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帝國西南部的納多達克行省的西部最邊緣有一片廣袤的草原草原向西延伸過去直通格西聖斯大陸西方世界。只是在這片未命名的大草原上活動著獸人、精靈、人類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怪獸。至今大陸東部的人類社會也不知道精靈國和獸人國的西邊到底是什麼。
但根據(jù)一百年前著名的旅行家手記記載在大陸的最西邊同樣有一個龐大的人類帝國它的疆域和人口甚至可以和丹菲帝國相媲美。只是當者和專家並沒有對其進行證實姑且只當作是一種猜想。
此刻在被劃分爲帝國邊境的大草原的一端六萬帝國戰(zhàn)士守候在那裡保衛(wèi)著帝國的西方大門。他們雖都是帝國戰(zhàn)士但軍服卻有所不同。一半是土黃色一半是深灰色。
在這六萬帝國戰(zhàn)士組成的堅固防線背後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小軍營。此刻黃昏已過白雲(yún)化鉛天地一片昏暗。在朦朦朧朧的天地間營帳窗簾內(nèi)閃爍的燈光帳前升騰起的篝火將這個即將到來的黑夜渲染的火紅。
圍繞著篝火盤膝而坐的是一羣羣帝國戰(zhàn)士他們的軍服並不一致呈黃灰二色。有的甚至脫掉軍服如往常朋友之間喝酒一般挽著一二兄弟扯著嗓子吹牛皮拍著胸脯傻吆喝的飲起酒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也許是自己喝的最後一頓酒了。常年爲兵他們並不因爲生命的危險而苦惱、而退卻。他們無奈的是兩天後他們將殺回帝國的中心和自己的兄弟們戰(zhàn)鬥。
爲了帝國爲了家園和外賊殊死搏鬥拋頭顱、灑熱血渾然不顧。但內(nèi)戰(zhàn)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他們飲酒發(fā)泄、抱怨有的甚至小聲討論起帝國政治來。
奧斯馬丁是以助戴鄂即位的名義發(fā)兵的所以他已將索羅二世駕崩的消息公佈天下。戰(zhàn)士們知道內(nèi)戰(zhàn)已在所難免。
在燈火通明的軍營羣中有一個長十五丈、寬五丈的帷幄它外觀素樸並不顯得華麗但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卻十分奢華。眼力好的人隨便瞄上一眼就知道大到餐桌小到酒杯哪一樣不是珍稀華貴的奢侈品?這便是奧斯馬丁的帥幄。
同爲帝國統(tǒng)帥奧斯馬丁和忽畢烈的差距竟有著天壤之別。不禁讓蕭恩澤在進來時聯(lián)想到已故的忽畢烈那個頂天立地的帝國棟樑卻也只得一陣唏噓。
此時聚在這裡的可謂是威沙兩軍所有高級軍官。威震軍官十八名包括正副威統(tǒng)和所有萬威。沙暴軍官三十三名都是軍中手掌軍權(quán)的實權(quán)人物可以說沙暴軍團的每一個行動都是來自於他們的命令。
這樣的一個宴會讓那些離帥幄較近的士兵只是朝帥幄望上一眼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彷彿這座死物此時正向外散發(fā)著震懾人心的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掌控著二十五萬士兵的就是這個充滿威嚴的帥幄。
如果說二十五萬大軍是一把劍那麼這個帥幄就是握著這把劍的手它將決定劍揮向何方。
此刻在帥幄內(nèi)奧斯馬丁坐在餐桌首席蕭恩澤同樣在首席方向只是側(cè)身在奧斯馬丁旁邊由於兩軍的軍官人數(shù)不等軍官們的坐法就沒有那麼講究混坐在一起互相敬著酒套著近乎。
所有的侍從都被支了出去帥幄內(nèi)就這五十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實權(quán)人物或許是蕭恩澤和奧斯馬丁的爲人都很隨和氣氛顯得格外輕鬆毫不拘謹。
奧斯馬丁手捧紫金琉璃杯也未起身很隨意的向面前各位軍官敬酒道“諸位兄弟有的跟隨我奧斯多年有的才認識我奧斯不久但無論時間長久現(xiàn)在能坐在一起喝酒就是緣分就是老天讓我們這輩子做兄弟!兄弟是什麼?就是義氣!爲了義氣我奧斯敬諸位一杯!”
