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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著它擺擺手,發出嚓嚓的聲響,同時回道:“沒什麼,就是張報紙!”
沒錯,被我錯誤估計爲暗器的物件是張報紙,確切的說是一張來自2010年元月6日的燕趙都市報!
爲了掩飾我的尷尬,我雙手握著報紙,一邊走一邊看著上面的報道。
“昨日,我省氣溫遭遇歷史最低。”我看著報紙念道:“北京降雪量爲近59年來最多一次……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大致看了一眼,報紙上最多的新聞就是關於降溫的,“看來全球變暖確實是個謊言……”
來到西西身邊之後,西西一把搶過報紙,咧著嘴說:“我當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激動,原來就是張報紙啊。”
這時,閻胖子跌跌撞撞的從後面跑上來,氣急敗壞的罵道:“就他媽爲張報紙,你就把老子丟出二里地?”
我撓著頭尷尬的笑道:“哈哈,咱這不是比較關心國內時事新聞嘛。”
“國內?”破全愣了一下,來到西西身邊看著她手中的報紙說,“看來地藏王又蒙對了!確實有兩把刷子,他已經蒙對兩次了!”
“怎麼說話呢?那能叫蒙嗎?那叫高等數學運算方程式!”閻胖子揉著臀部說道。
西西揚了揚手中的報紙說:“難道大門在河北省或者石家莊開啓了?”
“不無可能!”我皺著眉頭說,“因爲紅死魔和周楠兩人不是常在石家莊混嗎?”
“那可糟了!”老判驚慌道,“如果在人口密集的地方開啓,那將會涌進更多的人類!”說著話,他還朝我看了一眼,從他那充滿關切的眼神中我能看出,這下他可樂壞了,可不是嘛,涌進的人越多,我就越忙活唄……
西西讓破全從自己手中接過報紙,雙手抱拳按著指關節嘎巴嘎巴作響,目光凌厲的看著大門的方向,像是一頭潛伏在草叢裡的獅子一般,隨時準備對穿越大門而來的獵物下手。
隨著大門那道縫隙的逐漸加寬,被大風捲進地獄道的雜物越來越多,不過大多都是一些樹杈啊、石頭啊之類的,偶爾會有一兩件小件兒衣服被捲入——第一件衣服被吹進來的時候,我再次錯誤的估計了它——我以爲是一個身法極快的輕功高手呢,不過還好,這次沒沒把閻胖子丟出去……
隨著越來越多的雜物被捲進地獄道,閻胖子和老判都受不了了,急忙找來了小鬼兒,搭建了臨時抗戰指揮中心——其實就是個帳篷。我們也跟著他倆鑽進了帳篷,透過小窗戶向外觀察著局勢。
突然,一件紅白相見的物體劃破長空,急速朝我們的方向飛來,不
等我們看清是什麼東西,它就不偏不倚的釘在了帳篷上,隨風不停的晃悠著。
“什麼東西?”西西問道。
由於角度問題,我們已經看不見釘在帳篷上的那件東西了。
“我看像是一張撲克牌。”經歷了前兩次的魯莽行爲,我深知這段時間飛進地獄道的東西,絕對不會是什麼人間兇器,而且照大門開啓地點(即華夏)的政治局勢來看,丟進幾包烈性炸藥的可能性也不大,被捲進地獄道的東西里,比較常見的就是一些生活用品,完全沒有必要緊張,所以通過剛纔對那件東西來時的形狀和顏色,我覺得更像是一張撲克牌。
“撲克牌能有這麼大的衝勁和穿透力,能釘在帳篷上?”西西不屑的說道。
“那有什麼,你沒見過賭神賭俠賭聖們,一旦丟起撲克來,張張都像子彈一樣?那殺傷力和數量,簡直比傳說中的暴雨梨花針還要牛X!”我咧著嘴對西西說道,“再說了,這次人間道衝擊地獄道,十有七八跟紅死魔和周楠有關,你敢保證他們手下沒有培養賭神、賭俠、賭聖這樣的老千?”
