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洛溪洋洋得意地摸摸寶寶踹掉戴在身上的毯子之后露出的白嫩嫩,肉乎乎的小腿兒,發(fā)現(xiàn)襠里騎著的紙尿褲已經(jīng)鼓鼓的。她記起了母親夏卉媛臨出門前交代的事情:紙尿褲鼓起來,就證明是尿了,要及時換掉,不然寶寶會哭的。
歐陽洛溪嘟嘟嘴,皺皺眉,歪歪頭,是尿了嗎?再看看寶寶,正看著自己張牙舞爪。她懂得,那是要抱抱,多日來,歐陽洛溪和這孩子已經(jīng)不知不覺有了濃郁的感情。
學(xué)著媽媽的樣子,笨拙的換好紙尿褲,歐陽洛溪小心抱起寶寶,在臉蛋上啵了一口。這時,手機(jī)鈴聲響起。
看了看,是蕭也。歐陽洛溪沒有理會,繼續(xù)逗著懷里已經(jīng)日漸長大,身體慢慢堅挺,不再像最初時那般柔軟到不敢觸碰的樣子。每看一眼都想親親那可愛的小臉兒,簡直可愛極了,歐陽洛溪似乎覺得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比這更可愛的東西。
無人接聽,蕭也掛斷。再打。
手機(jī)又掃興的想起,歐陽洛溪白了一眼手機(jī),親了一下粉嫩雪白的小臉兒,將寶寶放回?fù)u床。她還沒有練就一手抱不會直立的小東西,媽媽說了,那很危險。
手機(jī)響個不停,歐陽洛溪沒好氣的滑動接聽鍵:“干嘛,煩不煩啊?”
“你什么時候走的?”蕭也只是想確定里面那場春光無限的力作大劇是不是她導(dǎo)演的。
“安排好一切就走了嘍,坐在那里好累的。看那種惡心的場面,我沒興趣。怎么樣,蕭大總裁,飽眼福了吧?”歐陽洛溪淡淡說完,掛斷電話。
“額……”另一端傳來斷線音,蕭也呆了幾秒,將手機(jī)扔在辦公桌上。這女人永遠(yuǎn)那么自信。她就肯定她預(yù)料的好戲會上演?
蕭也沉思片刻,微微點頭。看來不得不承認(rèn)她看人看得很準(zhǔn),揣摩人的心思也有一套。她料定了那只野雞會爬到床上去,她才放心走的吧?他可不相信她真的舍得把孩子他爹送給別人。上次她與陸恬初次相遇的陣勢足以證明一切。
好吧,看來真的該抓緊參半婚里的事了。不能等到孩子出生啊。老爸老媽是不喜歡歐陽洛溪,可是如今,有了孩子,應(yīng)該可以商量的吧?
說辦就辦,蕭也立即按下電話內(nèi)線,對著電話說道:“王欣,給我訂一張回家的機(jī)票,時間越早越好。”
說完,蕭也掛斷了電話。
一會兒工夫,王欣敲門進(jìn)來。
“總裁,定了今晚上的六點的機(jī)票,時間有點兒趕,你看來得及嗎?”
蕭也看看表:“沒問題。”起身拿了車鑰匙和手機(jī)出去了。
回湖邊別墅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和傭人們交待幾句,蕭也駕車直奔?xì)W陽洛溪家。
開門放蕭也進(jìn)來,歐陽洛溪愛答不理的:“怎么樣,蕭大總裁,對我的工作能力可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只是,會不會有些不妥?大富愛的是悅兒哎!”蕭也贊賞之后,又有些質(zhì)疑道。
“會嗎?”歐陽洛溪定睛凝視了蕭也片刻。
蕭也微微點頭,與歐陽洛溪對視。
“不會的,他那么花心,也不是除了悅兒就沒有過別的女人。再說了,我們悅兒已經(jīng)不要他了的。”歐陽洛溪自己都覺得似乎這話是在給自己開脫。
“那只是暫時的,悅兒的性格你應(yīng)該比我了解吧?而且大富是真的喜歡悅兒的,你沒發(fā)現(xiàn)他改變了許多嗎?”
