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大致研究了一下這門不知名的輕功,發(fā)現(xiàn)其所需內(nèi)力極少,卻是速度奇快,在長距離的趕路之上簡直是居家旅行,殺人跑路的必備輕功。
正在暗自高興的楚天,剛將這門輕功收進(jìn)自己的懷裡,就聽得一旁的令狐沖說話了。
本來令狐沖還準(zhǔn)備全田伯光收手,但是場面卻是一下逆轉(zhuǎn),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楚天就已經(jīng)一劍把田伯光給殺了。
這簡單粗暴的一幕,簡直刺激到了他幼小的心臟,讓他有些承受不了,所以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直到楚天將那本秘籍收進(jìn)懷中的時候,他才緩過勁兒來,一臉質(zhì)問的向楚天喝到:“你……你怎麼,怎麼能把他給殺了呢!”
令狐沖方纔與田伯光喝酒交談,只覺得這人放蕩不羈,生性自由,與他簡直是太像了,如果不是爲(wèi)了救出儀琳小師傅,他怕是要與田伯光來個不醉不歸,心中對其是相當(dāng)承認(rèn),只覺得相見恨晚。
不過,這就一瞬間的事,突然跑出來的楚天一劍把他給殺了,令狐沖表示自己怒了,怎麼就能隨便殺人呢!這人可是他看好的知交好友一類的人,楚天說殺就殺,簡直讓他心中怒火升騰。
所以,在緩過來之後就開始質(zhì)問楚天了,好像楚天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禮法不容的事情一樣。
而楚天本來還對令狐沖這個主角有著一絲好感,覺得他灑脫豪氣,是個值得一交的好友,不過如今竟然見他一臉憤然的質(zhì)問著自己,楚天也不是個什麼好脾氣的人,當(dāng)下便是大手一揮。
“關(guān)你屁事!”
令狐沖見得本來謙遜有禮的楚天此刻竟是冷著臉說出了這麼一句粗俗的話,他還以爲(wèi)這人是跟自己師父嶽不羣一般守禮重道,但是現(xiàn)在卻來了這麼一句。
不過,他心中更是憤怒,正準(zhǔn)備開口責(zé)問楚天,不過,還沒說出來,楚天又發(fā)話了。
“而且,方纔明明是他先動的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要置我於死地,難道面對一個想要殺我的人我還留手,放他一命,再讓他以後來報復(fù)我嗎!?”
令狐沖聽得楚天一席話,雖然覺得有幾分道理,可是感性仍然壓下了他的理性,倔著聲音說道:“就算這樣,你也不能隨便殺人啊!剛纔我與他交談,也看得出來他是個光明磊落的好漢子,你怎能說殺就殺!”
楚天聽得令狐沖這一番話,簡直都快氣笑了,以前看電視劇只想著主角是對的,所以還沒覺得什麼,可是現(xiàn)在見他竟然這般行事,真是叫人難以理解。
“哼哼……光明磊落?”楚天譏笑的看著令狐沖說道。
“他田伯光也算得上光明磊落嗎?你也不想想,他這麼多年來四處作惡,毀害良家女子的清白,就憑這一點他便是該死。”
“而且,就因爲(wèi)他這種行爲(wèi),讓多少本來和睦的家庭家破人亡,純潔少女含辱自殺,讓家人傷心不已,就算沒有自殺的,也是無臉見人,還會被人指指點點,一輩子活在噩夢之中。”
楚天說到這裡,看著欲言又止的令狐沖又是開口道:“你又可知,多少守禮守節(jié),相夫教子的婦人被他禍害之後,家人又是怎麼看她,丈夫的拋棄,鄰里的非議……”
“哼!你可知他是犯下了何等天理難容的滔天大罪,你這華山派的大弟子遇見這種人不一劍把他殺了還好,竟然還敢說我殺得不對,我看你簡直是非不分,倫理不明!”說到最後,楚天加大了自己的聲音,甚至不自覺的運(yùn)上了一份內(nèi)力。
“呼……”這一通話說下來,楚天只覺得神清氣爽,全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就像剛做完大保健一樣舒服,雖然他不知道究竟什麼是大保健。
“果然,教訓(xùn)主角就是這麼爽嗎!?”
……
而一旁的令狐沖本來還想反擊兩句的,此刻卻是喏喏的發(fā)出幾聲沒意義的音節(jié),被楚天這一番話給說得不知如何反駁,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楚天見得這傢伙的模樣,又是加了一句:“沒想到你是這種華山弟子,真是給你師父丟臉,我雖不是什麼俠義之輩,卻也羞於與你爲(wèi)伍,告辭!”
說完之後,就是拿著手中長劍,擺了個瀟灑的姿勢轉(zhuǎn)身走開了,留下還在原地一臉苦澀的令狐沖。
“這位小兄弟說得好!”
“大哥哥說得對!”