無論沙暴軍官還是威震軍官統(tǒng)統(tǒng)起身舉杯。
奧斯馬丁壓壓雙手道“都隨意點!不必起身這麼麻煩坐下坐下。”
他先乾爲敬又往琉璃杯裡斟上一杯轉(zhuǎn)向蕭恩澤道“老弟!能結(jié)識你這麼一位當代俊傑是我奧斯此生引以爲傲的最大成就來老弟我敬你一杯!”
蕭恩澤雙手捧杯一飲而盡。
“各位威震軍的兄弟我敬你們一杯!爲了我們的合作成功乾杯!”
“乾杯——”
威震軍官很給奧斯馬丁面子這也是讓奧斯馬丁既得意又疑惑的地方。得意的自然是他的人格魅力疑惑的是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過了頭?爲什麼威震軍的軍官當中就沒有哪怕一絲反對的聲音?不過他也懶得想那麼多了他把蕭恩澤的情況分析了無數(shù)次並站在蕭恩澤的立場上想了無數(shù)次唯有與自己合作纔是蕭恩澤最好的選擇。至於打敗夢露後兩人又該如何自處那就是以後的事了。
在奧斯馬丁的心裡蕭恩澤欲得天下唯有這個選擇。
奧斯馬丁敬酒過後。就輪到次下的軍官們敬酒了一輪過後大家酒精上頭話也漸漸多了起來。這時會看見這樣一幅畫面彷彿是受到蕭恩澤和奧斯馬丁的影響軍服不同的軍官們互相挽在一起天南海北的扯著那關(guān)係鐵的彷彿也他們的領(lǐng)導一樣馬上去結(jié)拜。這時候哪還有威震軍和沙暴軍之分簡直就是一家人。
不知不覺間已是深夜。原本喧譁無比的軍營安靜了許多橫七豎八的都是醉倒的士兵有些酒量好的勉強不醉但也是迷迷糊糊唯有那些定力好的飲酒不多此刻還能散步似的來回走動消化腹中之食。
但若細細看去那些未醉的大部分都是威震軍。
北風亂夜未央。
“大哥啊!小弟先提前敬你一杯祝賀你旗開得勝!”蕭恩澤和奧斯馬丁貼的很近兩人能彼此聞到從對方嘴中噴出的酒氣。
奧斯馬丁哈哈笑道“現(xiàn)在就祝賀太早了些這仗還沒開打呢!”
蕭恩澤擡起左邊胳膊挽住奧斯馬丁的脖子右手握著酒杯朝眼前一劃道“大哥得軍心順民意這仗不用打也知道誰勝誰負了。我威廉森也不是庸人若看不出大哥乃至尊者我又豈能跟隨?”
“這話不假!老弟之才無人能及對於老弟過往的事蹟我也是非常佩服啊!渡斯倫一役、萊克一役、達默一役這都是名將之才所能及啊!老弟你放心等我們扶持戴鄂上位後你所獲得的不會比我少!”
“不不不——”蕭恩澤搖搖頭道“小弟願以大哥馬首是瞻大哥不必如此客氣。”
奧斯馬丁甩動著頭髮那額前的劉海頓時一陣飄逸他嚴肅的說道“是兄弟嗎?講義氣!”
“那是那是。”蕭恩澤笑著和奧斯馬丁碰杯飲酒期間和視線內(nèi)的康農(nóng)望了一眼。
接收到蕭恩澤的眼神康農(nóng)點了點頭。
奧斯馬丁剛放下酒杯蕭恩澤把他挽的更緊了湊到他耳邊;“大哥你是我見過最講義氣的人吶!”
“是嗎?呵呵——”奧斯馬丁樂呵呵的笑著用溫和的口吻說道“我這人吶什麼都不看重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我哪怕得到別人一點點小恩惠必定要以十倍百倍來報答!”
蕭恩澤低下頭像似要說悄悄話一般奧斯馬丁也順著他把頭低下蕭恩澤把嘴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大哥既然你這麼講義氣不知道殺我的日子會不會延長一些啊!”
“那自然是——”順著蕭恩澤的口風奧斯馬丁剛準備接下去突然一愣。他偏過頭朝蕭恩澤望去心中頓時涌起無限寒意。
眼前這個面目猙獰雙眼中迸射出毒辣光芒的面孔還是那個平易近人的威廉森嗎?奧斯馬丁一陣心悸剛意識到什麼準備反抗卻已來不及。
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種感覺不是心悸而是心痛。一把漆黑的匕首已刺進自己的心臟鮮紅的血液順著匕首上的血槽流淌而出順著鋒刃流向蕭恩澤的手腕滴落在餐桌下方。
奧斯馬丁想叫但卻叫不出來他的嘴已被蕭恩澤挽住他的手給緊緊的捂住。他只能睜大雙眼感受無聲的死亡侵蝕著自己的身體生命一點點的凋零。
他看見有的沙暴軍官已經(jīng)望向了他他用眼睛求救可等待的卻是那沙暴軍官對自己嬉笑然後指著自己和旁邊的威震軍官說“你看我們的頭兒和你們的頭兒又開始賭酒了!”
