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能感覺到陳麗的腳很軟,很柔膩,而她壓在自己面的身子,也同樣是軟綿綿的,鼓鼓的胸脯在一呼一吸之間,還傳來一陣陣讓人回味悠長的溫熱和芳香,陳麗身體傳來的溫度,還有她的呼吸,都讓葉飛無比真實的感覺到她綿綿的肉感,對于一個許久都不曾有過情.欲的男人來說,還有什么比那種無比充實的肉感更能誘惑人心呢?
一時間,葉飛連呼吸都在顫抖,他能聽到‘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還是陳麗的心跳,因為兩個人距離的很近,近的分不清彼此,咫尺之間,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葉飛聽得出陳麗的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就跟自己的呼吸聲一樣,那么陳麗的心情是不是也跟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一樣呢?
葉飛的喉嚨里一陣陣的發(fā)干,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沖動似乎要從心口中迸出來,但是他依然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陳麗現(xiàn)在是不是也有著同樣的心情,她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為什么也跟自己的一般無二;
時間似乎在一瞬間停止了,連空氣也似乎已經(jīng)停止了流動,周圍的一切都很安靜,葉飛和陳麗兩個人之間也只有靜靜的沉默;其實他們的內(nèi)心里彼此都在無比的矛盾著,有某種情形在他們的心里面都很期待,可是殘存的理智卻又讓他們深深的意識到,有些事情是絕對不應(yīng)該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發(fā)生的,他們很想,但是他們不能;
葉飛和陳麗兩個人的心里面都很亂,也都沉默著沒有出聲,他們已經(jīng)記不清那種一一下的姿勢保持了究竟有多久,他們已經(jīng)緊張的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終于,還是陳麗最先恢復(fù)了清醒的理智,她微微的掙扎著身子,顫抖著聲音道:“葉飛,你……你可不可以先放開我的腳……”她感覺到自己的腳已經(jīng)有些發(fā)麻,葉飛手的力氣好大,而兩個人之間的較量已經(jīng)結(jié)束,他為什么還要抓的那么緊?
陳麗的聲音不再像以往那樣的強勢,她現(xiàn)在的聲音似乎很軟弱,就像是在企求著葉飛的樣子,或許她同時也是在企求著自己,她感覺到自己幾乎已經(jīng)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情,這種曖昧的情形一直持續(xù)下去的話,陳麗真的不敢去想象最終的結(jié)果;
葉飛聽了陳麗的企求聲忍不住心中一顫,兩個人距離的太近了,他都能從陳麗的聲音里感覺到她口中溫熱的氣息,葉飛近乎于有些失神的松開了陳麗的腳,那是內(nèi)心里很不情愿的一種行為,因為他是第一次聽到陳麗用這種企求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所以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松開了她的腳,可是葉飛的目光,卻又落在了陳麗那抹嬌艷欲滴的紅唇之;
陳麗的雙唇很性感,就像她的身體,同樣的飽滿而充實,棱角有致,充滿了立體感,而在這樣的紅唇中道出了企求的話語,這難道不是一種更加讓人心動的誘惑嗎?
葉飛這個時候?qū)嵲谝呀?jīng)不能再承受任何的誘惑,他的身體瞬間發(fā)生了異常明顯的變化;
緊緊貼近的兩個人,薄薄的衣衫擋不住任何的變化,更不要說是那種異常明顯的變化;
當陳麗察覺到這種變化的時候,她眼睛里的目光立刻亂了,由集中瞬間變的渙散,朦朦朧朧的就是浮著一層霧,但是她依然強自的振作起精神,呼吸顫抖的道:“葉飛,你……你這是……”
陳麗心慌慌的顫音聽在葉飛的耳朵里,就像是一陣催.情.劑,而陳麗心慌意亂中問出的這句話,卻又是極大的不妥,她明明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還要問出聲來,難道她是在有意的撩撥挑逗著葉飛嗎?
