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風(fēng)波再起?”葉飛聽了有些不可思議,“你該不會是說,還有可能再次爆發(fā)世界大戰(zhàn)吧?”
葉飛當然會覺得難以相信,每次世界大戰(zhàn)的爆發(fā)其中都存在必然的關(guān)系,而各種情形中顯然是利益擺放在第一位,有利益才會有戰(zhàn)爭,而現(xiàn)在整個世界處在一個繁榮穩(wěn)定的大格局中,根本就沒有可能爆發(fā)世界xìng的大規(guī)模戰(zhàn)爭,耿小蔫說的是不是有些太過夸張了?
“世界大戰(zhàn)只不過是表面的現(xiàn)象,只是那些幕后人物閑著沒事用來消遣的游戲罷了。”
“游戲?”葉飛瞪大了眼睛,又好氣又好笑的道,“如果世界大戰(zhàn)都只是個游戲,那么,你說的風(fēng)波再起該不會還牽扯到宇宙和外星人吧?你扯的也太沒邊了,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耿小蔫說的離譜,葉飛當然很難相信;
耿小蔫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xù)道:“風(fēng)波再起當然不會牽扯到宇宙和外星人,因為根本沒有外星人,而宇宙之說也只不過是人們的推想,是不是存在還不一定呢,在人類的認知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明確的宇宙認知觀……”
“我靠,越說越不靠譜了。”葉飛哭笑不得道,“宇宙之說早在N年前就已經(jīng)被人類達成了共識,目前世界上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科研體系,在其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物力來研究宇宙天體,更有許多重大的發(fā)現(xiàn),并且還有大量的真實資料證明著宇宙的客觀存在……”
“那么人類對宇宙有沒有一個宏觀上的認識?你跟我說說宇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耿小蔫笑了笑,截口反問道;
“宇宙是各大星系的統(tǒng)稱,有星云、恒星、行星、衛(wèi)星、彗星、星際物質(zhì)等組成,理論上有無窮大,各大星系中有數(shù)不盡的恒星和行星,地球?qū)儆谔栂抵械囊活w行星,還有……嗯,先不說別的,就只這些也能證明宇宙客觀存在的事實啊。”
葉飛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的并不多,一口氣說出了這些也算不錯了;
耿小蔫聞言失聲笑道:“原來你就知道這么一點點,也敢拍著胸口一味的認定宇宙就是客觀的存在?”
“我雖然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世界上不是有那么多的科研所和科學(xué)家嗎?他們肯定掌握著大量的事實資料,也能說清宇宙是怎么一回事,我說不清楚,但是我卻非常的確信,宇宙的存在是一個客觀事實。”
耿小蔫苦笑著搖了搖頭,知道一時半會兒跟葉飛也說不清楚,就不再過于糾纏這個問題,自顧道:“關(guān)于宇宙是不是客觀的存在,這點我暫時也無法跟你說的明白,更何況其中還牽扯到人類存在的本身,諸般究竟,也許只有一個人能給我們做出正確的解答……”
葉飛急忙問道:“這個人是誰?”
竟然有人能否定人類世界多年以來的科研成果,葉飛當然會感到非常的好奇,他也想知道有這種‘偉大’思想的人物究竟是誰?
“陸笑。”耿小蔫神情莊重的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只有陸笑才知道人類真正存在的原因和這個世界客觀存在的真相。”
“陸笑?”葉飛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是怎樣的一個人,于是笑了笑道,“這個人是做什么的?看你現(xiàn)在如此莊嚴肅穆的神情,好像他是宇宙大帝似的。”
“他不是宇宙大帝,但他卻是統(tǒng)管整個人類世界的人,這個世界的秘密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并且,也必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耿小蔫依然神情肅穆;
“必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葉飛覺得更加難以理解,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問道,“你以前跟那個叫無不知的人找到我的時候,不是說世界上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解開世界之謎嗎?現(xiàn)在怎么有變成了必須只有陸笑一個人才知道世界的秘密?還有,我所能解開的秘密跟這個陸笑所知道的秘密之間有沒有關(guān)系?”
“有,這其中的關(guān)系是一致的。”耿小蔫道,“你所能解開的秘密,就是陸笑所知道的秘密。”
“那不是互相沖突了?”葉飛苦笑道,“你剛才又說這個世界的秘密必須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要是我在無意中給他破解了,那會不會……?”