西西被我左一個賭神右一個賭聖說的倆眼都發直了,這就是我要的效果,我不僅是在給她上一節“不能輕視敵人”的戰前教育思想理論課,更是在爲我之前的兩次衝動尋找一個比較合理的藉口……
“廢那麼多話幹什麼啊?”破全失笑道,“咱把它拿回來不就得了?”說罷,他掀開門簾走了出去。
也就是一咳嗽的功夫,破全就回來了,只見他右手捏著一張鑲白邊的紅紙,紙張大約比撲克還要小那麼一點,遠看,就其顏色和圖案來看像是一張印有國王、王后的紅心或者方塊“勾、圈、凱”,近看,就其顏色和漢字來看,更像是一張火車票……
“車票?”我試探性的問道。
破全耷拉著個臉點頭說道:“沒錯,一張車票,從石家莊到拉薩的。”說罷,將車票遞給了西西。
西西看著手中的車票念道:“T27次石家莊至拉薩,23點58分開車,票價363元……無座?”
“站票?”向來不喜歡插話的東東突然睜大了雙眼,就像看見光著的美妞一樣噴著口水喊了一嗓子,“這可得45個小時啊!”
這麼一張來自河北省的燕趙都市報和這麼一張從石家莊出發開往拉薩的火車票,彷彿是要告訴我們什麼秘密似的,究竟兩者之間存在著怎樣的聯繫呢,敬請期待下回分解,咱們不見不散……
這麼一張來自河北省的燕趙都市報和這麼一張從石家莊出發開往拉薩的火車票,彷彿是要告訴
我們什麼秘密似的,究竟兩者之間存在著怎樣的聯繫呢?
讓我們首先來做一個假設,假如紅死魔和周楠跟此次大門的開啓有著直接關係,那麼他們肯定會出現在大門對面,我想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在人間道製造那麼多怨氣,所以這一假設的關鍵在於他們在石家莊,並且從石家莊出發前往拉薩,這樣我們手中的車票纔能有意義,這同時證明大門是在高原地區開啓,正好可以解釋哪來的這麼大風……
而那張來自2010年元月份的燕趙都市報,正好可以用來爲車票佐證,我們可以想像一下,紅死魔或者周楠,從石家莊火車站排了一天的隊,最終纔買到一張站票趕往拉薩——別問我爲什麼會排一天的隊,這段時間正是春運開始的時間——由於是站票,所以他需要一份報紙,一來可以打發時間,二來可以用來打地鋪,而這種報紙正好是火車站最常見一種,經常在你不留神的時候,一中年婦女抱著個孩子湊到你跟前兒低聲的問你:“大哥,要盤嗎?”……呃,錯了錯了,這是賣盤的……
總之,通過這兩樣東西,至少有一點是不容置疑,那就是它們的主人肯定都在河北省待過——這不廢話麼?
拋開了報紙和車票,我們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道縫兒——這風吹的呦,倆眼珠子直冒汗……
西西愣了會神兒忽然說道:“哎,你們說一張車票怎麼釘在帳篷上了?”
是啊?如果說是一張撲克牌的話,別說是帳篷,就算是鋼筋混凝土它也能穩穩當當的釘在上面,可這張車票的硬度除非有高深的內功,不然即使拿一把撮合在一塊兒,也別想釘在豆腐上。
破全輕笑一聲說:“沒釘在上面,正好卡在縫兒上了。”
我們:“……”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雜物被捲進地獄道,報紙、塑料袋、拖鞋、貼身衣物……要什麼有什麼,這要是全蒐集起來,開個小型超市都富裕。
“瞅瞅,這都什麼玩意啊!”閻胖子氣急敗壞的指著糊在窗戶上的一件由一塊三角布和兩根繩組成的物件罵道,“太他媽噁心人了,還帶著粘稠物呢!”
我們幾個一臉黑線的看著閻胖子用報紙捲成根直棍兒,把那條T型褲捅了下去。
“咳——”我長嘆一口氣,搖頭說道:“如果不是看見了到拉薩的車票,我還真以爲這大門是開在夏威夷了呢!”
我這絕對不是瞎得瑟啊,你瞅瞅,又是貼身衣物又是拖鞋的,冷不丁還有件兩塊兒三角布和三根繩兒組成的……再說多了就不讓播了,咱還是撿著讓播的說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