西扯著小腿,眉頭一皺的同時,就要低頭去看。
“爸爸”,不知道小東西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就在聞人君白低頭看過來的時候,小東西頓時開口久違地叫道,聲音很甜。
聞人君白頓時臉色就塌下去了,許凡見狀心中大汗的同時,連忙說道:“君白,你聽我給你解釋,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神情慌亂。
見聞人君白一把推開了許凡,小東西刷地一下躥到了許凡的懷中,還對著臉色沉凝的聞人君白投了個挑釁的眼神。
聞人君白臉色更沉了,審視地盯著許凡道:“現在給我解釋吧!”
看著美人不悅的表情,許凡心中微微慌亂,卻又不忍責備小東西,眼神四顧之下靈機一動,對著小東西道:“小東西”。
“媽媽”,還沒等許凡說完,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東西,對著冷著臉的聞人君白叫道。
聞人君白臉色蓬一下紅了,羞赧道:“小東西,不要隨便亂叫”,心中想到之前這個小東西還叫了許凡爸爸,現在又叫她媽媽,想到甜蜜處,心中的羞意更加濃了。
“不好了,軍團長”,突然有人大聲吼道。
“怎么回事?又出了什么事嗎?”,賽張飛的咆哮聲響了起來,心中恨不得將這個冒失的手下痛打一頓。
“就在剛才,監測儀器上在十公里外出現了大量的生命反應”,聽到這兒所有人,心中都咯噔了一下,“初步判定是獸潮突襲”,那人艱難地說道。
“什么?獸潮?幾級獸潮?”,賽張飛瞪大眼睛,望向無盡黑暗遠處,風聲中似乎隱隱傳來怪物的歷吼,面色陰沉得厲害。
“不管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須趕快回到華夏界內去,一旦真的是獸潮襲來,再過不久華夏界大門就會死死關上了”,聽出了其中的不妙,秦利當機立斷。
賽張飛也知道其中的厲害之處,果斷下令道:“全員回轉西界大門,以最快的速度,傷員一個都不能丟下”。
“是”
“明白”,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危機再度來臨了,降臨到已經沉靜了十多年的華夏界,這一次又將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又會有多少人在一場獸潮中死去,耳邊呼嘯的風聲中,都帶著血腥的味道,許凡貪婪地抱緊了聞人君白,在兩人懷抱中間是一臉幸福模樣的小東西。
他們的命運維系在華夏界的存亡上,他們又將如何呢?
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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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