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息一聲,緩緩開口,“這件事孤王就暫不追究了,不過張玉……”
“末將在!”
“你身爲將軍,沒有保護好主子們,你也有過失!重罰可免,但輕罰難饒,這段時間你在府裡好好靜思,也不必上朝,把手頭上所有的工作都交由李將軍。”
大王的意思不是明擺著嗎?是無期限的罷免他職務(wù)啊!雖然他的官位還在,但這傳了出去他顏面又何在?
張玉也先不想這麼多,連忙跪地向夏元德和夏凌萱行禮,“是,是,末將叩謝大王饒恕,叩謝豔宮主!”
“行了,沒什麼事都下去吧。”夏元德擺了擺手,起身就往寢室裡走去了。
夏奕仁不能理解,爲什麼剛纔是做掉張玉的大好機會,夏凌萱居然會讓它白白流失,而且她爲什麼要作一個謊言,她儘可直說遭遇到殺手,但是她卻隱瞞了下來,絕不會是她心軟,到底她在籌謀著什麼?夏奕仁還是看不透這個女人的心思……
出了王宮,夏奕仁立即命張玉跟隨他到青龍東宮去。
回到東宮的主殿中,見夏弈城已在等候,他一臉笑意的走上前來,“大哥,你到宮裡去怎麼不叫上我啊?是父王給你什麼好康的嗎?”
夏奕仁冷哼一聲,坐到主位上,“看你還一臉笑嘻嘻的模樣,夏凌萱回來了!你知道嗎!”
“啊?那我還真不知道,她剛纔在父王那?”夏奕仁驚愕了一下,跟著坐到旁邊的位置上
。
“是啊二世子,而且末將看得出大王現(xiàn)在是更疼愛豔宮主了!這對我們很不妙。”張玉緊皺著眉頭說道。
“唉,不過大哥,刺殺不成功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吧?”
夏奕仁沉思著,沒有迴應(yīng)夏弈城,此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他拿起茶杯抿了口,接著擡頭望向張玉,“先不談她回來這件事了,張玉,你跟她相處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張玉想了想,回道,“豔宮主倒是沒有,不過她身邊的巴特有些奇怪。”
“哦?怎麼說?”夏弈城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張玉繼續(xù)說道,“這件事說起來有些奇怪,就在豔宮主跟我們失散後,有一天夜裡我們隊伍路徑一片叢林,有兩個男人路過,他們談話間提到‘新月夜’,突然巴特整副神情都變了,就是一張恐懼的臉色!緊接也不管任何事,快馬加鞭的就遠走了。後來末將到達楚國才知道,那天夜裡他是在趕路到皇都安陽去!”
聽完張玉這番話,夏奕仁沉靜了下來。
夏弈城則是疑惑不已,“大哥,你說這巴特怎麼反應(yīng)如此大?總不會是急著上茅廁吧?”
只見這時夏奕仁嘴邊漸漸勾起一絲笑意,“弈城,你認爲像巴特這麼忠誠的奴才,會因爲什麼事纔會如此失神慌張?”
“大哥,你別猜啞謎了,我腦子不好,你直說了吧。”
夏奕仁笑了笑,“是夏凌萱啊!”
話音剛落,張玉頓時明白過來,“難道這新月夜跟豔宮主有什麼關(guān)聯(lián)??”
“張玉,你這段時間在府裡不上朝正好,命人去查查看,我倒是要看看她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說著,夏奕仁笑得更爲陰險。
夏凌萱,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弱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