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若憐‘挺’劍上來,霍駭自然也不會示弱,張云還在身邊呢,自己不顧自己的生死,也要保護好她啊,她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豈能將她的生死置之度外?
“若憐姑娘何必再‘蒙’面?一回生二回熟,咱們最少也見過三回了吧?一見面就刀光劍影,你不覺得這樣有點不合適嗎?”霍駭拔出腰間的寶劍,迎了上去,自從上次在長安街與楊若憐‘交’手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不敵一個小妮子,他心里尤為郁悶,于是回去日日找王強習(xí)武,現(xiàn)如今也算是身手了得了,尤其是那套牛‘逼’劍術(shù),現(xiàn)在可以說是耍得虎虎生威。
“本姑娘覺得很合適,本姑娘早已知道你已認出我來,既然如此,就讓我們今日做一個了斷吧!”楊若憐說完,三劍刺過來,雖然沒有刺到霍駭,可是已將他的劍氣沖破。
做一個了斷?我們有仇嗎?霍駭心中暗思,這個小妮子怎么如此胡攪蠻纏?我只不過在長安收了你爹五百兩銀子罷了,區(qū)區(qū)五百兩而已,倘若你不高興,我大可以還你,不過需要用你的身體來叫喚。
‘奸’笑了幾聲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劍被楊若憐打落在地,一邊的張云已經(jīng)失聲尖叫。
霍駭此時想到的不是寶劍,也不是自己即將被楊若憐刺死,而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楊若憐為何要殺自己?
真的是黃忠和胡權(quán)要殺自己嗎?估計不是。倘若楊若憐已經(jīng)和黃忠等人碰頭,而黃忠等人也膽大到敢去殺欽差大臣,那大可以調(diào)動兵馬前來。不用讓楊若憐單身起來,誰都知道她不敵王強。
如此說來只能說明一點,那就是楊若憐此次前來刺殺自己和黃忠等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霍駭不禁大驚。楊若憐和她父親楊景天都是楊妃娘娘地人。難道是楊妃娘娘要殺自己?
想到這里,霍駭不禁膽寒,楊妃娘娘心狠手辣是眾人皆知的事情,現(xiàn)在被這個臭娘們盯上了,他覺得自己想不死也難了。
“公子,快閃啊!”見到霍駭呆呆地站在那里。一邊的張云失聲叫喊起來。
對面‘挺’劍刺來地楊若憐也是一陣驚愕,倘若霍駭‘挺’劍擋駕,她這一劍絕對傷不了他,可是他確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這不是找死嗎?
雖然想到了這一點,可是楊若憐還是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不過她也猛然間發(fā)現(xiàn)了自己眼角的淚珠,長劍直‘挺’‘挺’地刺過去了,可是她的心也仿佛碎了,為何而碎?她說不好。
就在此時,一個長劍擋了過來,楊若憐地劍距離霍駭還有幾毫米地時候,那柄長劍擋了過來,楊若憐對這突如其來地一劍也有點始料未及,所以被擋了出去。
來的是一個清秀的姑娘,眾人不知此人是誰,楊若憐已經(jīng)‘挺’劍上來,眼前的姑娘壞了她的好事,她豈能善罷甘休?
清秀的姑娘身著黑‘色’衣裳,和楊若憐地白‘色’衣裳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迅速廝殺在一起。
黑衣姑娘不敵楊若憐,可是楊若憐想傷她也并非一招半招所能辦到的事情。
瞥了一眼黑衣姑娘,霍駭不禁嘆息,雖然黑衣姑娘救了他,可是他一點也感覺不到慶幸和高興,因為他知道新的麻煩來了。
黑衣‘女’子正是文靈公主的貼身丫頭蘭月,蘭月突然在這里出現(xiàn)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文靈公主到蘇州了。
他曾記得自己在離開長安之前,文靈有說要來蘇州,可是他不愿意,結(jié)果文靈生氣地跑開了,還來了一句,那咱們蘇州城見好了!
如此說來,這小妮子肯定已經(jīng)說服李世民,所以帶著蘭月來蘇州。李世民簡直就是一個大‘棒’槌,霍駭心中叫罵,蘇州城危機四伏,各種惡勢力糾集于此,此事他又不是不知道,可是他還把文靈放到這里來,‘棒’槌之所為!
張云快步跑了過來,拉著目瞪口呆地霍駭就往回跑,白衣殺手出現(xiàn)之后又來一個黑衣殺手,她能不慌?
“我要殺了這個臭娘們,殺不了她我就……想到楊妃娘娘,霍駭心中就火大,他知道這廝要殺自己的原因,她曾多次親自出馬招攬他,可是他卻屢次不買她的賬,身為后宮兩大強勢力之一的領(lǐng)袖,她能吞得下這口氣?
他本來是想說,殺不了這個臭娘們就***了她,可是見到張云還在一邊便‘欲’言又止,不過他此時確實很像蹂躪一下楊妃娘娘,這廝為了在后宮爭寵,為了讓她的兒子當上太子,可以說是挖空心思、機關(guān)算盡,甚至不惜殺人滅口、魚‘肉’朝臣,實乃惡‘女’之所為,可恨之極!
“公子,咱們快走吧,你不是那個娘們的對手!”張云先是一愣,隨即輕聲提醒到,她以為霍駭是在說那個白衣‘女’子呢!
