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黑貓白貓能捉老鼠就是好貓”確實一個樸素的真理.
不管楊光明的戰術是否真的有些無恥或者猥褻,至少方雯被打的節節敗退,憎惡一個接一個被強姦,蜘蛛也被先知的閃電鏈SM掉N只,甚至於就連滿身骨頭的巫妖也沒能逃過牛頭人酋長衝擊波的虐待,損血頗多,即便一直在嗑藥也救不過來,只得拼命釋放霜凍新星對牛頭人的暴行表示抗議。
這種情況在戰爭中該叫膠著狀態,可實際上勝利的天平卻在向楊光明傾斜。
此時的方雯連用回城逃跑的心思都沒有,因爲她很清楚楊光明絕對不會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必定要趕盡殺絕,就像一個流氓看著一個被扒光了的妓女是絕計不會放手一樣,方雯想既然橫豎難逃一死,還不如轟轟烈烈的犧牲.
同時她的心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強姦一樣,不能反抗就只能閉上眼睛去享受。而此時的方雯便是在SM中痛並快樂著。
話雖如此,但方雯卻沒有放棄抵抗,因此雙方打的異常慘烈,每一戰鬥單元都在全力的攻擊,白牛的魔法畢竟是有限的,復活也無法一直使用下去,牛頭人戰士開始出現死亡,可是很快有新的戰鬥單元便補上它的空缺,在楊光明的基地中新的牛頭人戰士和白牛也被輸送過來.
此時雙方的主礦都已經爆掉,支撐經濟的只有分礦。
方雯的分礦沒被毀,她依然可以源源不斷的造兵,儘管她很清楚這根本就是添油戰術,卻也不得不奮戰下去。
若她使用回城,配合主基地裡升了寒冰塔的房屋與趙光明的獸族部隊交戰,戰局定會有一個改變。
可她深深的知道,如果這個時候他回城,趙光明的選擇一定是全部力量攻擊分礦,因爲分礦一滅,她便等於失去了抵抗的資本,只有被SM的份了。
於是,她只能是硬著頭皮,不斷的補兵,以維持戰場上的平衡,至於出冰龍所需的埋骨之地,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資金去建造,恐怕也無暇去造了。
在嘿咻掉方雯的兩隻蜘蛛和幾個憎惡之後,先知提著褲子帶著一臉的滿足升到了六級。而方雯的死亡騎士也不甘示弱的亮起了六級的光環。
而隨著死騎六級光環的顯耀,方雯彷彿看到了一絲轉機,就好像一個已經被流氓扒光的婦女突然看到遠處好像有人走過來一樣。
前者的終極技能是地震,而後者是恐怖的操縱死屍,不得不說,戰爭到了此時方雯終於看到了一絲轉機。
可是楊光明卻不給她大逆轉的機會,先知灌下一瓶子魔力藥水,退到一邊,開始準備地震,他要一舉將方雯的分礦毀掉。
爲了確保地震的釋放不被打擾,楊光明操縱幾個狼騎兵撒網狂砍死亡騎士。同時牛頭人酋長的衝擊波也打了過來。
也許是天不亡方雯,這個死亡騎士竟然沒有被掛掉,並且釋放出終極技能,將四個已經死掉的憎惡和兩個牛頭人戰士復活。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被複活單位是無敵的,這就意味著除非它的持續時間結束,否則任何攻擊對它都無效。
見到此種情景,楊光明也不由得暗罵了自己一句:“玩什麼貓戲老鼠呀,這下吃虧了吧。”同時他決定以後無論戰鬥形式如何,絕對不掉以輕心。
隨著那六個不死之身的上場,方雯一方的劣勢頓時稍微扭轉過來,雖然如此,楊光明的牛頭人戰士畢竟是多,同時狼騎兵也輸送過幾個來,網子一出將不死之身罩住,限制了它們的行動,再強悍也是白搭,同時楊光明收起了遊戲之心,牛頭人戰士全線推進,將方雯殘存的軍隊消滅,巫妖也喪命於混戰之中。
方雯想把死亡騎士挪走,可是楊光明卻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狼騎兵一個齊砍也將他幹掉。隨後先知的地震終於發動,方雯的分礦內外一陣起伏,狼騎兵趁機衝了過去,一通猛拆。
看著自己的分礦被一羣綠皮膚的傢伙無情的SM到死,方雯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強壓下一頭撞死在顯示器上的衝動,無耐的打出了GG。
“老大,這回贏得有點險呀。”蔡舒道。他的技術雖然不算很高,但眼光還是有的。
“恩。”楊光明也不生氣道:“假如沒有前期累積的優勢,以及他分礦沒有什麼防禦,恐怕還打不垮經濟,打不垮經濟就算最後會贏也沒有這麼輕鬆。自我檢討一下。”說完看了方雯一眼道:“還打嗎?”
