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管它們叫仙。 “秋林,遼北狐跳的舞蹈,是在告訴我們什麼。” “告訴我們什麼?” “有一座城,就在不遠處。” “你怎麼知道的?” “舞蹈是一種靈魂,也是一種語言。” 我相信肇晨所說的,不管是什麼藝術(shù),都有它的靈魂,它的語言。 肇晨所說的,那個城不遠在什麼地方?這個都無法確定。 “你能確定那個城在不遠的什麼地方嗎?” “往前走。” 肇晨往前走,繞過了狐石,我覺得就像陷阱一樣,越走越深一樣。 我感覺到了第三層的那種誘惑,不會再去另一個五年,十八年吧? 我們跟著肇晨走,遼北狐出現(xiàn)了,一團火一樣,在走著,飄著。 肇晨就跟著走。 十幾分鍾後,我感覺到異樣。 “肇晨,不能再跟著了,似乎它帶著我們?nèi)サ牡胤讲粚Α!? 肇晨不說話,依然再走著,我拉住了她。 肇晨回頭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讓我害怕。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看到城,就是在十八年前山洞裡跑畫看到的那個城,美麗異端。 肇晨站住了。 我竟然失控,往前走,確實是,這種誘惑我是抵擋不了的,就如同一個異端美麗的女子一樣,我無法不回頭。 肇晨拉了我一下,我還是往前走。 他們沒有跟著我,知道,也感覺到,有問題出現(xiàn)了。 那隻火一樣的遼北狐在城門口站著,異端的誘惑,也許沒有人可以過了這一關(guān)。 我竟然進了城門,知道後果不太好,可是我還是進去了,明知道會有事情發(fā)生,這就像愛一樣,明知道痛,還是去愛。 這座城古香古色,褐色石頭鋪道,一條通達大道,我沿著這條看不到底的道走著。 遼北狐永遠像一團火一樣誘惑著我。 它消失的時候,眼前就是一道門,門上是無數(shù)的小門,雜亂無章的在一個大門上,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門,讓我手足無措。 我站在門前
,看著這道門,我是要拉開一道大門嗎? 我細(xì)看,這道大門是不可以拉開的,我只能是選擇門上一扇小門,雜亂無章的門,如何讓我選擇,根本就沒有一個目標(biāo)。 有的時候,人生就是這樣,雜亂無章,你選擇也是沒有目標(biāo)的,運氣,總是在講運氣,又有多少人有這種運氣呢? 我閉上了眼睛,也許這個時候閉上眼睛是最好的選擇,相信自己的另一種感覺。 我伸出手,拉開了一扇小門。 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睜開眼睛,我看到的是…… 我亂了,那個字我認(rèn)識,正是阿林山字碼,周光翻譯出來的字,我都記在腦子裡了,我把那些字都背下來,就是防備著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那個象形文字,正是一個“禍”字。 一口鍋煮著一個人,像典獄的一種刑罰一樣,這種刑罰對我來說是恐怖的。 我看過鍋煮,到典獄的第一天,周光就讓我看了,當(dāng)時我沒尿褲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人在鍋裡,蓋上透明的蓋子,加熱,一點一點的…… 我覺得這個“禍”字,象形的禍子,應(yīng)該就是這個意思。 門拉開了,那大門竟然開了,原本是不能開的門,竟然開了,我到底是進,還是退呢? 遼北狐出現(xiàn)了,可惡的誘惑。 我還是進去了,那團火就像有了魔咒一樣,無法擺脫。 遼北狐把我引誘進去之後,門就關(guān)上了,它也消失了,我明知道是這樣的後果,依然進了這個城,就如同婚姻一樣,這個城拼著命的要進,以爲(wèi)會有什麼好處一樣,像罌粟花一樣的誘惑。 一張牀,那牀我知道,那是小姐牀,古代的小姐牀。 古代的牀是有分別的,老爺?shù)臓棧蛉说臓棧拥臓棧〗愕臓検亲钪v究的,我認(rèn)得。 我竟然掀開了小姐牀的簾子,珠簾,那珠子手碰到,就像冰一樣的涼,我知道,這珠子不是一般的珠子。 我感覺到困,就像一百年沒睡一樣,一頭就扎到小姐的牀上,睡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