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御道:“這不關你的事,這是靈兒自己的選擇,御叔不怪你,你走吧?!?
“御叔。”
“走!”鳳御大喝。
一行人,因為靈兒的死去,整個氣氛都籠罩著一片陰云,誰都沒有開口多說過一句話。
上官靜最多的都是抱抱公孫衍。
走的時候,丫鬟小梨把玉枕頭交給了他們,說這是公主生前交代的。
上官靜把玉枕頭打開,取出里面的鑰匙,將玉枕頭還給了小梨,“這是你家公主從小用到大的東西,拿回去留個念想?!?
小梨點點頭,腫成核桃的眼睛又快流出眼淚,抱著玉枕頭跑回去。
還有最后一把鑰匙沒有找到,下一步,就應該去南邊的極地冰川,距離這里一萬多公里,一行人坐著神獸,用了兩天都還沒到。
還沒有接近冰川,就感覺冷空氣不斷的襲來,幾人改用騎馬的方式過去。
晃晃悠悠的走了好幾天,中途停下來,給靈兒燒了頭七,才繼續出發的。
越往極地冰川走越冷,瞭望遠處,可以看見山巒疊嶂外,冰藍色尖尖的角。
幾人在這邊的小鎮住下來,休息一個晚上。
空間。
木床上,兩個身子糾纏著,公孫衍格外的賣力,幾乎是一個浪潮過后,又接著來。
上官靜環住他精壯的腰,承受著他雨點般的撞擊,破碎的吟哦聲不斷的傳出來,痛的眼角都泛出了淚花。
一陣快速的律動后,浪潮來襲,公孫衍趴在上官靜的身子上,頭埋在她脖頸處,輕柔的吻了一下,“睡吧?!?
上官靜累的睜不開眼睛,緩緩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上官靜醒來后,渾身疼得快散架般,特別是某處,火辣辣的疼。
上官靜咬牙,丫的真狠!
公孫衍察覺到異常,問她,“怎么了?是不是那里痛?”
上官靜瞪他,眼神恨不得將他殺死。
“對不起娘子!”公孫衍知道自己昨晚情緒失控,先道了個歉,然后輕輕打開她的腿,里面果然又紅又腫。
上官靜脖子以上一下全紅,踹了他一下,“看什么!”
公孫衍拿出藥膏,小心的涂抹上去,一股清涼蔓延開來,上官靜感覺沒那么痛了。
“娘子,怎么腫成這樣?下次我一定不會了。”公孫衍投了一個可憐的小表情過去。
上官靜冷哼,“姓公的,我早就受夠你了!做的時候你怎么不控制一下呢?”
公孫衍把她抱坐起來,輕柔的給她身上的青紫涂上藥膏,“娘子,我錯了,瞧為夫給你抹的小藥膏,肯定不痛了吧?”
上官靜別過頭,不想說話。
公孫衍親了親她,很狗腿道:“娘子,為夫伺候你更衣!”
上官靜默許,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折騰。
上官靜想起什么,表情像吃了蒼蠅般難看,“衍,剛才你給我抹下面的,然后又拿來抹身上?”
公孫衍抽了一下眼角,“怎么會,重新拿的?!?
“那就好!”上官靜放心的點點頭。
公孫衍無奈。
因為上官靜衣服的款式都差不多的,晚上的時候,公孫衍自己動手解開她衣服的時間比較多,衣服都摸索透了,所以三兩下就幫上官靜穿好了衣服。
然后還給她挽了一個好看的發髻,插上幾支金色的發釵。
上官靜看了一下銅鏡,黛眉一挑,“衍哥哥,不錯?。∈裁磿r候學會的?”
公孫衍擁住她的腰,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有個傾國傾城的娘子,傻子才愿意讓別人碰你的頭發,只能有為夫來做!”
上官靜笑彎了眼。
大早上的,沒有什么比衍哥哥的情話更能讓人愉快了!
“老公,一個早安吻!”上官靜難得矯情一把,環住他的脖子,狂親了好幾下。
公孫衍眸子一亮,娘子這么熱情!正要狠狠的吃一把豆腐,懷里的小女人已經靈巧的退出去,走到了竹屋外。
上官靜偏頭道:“快走啊,愣著干什么?”
公孫衍心里欲求不滿,怨極了這個使壞的小女人。
今天大家都感覺氣氛很是輕松,因為之前靈兒的死,讓公孫衍一直都在處在陰沉中,很壓抑。
這里距離極地冰川,還有二十公里左右的路程,藏寶圖上標注的位置,差不多就在這一帶。
最后一把鑰匙離龍女墓很近,而龍女墓就在極地冰川附近。
上官靜看向封云寒,笑道:“哥,很快就會找到最后一把鑰匙,心里是什么感覺?”
封云寒溫潤的臉上勾了一抹笑,“很期待。”
上官靜微笑,她也很期待,到底龍女墓里面會有什么?一具骨架,還是一條冰凍的龍?
上官靜說了一句,“如果是冰凍的龍的話,還要解凍,然后取龍骨,好喜感?!?
公孫衍點頭,“龍族一般都是戰死的,為了敬仰,應該會凍住保存遺體。不過龍女墓應該是千年前的墓了,還把墓穴的地圖散落出去,肯定有它的道理,說不定就等著我們去探尋呢。”
上官靜若有所思,龍族在千年前為何要把墓穴的地圖畫出來?目的是什么?
尉遲青崖憋了好久都沒多說過話,現在低氣壓終于消失了,笑了幾聲,道:“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陽光明媚的。”
端木柔望了一下天空,抽了一下嘴角,“天上明明就白晃晃的一片,什么都沒有。”
尉遲青崖斜眼,“不解風情!”
端木柔磨牙。
小寶咯咯笑,眼睛彎成了月牙,道:“叔叔跟柔柔姐姐,你們倆的性格還真是相配誒?!?
端木柔臉紅,“寶貝兒,不能胡說的哦?!?
小寶了解的點頭,“懂!我知道唐突的說出來,你們都會害羞的?!?
“……”尉遲青崖抽了一下嘴角,寶貝兒越來越不可愛了。
封云寒牽著小寶,忍不住笑了笑。
尉遲浩天自那日起后,心里很是陰郁,特別是看到上官靜跟她男人在一起的那個畫面,就想上去撕了那個男人。
特別是還有一個縮小版的公孫衍?。。?
“尉遲兄,你在看什么?”公孫衍突然轉過頭,嘴角勾了一抹笑。
尉遲浩天心驚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是敏感,笑了笑,“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