“改變?沒注意,哦,好像是瘦了點。那也不能說明什么啊。”
“好吧,我不跟你爭論這個了。我是來和你告別的,我要回家去幾天,你照顧好自己。”蕭也說著,目光轉(zhuǎn)到歐陽洛溪肚子上,“還有我兒子。”
“回家?”歐陽洛溪心里莫名的失落感由然而起,他又要走了。
“對。有事要辦,你乖乖等著哦。”蕭也抬手想摸歐陽洛溪的頭發(fā),卻被歐陽洛溪用手擋開。
“回就回嘛,管我什么事?我好不好什么時候用你來操心了?”歐陽洛溪心里很不爽,要走就走,何必假惺惺。想讓她感激他的關(guān)心,算了吧。
“好,隨你,我先走了,時間快來不及了。”說完,蕭也起身朝門口走去。
“喂!”歐陽洛溪望著蕭也的背影,想說些什么,心底卻一酸,改了主意,“他們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我什么也沒看見。”
“額……”蕭也停住腳步,她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誰看見了就是誰干的?好吧,“也不管我的事,我不在場。”
蕭也微笑,大步走到門口,開門離去。
歐陽洛溪微笑著朝窗口走來,看著蕭也的車子揚塵而去。
辦公室的臥室里,兩具肉軀在耗盡體力,流盡汗水,渾身的精力都被抽光之后,終于相擁而睡。
迷迷糊糊有了知覺,屋內(nèi)一片漆黑。曾
大富感覺到自己大腿壓著一個軟乎乎滑溜溜的,手一摸,立即斷定,是一個女人的軀體。睡前的事他不記得,只記得似乎做了一場春夢,很真實的春夢。此時,身邊躺著的女人,和自己稍一動勁就覺得酸痛的腰部證明,這不是夢。
“悅兒。”曾大富腦子里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這樣的。蕭也輕笑忍著腰部和手臂的酸痛坐起身來,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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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蕭也這么夠意思,說到做到,真的幫自己把悅兒找回來了,怪不得突然叫自己來這里呢,原來是為了方便。
心情激動地摸到床頭的臺燈,按下開關(guān),準(zhǔn)回頭看向身邊女人的時候,曾大富徹底傻了,身體僵在了床上。燈光雖然微弱,但是那張臉盡在咫尺,而且有幾分眼熟。他斷定不是菱悅兒,而是,而是進(jìn)來時,門口那輛紅色跑車?yán)锏呐恕H绱搜保情_得起那么好的車,不是小姐。可是,蕭也這是什么意思呢?
曾大富想叫起女人問個清楚,卻發(fā)現(xiàn)那女人似乎是累到了極點,睡得香甜得很,他晃了幾次都沒能把她叫醒。再一想,叫醒了,也是尷尬。既然她敢來睡自己,想必他是知道他是誰的。好吧,等著你自己找上門來好了。
穿好衣服,名片放在女人頭上,曾大富開門走出了屋子。外面的辦公室也已經(jīng)一片漆黑,原來已經(jīng)黑天了。人家都下班了,不會是把自己鎖在這大樓里吧?這蕭也,真夠可以的。
開門出來,曾大富沒有看見人影,便直接出去了。
去衛(wèi)生間回來的王欣。發(fā)現(xiàn)總裁辦公室的門開著,知道是里面的人出來了,也是想進(jìn)去收拾一下,然后結(jié)束加班。
一覺醒來,感覺到渾身酸痛,溫暖暗淡的燈光下,陸恬看看身邊空空的床鋪,陰險的一笑。蕭也,還害羞?沒想到前幾天還對自己冷嘲熱諷,不屑一顧,今天在床上居然如此兇猛,搞得她睡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力氣爬起來。比起以前你的那些男人,他就是名符其實的林中之王,沉睡多年的公獅子。
想著睡前與蕭也的纏綿,陸恬臉上覺得發(fā)燙,也許這一刻起,她真的開始喜歡這個男人了。他功夫好棒。裝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但是看這功夫就知道是閱人無數(shù)。
王欣進(jìn)來收拾好桌上的垃圾后,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聽到里面臥室的門響了。緊接著,陸恬出來。四處看看,只有這個小助理。于是看著門口問道:
“蕭也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