匕首抽出刺入。
這一連串的動作反覆了三次奧斯馬丁終於累了無力的倒在蕭恩澤的懷裡。
蕭恩澤感受到他的微弱氣息鬆開捂住他嘴的手將嘴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兄弟不是掛在嘴邊——”說著伸出手指指向他的心臟“而是放在心裡。”
奧斯馬丁怔怔的看著蕭恩澤艱難的想說什麼卻無法再說出來他只是看見蕭恩澤那猙獰的面孔漸漸又變爲了笑臉。
就在此時十個如幽靈般的人影不知何時來到帥幄內(nèi)幾乎在衆(zhòng)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一剎那便有數(shù)個沙暴軍官倒下。而康農(nóng)則迅速來到帥幄門前堵住退路。
帥幄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都在濺血。而蕭恩澤依然坐在原地抱著奧斯馬丁獨自飲酒。彷彿發(fā)生在他眼前的只是一羣舞妓在翩翩舞蹈。
他懷裡的奧斯馬丁已經(jīng)死去。
他看著奧斯馬丁那死不瞑目的樣子微微搖頭默默嘆息。
“每一個人都身負罪惡而我已經(jīng)墮落。”
血越濃。
聖斯歷3年2月9日丹菲帝國沙暴軍團連同總統(tǒng)領(lǐng)奧斯馬丁在內(nèi)的三十三名高級軍官全部喪命。這個血腥的夜晚成爲了帝國動亂這個非常時期的關(guān)鍵一筆。世人稱這次事件爲“邊境流血夜”。
當然在影迷們和格西聖斯大陸的人們眼中這“邊境流血夜”有著截然不同的兩種詮釋。
在大陸人民的眼中“邊境流血夜”是威沙聯(lián)軍一次空前的災難。那天夜裡兩軍的高級軍官正聚在一起飲酒突來的災難讓他們猝不及防原本還是歌舞昇平的帥幄轉(zhuǎn)眼間變成了人間地獄。
由於災難僅僅只在帥幄發(fā)生那些離帥幄較遠的地方根本不知道在這樣一個歡快的夜晚居然會發(fā)生駭人聽聞的大事。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帥幄中的五十一個兩軍高級軍官傷亡慘重等到醫(yī)療隊趕來的時候三十三名沙暴軍官全部死亡五名威震軍官死亡十二名威震軍官重傷威震軍威統(tǒng)重傷昏迷生死未卜。
據(jù)當時負傷的威震軍官說十個長相怪異的怪物闖入了帥幄對他們進行了瘋狂的屠殺。那十個怪物很有可能是西方的獸人。而災難遠遠沒有結(jié)束清晨即將到來之前軍營的四面八方紛紛傳來了怪異的叫聲似哀嚎、似怒吼、似慘叫彷彿整個軍營都已被怪獸所包圍。
威沙聯(lián)軍兵力高達二十五萬就算被圍也足以衝殺出去但問題是這二十五萬軍隊現(xiàn)在卻沒有誰能出來指揮。
奧斯馬丁已死威廉森生死未卜其餘的高級軍官們或死或傷。威震軍還好點沙暴軍的指揮系統(tǒng)則完全癱瘓。這個時候士兵們?nèi)绾螒?zhàn)鬥?耳邊傳來的怪叫讓他們?nèi)戆l(fā)毛長官們的離奇死亡讓他們毛骨悚然。在他們眼裡發(fā)出這些怪叫的除了是獸人那就是惡魔!他們甚至惶恐的大譁我們被惡魔給盯上了!一個沒有主心骨的軍隊是危險的軍心漸漸開始失控有不少沙暴士兵淪爲了逃兵他們?nèi)宄闪t的逃竄離開這被惡魔盯上的軍營。
漸漸的離開的人越來越多有的甚至精神崩潰。就在這時威震軍威統(tǒng)大人甦醒他急忙命令威震軍官組織紀律把威沙聯(lián)軍的所有將士集合起來他站在臨時搭建的高臺上發(fā)表講話。
“兄弟們!這個世上沒有惡魔只有敵人!我們現(xiàn)在中了敵人的詭計我們不要害怕我們要團結(jié)起來!奧斯馬丁倒下了許多兄弟都倒下了但慶幸的是我還活著。我會和你們一起克服困難!打敗敵人!”