“打,爲什麼不打?”方雯怒氣衝衝地道:“有賭未必輸,我倒要看看你能卑鄙到什麼程度。”
“小姐,這是策略,跟卑鄙沒什麼關係。”楊光明笑吟吟得辯解了一句,重新進入遊戲,依然是獸族,依然是同一張地圖,一樣的戰術,一樣將方雯搞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鬱悶到了極點。
當方雯第三局被楊光明SM至死後,方雯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楊光明以及他背後那倆得意洋洋的傢伙了,最後摘下耳麥往桌子上一摔,氣沖沖地道:“算你狠,咱倆沒完。”就頭也不回得離開了訓練室。
“歡迎再來。”蔡舒追出去喊道。
“氣死我了,瑩子,你說,那傢伙怎麼就能那麼恬不知恥呀,把個獸族用的,先是不斷的騷擾我練級,接著就是殺我的侍僧,好不容易消停下來,他的狼騎兵也出來了,從頭到尾我就沒還手的機會,你說說,這個臭牛奶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呀?”南宮瑩的家裡,方雯正在轟轟烈烈得舉行對楊光明的批判運動。
“雯子,來喝口水潤潤嗓子,這話已經是你第13次問我了。”南宮瑩將一杯水遞給正滔滔不絕,例數楊光明罪惡之處的方雯,而後慢慢地道:“如果只是在遊戲裡,採取什麼樣的戰術來取得勝利似乎跟人品沒什麼關係,而在現實裡,儘管楊光明的脾氣硬了一些,但我覺得他算得上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
“靠,你怎麼每次都幫著他說話呀!”方雯喝了一口水,將被子放在茶幾上後道:“也忒不仗義了,咱們的姐妹情誼難道還比上那個臭牛奶幫你一次,太過分了,太傷心了,別拉著我,我這就死給你。”說著方雯就作出一副要撞牆的模樣來。
“別。”南宮瑩連忙見她拽住道:“好吧,好吧,你怎麼說就怎麼是,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方雯順手摸了一把南宮瑩的翹臀,咯咯笑道:“好翹哦,將來誰娶了咱們的瑩子,一定性福死了。”
“你又胡說。”南宮瑩的臉一紅,按住方雯上下挪動的小手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怎麼知道!”方雯鬱悶得坐到沙發裡道:“本來想讓你出馬的,可我估計你一定會見色忘友心慈手軟,到時候我豈不是更加沒面子。我這一回一定要找一個絕頂高手幫手,嘿嘿,爲了這個偉大的勝利,即便讓我犧牲一下色相也在所不惜。”
“哦?雯雯要犧牲色相嗎,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能不能算我一份?”說話聲中一個身體挺拔的青年男子走了過來。
“大哥,你竟然偷聽我們說話。”方雯的臉一紅,氣鼓鼓地道:“看我不告訴姨夫去。”
這男人是南宮瑩的哥哥——南宮峻,正在美國留學,因爲過年纔回來和家人一起過年,一來一去也和方雯混熟了。
聽她說要告狀,跟著說道:“呵呵,你倆說話的聲音那麼大,整個別墅的人都能聽到,傳進我的耳朵裡有什麼希奇的,再說了,你想要找幫手還用到外面去嗎,有我就成了。”
“也對呀。”南宮瑩笑道:“我哥哥也是個魔獸高手,聽說在美國那邊的校際聯賽裡也蠻有名的。”
“真的?”方雯倒真不知道南宮峻還有這兩下子,有些懷疑得看著他。
“那是自然。”南宮峻笑道:“放心吧,哥哥我一出馬,你說的那人絕對馬上趴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到底想要怎麼犧牲色相呀?”
“去你的。”方雯嘴巴一撅道:“連妹妹也敢調戲,這次我一定要告訴姨夫去。”在南宮家南宮峻最怵的就是老爸,這話倒也不是嚇唬他。
“可千萬不要,大不了我吃掉虧,免費幫你出氣。”南宮峻嘆了口氣道:“唉,我多這句嘴幹嘛呀,鬱悶。”
方雯和南宮瑩見了他這模樣全都呵呵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