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技如何?
“怎么可能!就算是徐娘半老,那也一定風韻猶存!”小雨不滿的抗議,看來她中了一種名叫“青嵐”的毒了,我無奈的想,如果有一天小雨知道了青嵐的真正身份,不知道她會不會直接拿刀來砍了我!
“真的很難想象,青嵐竟然是女人,你看她設計的衣服都那么純粹而且帶著一股干練的氣質,真的很難將她跟女人畫上等號?!毙∮曜谖覍γ娴囊巫由?,仍然沒有回過神來。
關月看了看我,說:“其實,青嵐我好像見過一次?!?
還好這次沒有喝水,不然我又該噴了。
“真的嗎?”小雨立刻跳了起來,捉著關月的衣袖問,可憐關月身上的高級西服啊,就這樣被小雨的爪子辣爪摧花了。
“就是去年紐約的冬季時裝周,那次我跟炎,逸還有然一起去玩過,遠遠的看到過青嵐的背影,應該是一個小巧玲瓏的女人吧?!标P月摸著下巴努力回憶,“而且,我覺得青嵐不是defers的首席。”
關月一說完就差點淪落成小雨泄憤的物品,小雨掐住他雪白的脖頸,嘴里惡狠狠的吼道:“你說什么?你竟敢說青嵐不是首席設計師,那對她來說是侮辱你知道嗎?你更加是在侮辱我!你到底知不知道!”
關月兩眼翻白快要斷氣的樣子,雙手死命的想要把小雨的爪子掰開,可是小雨的力氣出奇的大,關月努力了半天無果,最后只好向我投來求救的眼神。
我輕咳兩聲,“小雨,你先讓關月把話說完嘛?!?
小雨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手,我再次肯定小雨迷青嵐已經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了。
“咳,咳,真的啦,去年我們去紐約的時候,青嵐的身邊一直有一個女孩子隨行,而且青嵐幾次跟她交談,好像很尊重她的意見的樣子,最后,defers派代表上t臺的時候,青嵐還問那個女生的意見,那個女生隨手指了一個人,結果,那個人就真的上去了,你說,那個女生是不是比青嵐還大牌?而且炎也看見了,不信你問他?!?
聽了關月的話,小雨深思了片刻,然后看向風熙炎,后者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她終于挫敗的垂下頭,像只斗敗的公雞。
“你不是說只見過青嵐的樣子嗎?那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而且,那個女生你見過了嗎?”小雨不死心的問關月。
“以上兩個人我們都只看到了背影,而且那是一年前的事啦,都有些模糊了,只依然記得那個女生頭發很長很黑,而且皮膚特別白,我看到她伸出的那只手就像白雪一樣晶瑩剔透,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好看的手?!标P月的話多少有些可信度,在整個社交界里,身為財團少爺,美麗的女人之于他就像白開水一樣平常,所以小雨那丫頭一聽完立刻又開始犯花癡了。
我將杯子放在石桌上,伸手撫摸杯延上的花紋,隨著紋路描繪下去,發現這杯子還真的很漂亮,昏暗的燈光下不是很顯眼,手感卻很好。
關月突然定定的看著我的手,張大了嘴巴,“你。。。。你。。。。。我覺得,尋的手跟那個女生的手好像。”
我將手伸到面前上翻下翻,然后問,“有嗎?我的手可是一點都不漂亮啊。”涂滿了褐色的東西嘛,在晚上更加顯得黝黑平凡了。
小雨湊過來拉起我的手仔細的端詳起來,嘴里念念有辭:“尋的手黑是黑了點,不過真的挺漂亮的,”然后她對著關月沒好氣的說,“你不是說那個女生的手很白嗎?像雪一樣的透明的顏色,這反差也太大了?!闭f完還象征性的晃了晃我的爪子。
關月摸摸頭,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大概也覺得自己是在胡思亂想。
我身旁的風熙炎一直沒有說話,我感覺他帶著探究和思索的眼神在我身上打轉,我卻沒有勇氣直視他的視線,在怕什么呢,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回家的時候已經深夜了,老媽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筆在白紙上“沙沙”的畫著。
聽見我開門的時候,她頭也沒抬的說:“今天有點晚哦,是晴空和晴陽送你回來的?”
“風熙炎?!?
我輕聲的回答,坐在她身邊,她纖細的右手拿著鉛筆在紙上快速的移動沒過多久,一件衣服的大概輪廓躍然紙上,我抽走她手中的筆接著在未完的畫稿上描繪。
“是小炎啊?你們進展到什么階段了?有沒有接過吻?”
手中的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無意識的多勾了一個彎出來,我斜睇她一眼,有這樣問話的母親嗎?
我繼續專心于畫紙上,將腦海里風熙炎吻我的鏡頭努力壓下去。
“別害羞嘛,跟媽咪分享一下,他的吻技如何?”老媽在耳邊繼續刨根問底,我決定不再搭理她,真是越問越不像話了,要是被風熙炎聽到一定會笑死,然后說句:“我的吻技當然無懈可擊?!毕胂褚幌履莻€畫面,我就想吐血。
見我一直沒回答,老媽也不再追問了,這時,一件完成的作品出現在我們的視線里。
她摸摸我的頭,笑得沒心沒肺:“哎呀,要是寶貝兒每天都能幫媽咪畫上一幅,那媽咪就可以去環游世界了?!?
我將筆放在紙上,“可以啊,不是有個80天環世界的嗎?你可以去試試,我可以放你三個月長假。”
“寶貝兒太狠心了,雖然說資本家都是榨取員工的剩余價值,可是不帶你這樣的啊,連自己的親媽都算計?!崩蠇屌吭谖壹缟喜灰啦粨?,微卷的秀發散在我的肩頭,我們的頭發彼此糾纏,就像永遠都不會分開,就那樣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媽,你還愛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