楚天剛轉(zhuǎn)身,就聽到兩道聲音傳來,其中一個蒼老沉穩(wěn),另一個活潑清脆,楚天轉(zhuǎn)頭一看正是泰山派的那個老頭兒和可愛小蘿莉曲非煙在開口說話。
“哪裡哪裡,這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楚天見小蘿莉竟然也在一臉崇拜的看著他,趕忙裝著一臉謙虛的樣子,微微一笑。
不過,他顯然是想多了,曲非煙不過是覺得他說得不錯,剛好抵消了一開始無禮的盯著她看而帶來的惡感罷了。
“小兄弟就不要謙虛了,你這才真是俠義風(fēng)範(fàn)啊!真是沒想到,原來那人就是華山派的大弟子嗎!?嶽掌門君子劍的稱號傳遍武林,無人不舉起大拇指稱讚,沒想到教出來的徒弟竟然這般不堪……”
泰山派的那個老頭兒此刻又是發(fā)話,一臉鄙夷的看著一旁的令狐沖。
本來楚天對於這個龍?zhí)桌项^沒什麼注意的,因爲(wèi)在原著中好像是一出場就被田伯光秒了,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
但是現(xiàn)在聽得這一席話,當(dāng)真覺得這人真是正氣凜然,是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啊!
於是上前一番交談下來,得知這人原來是泰山派的長老天鬆道長,他也自報家門,兩人相談甚歡,一時間歡聲笑語。
不過令狐沖卻是如坐鍼氈,趕忙帶著儀琳走了,楚天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就不再關(guān)注了,繼續(xù)和天鬆道長聊天。
不過,一旁的曲洋卻是沒有多待,吃完飯後帶著曲非煙就離開了。楚天見得小蘿莉竟然跑了,也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與天鬆道長分開,將從田伯光身上摸出的銀子全部給掌櫃做賠償後之後,就向著小蘿莉追去了。
……
“小蘿……呃,小妹妹!”楚天一出來就在人羣中發(fā)現(xiàn)了曲洋二人,因爲(wèi)小蘿莉?qū)嵲谑翘哿耍谄胀ㄈ肆t當(dāng)中簡直是鶴立雞羣,想低調(diào)都不行。
“嗯?”本來準(zhǔn)備帶著曲非煙上衡山約會自己的好基友劉正風(fēng),想到馬上就要和好基友一起歸隱江湖整天研究音樂,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呃,好像有什麼不對!
不過,反正曲洋就是覺得高興,只是不知道怎麼搞定東方教主,這點倒是讓他有些擔(dān)憂。
正在埋頭趕路的時候,突然聽到剛纔在客棧的那個俊美青年的聲音,曲洋和曲非煙停下了腳步,轉(zhuǎn)向身後。
看到兩人停下了腳步,楚天又是加快速度,三兩步趕上了曲洋二人。
“小兄弟,可有什麼事嗎?”曲洋一臉奇怪的看向楚天,表示不知道這人找自己幹什麼。
“前輩,在下有一些要緊事想和你說一說,”楚天看看了四周,“不過,這裡人太多,我們還是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
“嗯?”曲洋一臉懷疑的看著楚天,剛纔在客棧中的戰(zhàn)鬥他也看見了,只覺得自己恐怕也就和田伯光不上上下,比起眼前這個俊美得過分的青年,恐怕還差得遠(yuǎn)呢!
所以,此刻見楚天神神秘秘的要拉他們到安靜地方,說是有什麼要緊事,曲洋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這小子******是想要搞事!?”
不過想到自己反正也不是楚天的對手,而且非非也在身旁,到時候一言不合打起來,肯定是討不到什麼好處的,乾脆就看看他想要如何。
所以雖然很是懷疑,但曲洋還是應(yīng)了下來,同楚天一起向城外走去,一路上考慮著各種情況。
不過,曲非煙就沒那麼多顧慮了,直接就開口向楚天問道:“大哥哥,你找我爺爺是要幹嘛呀!”
看著一臉天真可愛的小蘿莉曲非煙,歪著頭,萌萌的問著自己,楚天覺得心情很舒暢,於是便耐心回答起小蘿莉的問題。
不過一路上,曲非煙除了問出楚天的身份之外,再也問不出什麼其它東西了,也搞不懂楚天究竟是想要幹嘛!
楚天一行雖然還有著一個小蘿莉,不過從小練武,也是輕功不錯,一路上步履輕盈迅捷,不一會兒,就到了城外的一片小樹林裡。
“小兄弟,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曲洋停下腳步,看向楚天。
“嗯!若晚輩猜得不錯的話,前輩便是日月神教長老曲洋曲長老吧!”楚天雖然是在詢問,但語氣中的肯定卻是顯露無遺。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曲洋聽得楚天這句話,趕緊將曲非煙拉到自己身後,戒備的看著楚天。
看著曲洋一臉緊張的樣子,楚天淡然一笑說道:“前輩不必?fù)?dān)心,在下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前輩一些事情而已……”
楚天還沒說完,曲洋身後的小蘿莉就開口了,脆生生的說道:“嘁!誰不知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滿臉道貌岸然,嘴上說一套,手上卻是做一套,這番把我爺爺騙來,只怕是要殺了我們,除魔衛(wèi)道吧!”
看著小蘿莉一臉你是壞人的模樣,楚天表示自己真的是好人,妥妥的,不容置疑。
於是又開口向曲洋解釋了起來,將原著中嵩山派會派人前來打斷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等一系列事情說成自己的猜測,一開始曲洋是不相信的,但是後來在楚天有理有據(jù)的分析之下,還是相信了。
其實最主要的是擔(dān)心楚天說曲非煙也可能會遭到不測他才相信了楚天的話,而且,他之前也見到一些嵩山派的弟子鬼鬼祟祟的。
他原先還以爲(wèi)只是前來參加劉正風(fēng)的金盆洗手大會,但現(xiàn)在想來他們一副見不得人的模樣,怕是在醞釀著什麼陰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