蕭恩澤只是威震軍的統(tǒng)領(lǐng)奧斯馬丁也沒有當著沙暴軍的面授軍權(quán)給他。但在這生死存亡的一刻高級軍官死絕的沙暴軍急切需要一個依靠他們抱住蕭恩澤這根救命稻草聽從他的吩咐。
而讓他們興奮的是在蕭恩澤佈置了看上去簡單的幾個命令後那從軍營四面八方傳來的怪叫聲居然消失了。士兵們都堅信是蕭恩澤的威儀是蕭恩澤的神武讓敵人聞風喪膽、狼狽而逃!而這時蕭恩澤趁熱打鐵先對死去的沙暴軍高級軍官們進行悼念又召開了一個大型的追悼會最後對失去領(lǐng)導的沙暴軍表示關(guān)懷並以奧斯馬丁結(jié)拜兄弟的身份接納他們。願意加入威震軍的他全盤接受想退役返鄉(xiāng)的他也欣然給予幫助並支付一定的退役金額。到最後五萬多的沙暴軍加入了威震軍。
自此威震軍的總兵力高達二十萬!至於那離開的近五萬人雖然都說是返鄉(xiāng)了但難免有些是因爲看出了點什麼實在不願爲威震軍效力。
“邊境流血夜”敗了奧斯馬丁卻成就了蕭恩澤成就了夢露。
這是在大陸人民眼中的“邊境流血夜”而在影迷們眼中的則是完全不同的版本了。
這一切都是蕭恩澤的陰謀。
這也是蕭恩澤從事演員行業(yè)以來受到的最大的爭議。一夜之間屠殺三十三名沙暴軍官被影迷們冠上了“蕭剃頭”的稱號。
這次行動讓影迷們看見了他殘忍血腥、陰險毒辣的一面甚至許多人驚呼“蕭恩澤太可怕了!”
但儘管爭議紛紛蕭恩澤的連線數(shù)卻是絲毫沒有減退。甚至還在不斷增加。
然而在一陣爭議過後擁護蕭恩澤的影迷、說蕭恩澤良苦用心的影迷越來越多潛移默化的“蕭剃頭”這個稱號漸漸被人們所遺忘。
等到影迷們清醒過後再來分析蕭恩澤的陰謀也是褒貶各異。
但大部分的影迷都持著同一個觀點蕭恩澤的計劃是好的只是太過於毒辣。
電影空間裡的人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來蕭恩澤花重金聘請絕月聯(lián)盟的殺手和自己配合把沙暴軍團的高級軍官屠殺乾淨。自己和衆(zhòng)軍官們則冒充重傷又隨便找了幾個死屍冒充是威震軍萬威。但在那羣死屍中的確有一個真正的威震軍萬威那便是被康農(nóng)趁亂殺死的哥多斯。
把沙暴軍團的高級軍官們解決後蕭恩澤早就安排好的一支隊伍圍繞在軍營四周製造怪異的聲響給羣龍無首、混亂無比的軍隊造成精神衝擊。到軍隊幾乎崩潰之時他再現(xiàn)身統(tǒng)領(lǐng)大局。最終用最小的傷亡解決了奧斯馬丁的沙暴軍團並將一半的沙暴軍團納入己軍中“邊境流血夜”讓蕭恩澤的實力不減反增這讓他有足夠的資本在帝國皇權(quán)遊戲上玩上一把了。
此刻他坐在新搭建的帥幄裡身前皆是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心腹拉爾夫、伏特加、康農(nóng)、德薩琳、黛蘿、藍傑、萊科、科裡揚……
朝這些一路跟隨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一一望去蕭恩澤感慨萬千現(xiàn)在他們都在等待著自己的命令。自己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將決定他們的命運。
看著蕭恩澤遲遲不語性子急的拉爾夫隱忍不住上前說道“威統(tǒng)大人!請你下令吧!”
今天的蕭恩澤格外嚴肅他的臉上並沒有笑容只是平和的望著拉爾夫。
蕭恩澤忽然道“黛蘿帝都情況如何?”
