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夢如的臉色冷得像鐵。她在學校裡的時候,就喜歡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她認爲人就向犬科動物一樣,是有等級的。這種等級是別人都不可以逾越的。
但她自己卻從來沒有斷過往上爬的念頭。而且一次次的爬得更高。這讓她更是喜歡維護這種等級感,也更喜歡告訴別人,等級是不可逾越的。這看似矛盾的態(tài)度,就是她。
符昊在她眼裡無疑是個排在比較低的地位的人。而她原來在高考前放出的話,她當然記得的。但對於現(xiàn)在的她來說,這是個丟人的事。
符昊考上了211在他們高中是個大事,她知道。所以她要教育一下符昊注意現(xiàn)在跟自己的差距。用她自己的想法是——“免對方不知天高地厚的以爲能跟自己對現(xiàn)什麼承諾。”
但現(xiàn)在,符昊的表現(xiàn)卻讓她有些臉色發(fā)寒。
這個在學校裡一直貌不驚人的傢伙,居然很能打。就像他突然考上了211一樣。這個人身上似乎總有種讓人出奇的事情發(fā)生。
她身邊的黑衣人,則咦了一聲,說,“腿法不錯。”
他的評價也只有這一句。
那樓下過道上的事情正在繼續(xù)發(fā)生。
符昊扔完了兩個人,就跟丁光甘說,“走。”到了這個時候,他在這些學生中,也成了領頭人。他說走,李文等人肯定不會有別的意見的。
幾個人一齊快步往前走。那丟了大臉的大哥,罵了一句。就往前追。
符昊他們撒丫子跑。
那大哥追出去十幾步後,發(fā)現(xiàn)越追越遠,符昊他們已經繞過大門。
那大哥轉身回頭朝車上的人叫,“開車,追上去。給老子抓住他們!”
樓上的鄭夢如嘴角有莫名的冷笑,對於見慣了大場面的她來說,這種打架只是小兒科。
符昊如果以爲就憑這兩下子就想走。就想得太輕鬆了。這一段時間雖然是東湖地面上的敏感期。但打幾個學生,發(fā)泄一下,她還是很樂意的。
她旁邊的黑衣中年男人這時說道,“那男生本事不錯,不過街頭打架,光靠學校裡學到的那點兒格鬥技是不行的……”
他的話說到這兒。
樓下的車已經嗄~!的一聲開了出去。以符昊他們的速度,就算跑得再快,也一樣會被追上。
以這些黑道人物的眼光,他們必然也看出來了。這六個學生中,也只有符昊能打。五個打他一個。也沒有多少難度。
所以他們駕車猛衝出大門,想往前追。
結果剛剛衝出去,他們就發(fā)現(xiàn),符昊跟那幾個學生,就站在大後旁邊的牆後。
在他們的估計中,此時的符昊應該是跟那羣學生一聲在瘋狂往出逃纔對。誰能想到他們居然根本沒跑。
這些人在車裡都是一愣。那司機本能的猛一踩剎車。
裡面的黑西裝們,誰都沒系安全帶。這時被巨大的慣性帶得往前一衝。磕的碰得,一片大叫,每個人都掛了點彩。
符昊好整以瑕的迎上去。
他從開車的司機開始動的手。他衝上去。從窗口探手一把抓住那正在流鼻血,用手捂著鼻子的司機腦後的頭髮,猛往前摜。
司機猝不及防間,被直接撞在方向盤上。車子喇叭發(fā)出叭~!的一聲。他則兩手捂著臉慘叫不已
撞完後符昊就跟沒事人一樣往後退。車上的人共五個,此時還剩四個,前門一個,後面三個。
後門的三個黑西裝正在往車下擠。
其中最外的一個。剛下車就被符昊一腳踹在下巴上,直接踹倒在地上。
跟在他後面的還有一個黑西裝,這時正在從車裡出來。符昊迎面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直接踹倒回車上。
此時前門的老大和另一邊下車的黑西裝也已經終於繞過來了。
“小子……!!!!”那繫著鮮紅領帶的老大這個時候一邊鬆依帶,一邊咬牙切齒的吼道。他是個喜歡錶現(xiàn)自己的人。而這一天,樓上又有集團高層在看錶現(xiàn),正是他表現(xiàn)的時候。
高層給的命令是讓符昊等人記憶深刻。這就是個發(fā)揮餘地極大的活兒。
所以原本在他眼中。他需要玩點兒花樣,來給高層留下深刻的印象。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他跟他手下的人,幾乎被打得像孫子。
最可氣的是,對方看起來似乎也沒有表現(xiàn)出特別強大的格鬥技巧。
符昊衝著那張氣極扭曲的臉笑說,“現(xiàn)在跪著爬回去,我就放你走。”
老大幾時受過這個,他氣得衝上來一邊揮拳一邊嚎叫,“老子讓你囂張……!!!”
他的拳頭看在符昊眼中,慢得像在打太極。
以符昊現(xiàn)在近乎非人類的反應速度,這種拳想打中他只是說笑話。
符昊順手搭住他打過來的手腕,往前猛的一帶,一把將他的胳膊扭到背後。同時,另一手一把抓住那老大後腦上的頭髮。猛的將他的臉撞在旁邊的水泥牆上。
那種情形,就像將一隻熟柿子拍在牆上了一樣,鼻血四溢。
牆上都是紅色的血印子。
符昊抓住他的頭連往牆上撞了三下。最後的一個黑西裝才衝過來。
對他,符昊跟伺候他老大一樣。一把扭住了胳膊,抓著腦袋往牆上撞。
那張灰色的水泥牆上,這一天被撞上了最少十朵紅色的花兒。
樓上的鄭夢如氣得有些夢囈一般的叫,“這幫廢物……可惡的傢伙……”
原本在她心裡,教訓一下符昊這種學生能有什麼難度,也順便發(fā)泄一下這些天來的不爽。
誰知道那傢伙居然如此厲害。
手下的七個人,居然反而被他一個個的打得這麼慘。她這些年來,早就養(yǎng)成了喜怒不形於顏色的習慣。但此時卻忍不住身體氣得發(fā)抖。
旁邊的黑衣人,“大姐,這小子實力不弱。我覺得暫時還是不要鬧得太大的好。現(xiàn)在風聲太緊……”
那樓下,打完了人的符昊將那老大和黑西裝拖到了車邊,扔在地上。然後說,“告訴鄭夢如。比她漂亮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叫她別自作多情。”全本小說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