當然不是,一個人在心慌意亂的時候,往往是口不擇言的,陳麗根本就是下意識的問出了那句模棱兩可的的話語,她本來并沒有任何挑逗的意思在里面;
但是這句話對于葉飛來說卻是一種巨大的誘惑,他更是完全的誤會了陳麗心中的本意,葉飛真的沖動了,他頭腦一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不由自主的用雙臂緊緊的抱住了陳麗的腰身,感覺溫熱而柔軟,就像是抱緊了一團雪白的棉花,葉飛的心跳加速,一使勁,反過來把陳麗壓在了身下;
陳麗猛不期然的一聲嬌呼,就像是泰山壓頂般,她沒有任何的辦法去反抗;
這才是至關(guān)重要的一種變化,雖然一一下的姿勢并沒有改變,但是兩個人位置的變化,卻在一瞬間擊破了兩個人那強自壓抑著的心情;兩個人的心理防線一剎那間就徹底的崩潰了,葉飛的身子變的更硬,而陳麗則呼吸紊亂著,就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頭似的,身子立刻就軟了下來;
“葉飛,我們……不能……”
話未說完,陳麗顫抖的聲音只能嗚咽著回蕩在喉嚨里,葉飛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陳麗幾乎連呼吸都已經(jīng)不能夠,她當然更沒有空隙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她的舌頭早已經(jīng)不再屬于自己;
久久壓抑之后的爆發(fā),是瘋狂而猛烈的,淡淡的霧氣中,葉飛和陳麗已經(jīng)完全的交織在了一起,從那層霧氣的外面,幾乎看不清其中真實的情形,只能朦朦朧朧的讓人感覺到那里面的一切,充滿了原始的和野性;
衣衫從薄霧中不停的拋出,一件件的散落在周圍的地面,朦朦朧朧的肉色糾纏著,交織著,伴隨著旖旎的喘息和呻.吟,這是一次瘋狂的發(fā)泄,薄霧中的兩個人似乎融為了一體,還依然不停地在折磨著對方,索.取和發(fā)泄,在這個時候看去就像是一種折磨;
久久之后,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薄霧中的兩個人,就像是已經(jīng)被淘.空了靈魂,只能無力的彼此擁抱著,只余下無力的喘息,這種長久壓抑之后的徹底瘋狂,耗盡了兩個人所有的精神和氣力;
又不知過了多久,薄霧中的兩個人終于漸漸的有了反應(yīng),但是他們依然緊緊的抱在一起;
“葉飛,我們這樣做,是不是錯了?”陳麗幽幽的嘆了口氣道,她本來并不是性情憂郁的女人,但是不知為什么,這個時候的她,心中卻總有一種莫名的失落,這是瘋狂之后的空虛和憂郁嗎?陳麗搞不清楚,她只是微微的有些擔心,像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也許真的不應(yīng)該發(fā)生,因為有了第一次,就難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休止的直到無數(shù)次;
在這個空無一物、百無聊賴的異度空間里,兩個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一旦被捅破,以后還能夠再繼續(xù)保持以往的平靜嗎?
其實任何人都能想象的出日后的情形,葉飛和陳麗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將不再是一次偶然,像這樣的偶然情形,日后必定還會出現(xiàn)很多很多,就算兩個人刻意的不去想也絕不可能,因為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有些情形既然已經(jīng)無可避免的發(fā)生了,也就會一直無可避免的持續(xù)發(fā)生下去;
現(xiàn)在困擾著陳麗心緒的就是這一點,她知道自己這次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以后這種情形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她同樣無法控制自己,她的心情在對與錯之間徘徊著,她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日后的一切才好;
葉飛也早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或許這種事情對于兩個人來說,順其自然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后悔又能說明什么呢?
于是葉飛一邊輕輕摩挲著陳麗的肩頭,一邊寬言安慰道:“我們沒有錯,因為人不可能禁.欲,而我們孤男寡女在這個一無所有的異度空間里,若要相安無事的度過三年,那種情形可能嗎?所以我們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終究有一天是要發(fā)生的,區(qū)別只在于發(fā)生的時間或早或遲而已。&&”
陳麗其實也明白這一點,她只是覺得自己和葉飛這個樣子,從心理覺得自己有愧于方潔,從情理來說,她無法保持內(nèi)心的平靜,聽葉飛這么說,陳麗只是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剛才或許太不理智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凡人,我們都已經(jīng)修煉到天階的境界了,怎么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呢?”
葉飛笑了笑道:“不要說是天階,就算我們修煉成了神仙,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弄操控自己的,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有很多情形用理智是解釋不通的,所有的一切只有在完全的解開人類誕生之謎后才能徹底的了解,我們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順其自然。”
說著話,葉飛又去輕吻陳麗的唇角,陳麗沒有拒絕,也沒有閃避,她只是平靜的享受著葉飛的溫柔,有些事情說的時候是一回事,實際去面對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陳麗放不下葉飛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她覺得葉飛說的對,兩個人在這個枯燥寂寞的異度空間里,真的應(yīng)該要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