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要的是你這個人,又不是那些沒用的東西。雅文言情”程佳道。
程佳和韓婉兒穿著睡衣跑了出來,沒多久就傳來兩聲情緒激動的尖叫。
“姐姐,你沒騙我?姐夫他真的接受我了?”
“佳佳姐,你不會是逗我玩的吧!”
從韓婷秀和羅曼香的回應可以看出,她們激動到一時無法消化。
羅曼香的房間,羅曼香摟著程佳,問了一幾遍:“真沒有騙我?”
程佳含笑地點頭。
“耶!我要成為唐爺的新娘了。”羅曼香高興到跳起來,由于是彈簧床,她這么一跳,把睡在一邊的李文雅彈起幾厘米。
“曼香姐姐,我以后也要喊你媽媽嗎?”李文雅奶聲奶氣地問道。
“嗯,你是我的乖寶貝,以后我也是你媽媽,你要喊我曼香媽媽。”羅曼香摟著和她一樣大小的李文雅,興奮道。
“曼香媽媽。”李文雅甜甜地喊道。
“嗯,乖孩子。”羅曼香激動地點頭,這一天終于等到了,終于不用被爸媽催著結婚了,雖然嫁給一個已娶兩個老婆的男人,但是她謝謝爸媽一定會支持她的,因為她要嫁的男人是李逍遙,世界上最強大的人類。雅文吧
韓婷秀的房間,她摟著姐姐韓婉兒,喜極而泣道:“姐姐,我們終于不用分開了。”
“曼香也要和你一起嫁給你姐夫,你不介意吧?”韓婉兒問道。
“我和曼香一直都是好姐妹,我不介意。”韓婷秀道。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韓婷秀和羅曼香都不敢正眼看李逍遙,李逍遙一看她們,她們發現后就會臉紅。
“把家里最重要的人請到大唐山莊來,吃一頓飯走個過場,沒問題吧?”李逍遙道。
“那我只叫我爸媽來。”羅曼香高興道。
“我也是,不過要不要叫上薛美美?”韓婷秀道。
“不叫了,再多一個,大唐山莊都成后宮了。”李逍遙苦笑道,等兒子長大了,他會把大唐山莊交給兒子,自己帶著其他到到夏河村那座小宮殿住,身為莊主的他不能壞了規矩。
“哦。”韓婷秀有點失望,失望的倒不是不能讓薛美美也嫁給李逍遙,而是自己結婚不能邀請好朋友。
韓婷秀沒邀請薛美美,但遠在首都的薛美美卻已經知道韓婷秀要嫁給李逍遙了,薛美美是通過微信上韓婷秀在朋友圈分享的話得知的,韓婷秀昨天晚上高興在朋友圈發了五個字;‘我要結婚了。’薛美美了解韓婷秀,性格倔強的要命,眼光高到除了李逍遙之外,其他的男人都是垃圾,所以她肯定韓婷秀要嫁的人必然是李逍遙。
薛美美心里不好受,當天晚上獨自把自己灌醉,她也喜歡李逍遙,但感覺沒有可能,所以她放棄了,可沒想到韓婷秀成功了,她后悔自己的放棄,不能像韓婷秀那樣,不管不顧地追求愛情。
薛美美現在的事業,因為有李逍遙罩著,發展的非常好,華國娛樂公司排行第一,是娛樂圈的女王,公司拍的電影能在全球上映,實力之大,能掌控其他藝人的命運,她之前那些一起被封殺的閨蜜,全被她捧成了大明星,可是現在她才恍悟過來,這樣的生活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在外面當個藝人展現自己的美麗,在家里當個賢妻,有一個疼愛自己的老公。
薛美美想到了羅曼香,羅曼香也呆在大唐山莊,她也知道羅曼香暗戀李逍遙,她懷疑羅曼香和李逍遙也日久生情了,她好想知道答案,她故意找了個借口給羅曼香打了個電話:“曼香,我最近要拍一個電影,有一個角色非你莫屬,你能過來幫我一下嗎?”
“啊!美美,真不好意思,我最近都沒有時間,你看能不能請別人。”羅曼香婉拒道,她都要結婚了,哪還有時間拍戲嘛!再說了,她對當明星一點興趣都沒有,還不如在大唐山莊帶娃好玩。
“你在忙什么?”薛美美故意問道。
“我——我要結婚了。”羅曼香小聲地道,瞞是瞞不住的,薛美美遲早會知道,還不然自己承認,免得說自己不夠姐妹。
“是和唐爺嗎?”薛美美酸溜溜地問道。
“啊!你都知道啦!”羅曼香驚訝道,剛剛吃早餐的時候李逍遙說不請薛美美,薛美美現在卻知道了,難道是有人告密?
“我猜的,昨天晚上我看到婷秀在朋友圈上說她要結婚了,現在你也要結婚,所以我猜你們要嫁的人是唐爺。”薛美美道。
“美美,你應該知道,唐爺是個低調的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幾個老婆,所以你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唐爺會生氣的。”羅曼香叮嚀道。
“嗯,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薛美美道,她就是想說也不敢說,她要是說了,李逍遙立馬會跟她撇清關系,那以后她在娛樂圈就寸步難行了,因為她能有現在的成就,并不是靠自己,而是靠李逍遙,別人知道她和李逍遙的關系,都不敢得罪她,而公司電影大賣,完全是靠李逍遙寫的小說改編來的成績。
掛了電話,薛美美情不自禁地拿起一瓶紅酒,曾經心愛的男人又結婚了,新娘又不是自己,這輩子嫁給酒好了,酒不會背叛,不會讓自己傷心,有任何不開心的事都能用酒來麻痹。
首都,韓婉兒的娘家,賈霞正在和她丈夫因為女兒的事情吵架:“我們女兒結婚,哪有爸爸不去參加的。”
“不去,說了不去就不去,反正她們結婚也不想讓外人知道。”韓峰板著臉道,他不是不想去,而不沒臉去,自從他被陳有貴趕出大唐王朝公司后,李逍遙就不待見他,現在他把自己的韓氏集團都給整破產了,現在的他別說去李逍遙那了,就是出門他都不好意思,沒臉見人。
“不就是家破公司嗎?大不了重新開一家新的就是了,反正小女兒那還有點錢,她嫁給了逍遙,有錢都沒機會花,我們幫她花。”賈霞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受不了打擊,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