聞言黛蘿急忙上前用清晰的口吻說道“在詹姆士的藍河軍團協(xié)助下夢露的幽冥軍團已經(jīng)殺進帝都。目前到達我手中的情報也就是帝都三天前的情況戴鄂死守帝宮正在頑固抵抗!”
蕭恩澤淡道“戴鄂和夢露仇怨太深他知道自己落到夢露手裡不會有好下場是不會投降的。”
“是的大人。所以下官認爲這對我們來說未必不是好事。戴鄂多抵擋一天夢露軍的力量就要被他們多消耗一點。我們成功的機會也要多一些。”
蕭恩澤微微皺眉道“黛蘿你的意思是要我……”
黛蘿挺直腰桿直視著蕭恩澤不亢不卑的說道“作爲大人的心腹下官只是對具體情況進行分析至於如何決定那是大人你的事情。但無論大人做出怎樣的決定對下官下達怎樣的命令下官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執(zhí)行!”
“師傅!”這三年來伏特加從一個小隊長變成統(tǒng)領(lǐng)萬人的萬威年紀輕輕的他又得到蕭恩澤的真?zhèn)鳠o論是氣質(zhì)還是威嚴都和以往大不相同。他雙眼緊緊的看著蕭恩澤堅定而專注“師傅威震軍在帝國已無敵手我們?nèi)舯鄙辖酱故挚傻茫 ?
藍傑出列道“大人!下官雖然是一介武夫但對當今天下之勢也有自己的看法。現(xiàn)在夢露和戴鄂戰(zhàn)的兩敗俱傷而大人你不費吹灰之力就滅了奧斯馬丁還奪得了他一半兵權(quán)。無論夢露和戴鄂誰在帝都戰(zhàn)中勝出都無法阻擋大人你的大軍。到那時候大人你纔是帝國新的至尊!請大人下令我藍傑願爲先鋒!”
科裡揚也道“威統(tǒng)大大機會錯過就不再來請下令吧!”
在科裡揚之後威震軍官們紛紛請戰(zhàn)。那些原龍焰軍的軍官起初不吭聲後來爲了表示忠心也附和起來。衆(zhòng)臣之中唯有康農(nóng)一直在蕭恩澤身邊默不做聲。
因爲只有他纔是最瞭解蕭恩澤的人他深深的知道在蕭恩澤的心底有一個情字。
終於蕭恩澤打破了這種寂靜下令道“全軍按兵不動!黛蘿!”
黛蘿應道“在!”
“向夢露陛下發(fā)函說我威廉森是帝國統(tǒng)帥威震軍是帝團我和威震軍全體軍官將臣服於她擁護她成爲帝國新的皇帝。如今帝都之戰(zhàn)她已穩(wěn)操勝券威震軍就不必北上了。然而塔巴達王國助叛賊穆斯侵佔我丹菲國土禍害我丹菲人民實在罪大惡極罪不可赦!如今帝國將換新君應威懾天下雄霸四方。懇請女皇陛下派我威震軍爲前鋒去塔巴達王國討回公道給予侵略者應有的懲罰!給受到磨難的丹菲人民一個交代!”
“威震軍將揚帝國之聲威威動八方震撼天下!”
軍營裡鴉雀無聲所有軍官們都呆呆的看著蕭恩澤。他們看不透站在他們面前的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江山就在眼前他卻毫不動搖。
他們並不知道就在前一夜蕭恩澤進入了論壇。而蕭恩澤進入論壇的時候塔巴達軍已經(jīng)和瑞丹軍開戰(zhàn)……
看著軍官們傻傻的盯著自己蕭恩澤轉(zhuǎn)過身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眺望遠方。
遠處白雲(yún)朵朵垂柳如煙。
他的臉上終於浮現(xiàn)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他默默的對自己說“一路追尋最初的目標並沒有因爲路邊的風景美好而停靠——薇琪你就是我的目標。從我來到丹菲知道你同樣愛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對自己說過——終有一天我會揮劍南下!一切只爲你。”
華青峽谷。
蕭恩澤望望身後的二十萬大軍再眺望峽谷的另一端。那裡白霧纏繞風颳不止。雖然看不清望不到但他知道通過這個峽谷就到達塔巴達王國原科塔王國的區(qū)域了。
他緊了緊背後的黑色披風突然撥出腰間佩劍當天一指高聲喝道“衝——”
這一日夢露在西哥登基成爲丹菲帝國任女皇。
這一日衛(wèi)斯在丹默(瑞丹王都)稱帝成爲塔巴達帝國任皇帝。這一日威廉森揮劍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