“所以在更早以前,我是不想讓你解開世界之謎的。”耿小蔫道,“雖然我對這個世界的秘密也一直很好奇,但是職責(zé)所在,我必須要阻止你解開世界之謎,其實在你獲得了萬能游戲至尊卡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特殊作用,當時還一直在想,要用什么樣的方法來打消你探詢世界之謎的念頭,雖然我有我的職責(zé),但是卻不能強迫限制你的自由,不過后來我發(fā)現(xiàn)……”
葉飛笑嘻嘻的接口道:“后來你發(fā)現(xiàn)我對解開世界之謎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無形中也就給你解決了一個難題,對了,如果方便說的話,能不能告訴我你的職責(zé)究竟是什么?你實際上是在一種什么樣的組織里效力?”
“我的主要職責(zé)就是要阻止任何一個試圖解開世界之謎的人。”耿小蔫笑了笑道,“只不過這種人世上并不多見,閑來無事,所以我就混跡在特偵組織里,為這個世界偵破一些疑難案件,打擊異能犯罪;至于我所在的組織,這點倒是不便透露,而我的真實身份跟我現(xiàn)在所在的特偵組織也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
“哦,原來是這樣。”葉飛點了點頭,又問道,“可是又好像不對呀?既然你的本職是阻止任何一個試圖解開世界之謎的人,那么前些天你為什么又跟無不知一起找到我,讓我去破解世界之謎呢?這是不是又有些自相矛盾了?”
耿小蔫聞言臉上浮現(xiàn)出隱憂之sè,沉yín了一下道:“這點確實有些矛盾,我也是經(jīng)過思慮再三之后才做出的如此決定,因為整個世界隱患頻頻,發(fā)生了許多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哦?是什么事情,我怎么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你當然感覺不到,因為有些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它原來是一種什么樣的情形,所以有些事情就算發(fā)生在你的眼前,你也不會覺察出它們有什么不對的地方。”耿小蔫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本來有些事情是絕對不應(yīng)該發(fā)生的,但是卻偏偏的發(fā)生了,而且發(fā)生的事情越來越讓人無法理解,這就不得不引起我的懷疑。”
耿小蔫心中若有所思,沉yín了半晌,才繼續(xù)說道:“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一些情形都牽扯到世界之謎和人類本身的秘密,其中的匪夷所思之處很是讓人說不過去,如果追根溯源的話,就不得不懷疑到陸笑的身上,他本不應(yīng)該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所以……”
“所以你懷疑陸笑?”葉飛并不知道陸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從幾個口中提到陸笑名字的人物中想來,陸笑應(yīng)該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物,提起他的人不論是正是邪,口氣中都透出無比的尊敬之意,由此想來陸笑的身份必定極高,而耿小蔫現(xiàn)在懷疑到陸笑的身上,恐怕必定會牽扯出許多的事端;
“我并不是懷疑陸笑,因為他是一個絕對值得信任的人。”耿小蔫斷然否認,似乎懷疑陸笑這個人是一種絕對不可能的情形,究竟是什么讓耿小蔫如此的相信他?
葉飛很難去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有些事情不是身居其位就很難理解到其中的意義所在,他不了解,自然也就不能體會;
只聽耿小蔫繼續(xù)道:“我懷疑的是近來發(fā)生的一切情形,而陸笑居然視而不見,這是不是從側(cè)面上說明了一個問題,也許陸笑對有些事情已經(jīng)無能為力,即使想管也管不了了,而他的那些朋友也開始有計劃的培養(yǎng)傳人,是不是也預(yù)示著一場極大的風(fēng)波開始未雨綢繆?”
耿小蔫想不通的情形,葉飛當然也就更想不通,所以他一直在聽,并不發(fā)表任何的看法;
“后來我找到了方晚,跟他談起這其中的一切;他是蕭無淚的傳人,同時我們兩個人也是朋友;方晚聽了之后心中同樣疑慮重重,并且他曾經(jīng)回過師mén一次,卻沒有他師父蕭無淚的任何消息,而我也始終聯(lián)系不到我的師父鐵錚的行蹤,他們就好像從這個世界上憑空消失了;于是我們兩人心中更加懷疑,就開始暗中著手追查此事,但是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于是我們兩人準備從事情的本源著手,也就是陸笑,只有見到他,也許才有可能知曉一切事實的真相;再到后來我找到了無不知,然后又確定了你的身份,這才有了前些天在黑老大大酒店里跟你的一次見面,同時我們也希望你能夠解開世界之謎,世界之謎一旦解開,陸笑也就必定會現(xiàn)身,到時候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