“堂堂霍公,居然被一個小‘毛’賊嚇得東躲***,真是丟人!”一個熟悉的稚嫩的聲音傳來。
霍駭不禁嘆息,他知道是文靈這小妮子來了,蘇州城這邊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成一團,可是這個調(diào)皮的公主卻也來湊這個熱鬧,接下來的事情恐怕會越來越‘亂’。
“張云拜見公主!”張云見到文靈公主了,心中不悅,可是禮節(jié)還是沒有‘亂’,出身名‘門’貴族,規(guī)矩她還是懂的。
“霍駭,見到本宮,你居然視若無物,難道你想***嗎?”見霍駭很囂張地站在那里,文靈公主勃然大怒,快步走到他跟前,雙手叉腰,一副我是潑‘婦’我怕誰的模樣。
“在長安你是公主,可是現(xiàn)在是在蘇州,天高皇帝遠,如果不叫你公主,你能奈我何?”霍駭昂首向天,來了蘇州他才認識到。權(quán)力不是絕對地。
強虎斗不過地頭蛇這種大道理咱就不說了,蘇州城乃黃忠和胡權(quán)的天下,他們在這里做了些什么。李世民看不見、聽不到,能把他們怎么樣?這就是蘇府一案轟動蘇州城卻得不到澄清的原因。
“你……你膽敢說出這種荒謬之言,回去之后。本宮讓陛下砍你地腦袋!”文靈氣急敗壞。可是言行舉止之間依然帶著不饒人的架勢。
“還是等你有命回到長安了之后再說!”霍駭說完縱身回去。因為他已經(jīng)看到蘭月不敵楊若憐。
楊若憐輕功很好,可是劍術(shù)并不是很高超,得知這一點之后,霍駭直接沖上去攻其下盤。
其實他并沒有傷她的意思,出此一招地目地就是想趕走這小妮子,免得一會王強前來活捉了她。
楊若憐見蘭月攻其上盤。霍駭攻其下盤,上下受敵,抵擋不住,只好‘抽’身飛離。蘭月‘欲’追,可是被他阻止了。
“霍駭,好久不見,你神氣了很多啊!”趁文靈公主沒注意,蘭月輕聲言笑起來,話語中有一點不屑,也有一點曖昧。
畢竟他曾在揚州地那一抓讓她久久難以忘卻,年輕小妮子被七尺男兒狠抓了一下,能不‘春’心‘蕩’漾嗎?
“一般啦!這次多虧蘭月姑娘出手,小生在此拜謝了!”霍駭輕輕作揖,蘭月好歹救了他一次,他覺得自己理應(yīng)作揖感謝一下。
“霍公行此大禮,蘭月恐怕?lián)敳黄鸢。 碧m月估計是和文靈公主在一起呆的時間過長,所以小嘴也變得利索起來。
“你們兩個在那里嘮叨什么?”文靈公主見霍駭與蘭月竊竊‘私’語,心中更是不悅,于是大聲叫喊起來。
蘭月嚇得站到了一邊,霍駭則是‘抽’身走向樂兒的家,看來事情已經(jīng)敗‘露’,楊若憐敗走,那楊妃娘娘的人肯定會接二連三趕過來。
所以他覺得自己需要先下手為強,把自己的騎兵調(diào)進城來,然后把蘇州城控制起來,到時候做起事情來就如得東風(fēng)了。
張云尾隨,文靈公主雖然心里很生氣,可是也乖乖地跟在后面,不敢言語,她知道自己***不了這個莽漢,還是順從一些比較好,反正她來找他也不是為了和他謳氣的。
“公子,你回來了,房子我們已經(jīng)裝飾好了,你看如何?”王強見到霍駭進來,急忙上來說話,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地修繕,他已經(jīng)把霍駭和他自己的房間修絡(luò)得像宮殿一樣,沒有宮殿的輝煌,可是已經(jīng)有了那份氣息。
“不錯,最主要的是把樂兒姑娘和她母親地屋子裝飾好,我們并非常住,修繕得太好也是徒勞!”霍駭盯了一眼新建的屋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心思管這個了。
楊妃娘娘有點欺人太甚,他覺得自己要是不以牙還牙,日后肯定還會被這娘們欺負。
蘇州城是這娘們的勢力范圍,所以霍駭決定從這里下手,先把她安‘插’在蘇州城的爪牙拔除,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日后做事也收斂一點,最起碼對他要收斂一點。
“公子費心了,王強大哥已經(jīng)將我與我母親的屋子裝飾地很漂亮了,屋子已沒有‘藥’味,公子,你們可以放心地住在里面了!”樂兒聞聲走了出來,輕聲言語,看起來她今天還‘挺’開心。
“公……”見到文靈公主之后,王強‘欲’言又止,這廝也不是笨蛋,雖然很驚訝,可是他也知道此時不能輕易***公主的身份,否則可能會招來殺身之禍。
“王將軍別來無恙了,對了,剛才本……姑娘好像聽你說房子已經(jīng)修繕好了,是不是也為本姑娘準備了一間啊?”文靈瞥了一眼樂兒,也明白了王強的初衷,急忙嬉笑起來。
“公子,強子晚上又要睡柴房了!”聽文靈公主這么一說,王強做嚎啕大哭狀,新建的房子只有兩間,一間歸霍駭和張云,還有一間歸他,可是現(xiàn)在文靈公主來了,他的房間自然要騰出來了,難道要讓霍駭和張云去睡柴房?聞聲,眾人皆笑。
“睡柴房?你今晚柴房都沒的睡,你火速出城,讓衛(wèi)國帶著我的五千輕騎迅速進城!”霍駭厲聲下令,此時不調(diào)兵,‘性’命悠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