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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明遠離開客房,就直接去了宴會廳。
遠遠地就看到喬如彤還在自己最開始離開的時候的休息區(qū),但是身邊卻已經(jīng)圍了一羣女眷。
想必都是想跟湛家攀點關係的吧。
湛明遠走上前。
喬如彤遠遠的就捕捉到湛明遠的身影走過來,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應付這些明顯帶著其他目的人,真的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偏偏,她還不擅長。
“在聊什麼?”
湛明遠看出她臉上的痛苦,雖然知道她不喜歡,但是作爲他湛明遠的女人,以後這樣的情況肯定是少不了的。
所以,她必須去適應。
再則,她不是要獲得爺爺?shù)恼J可嗎?
若是大多數(shù)的公衆(zhòng)都已經(jīng)認定了她就是湛夫人,或許爺爺那一關,更好過一點。
畢竟輿論的壓力,對於湛家來說,也是很重要的。
只是這些還不能讓她知道。
“湛總……”
圍著喬如彤的幾個女眷,大多是家裡跟湛明遠有生意上的往來,或者是其老公想要跟湛明遠有生意上的接觸安排過來陪著喬如彤的,這個時候看湛明遠出現(xiàn),趕緊起身招呼。
“看來你跟他們談得很高興。”
湛明遠跟幾個人點頭示意,一邊在喬如彤身邊站定。
“是幾位夫人一直陪著我。”
喬如彤本是想客套的表示一下,是衆(zhòng)人在陪著她。
只是聽在旁人的耳朵裡,卻成了抱怨湛明遠沒有陪她。只能是幾位夫人來陪著她了。
“剛纔有些生意上的事情。”
湛明遠這一句話是對著喬如彤說的,說完又轉頭看向幾位女眷,“叨擾各位了。”
湛明遠的性子在業(yè)界幾乎是衆(zhòng)所周知的,對於這樣客套的湛明遠,大家?guī)缀跏菦]有見過的,一時間都有些受寵若驚。
看來,這個湛夫人在湛明遠心中的地位非常了得。
喬如彤臉頰有些微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湛明遠笑了笑,伸出拉住她的手,客套的給幾個女眷表示了感謝之情,同時也表示喬如彤興許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衆(zhòng)人的目的是達到了,自然也是識趣的散去。
“要離開了嗎?”
湛明遠點點頭。
“你的外套呢?”
喬如彤這才發(fā)現(xiàn)湛明遠身上的西裝外套不見了,只穿一件襯衫。
“髒了,丟了。”
湛明遠淡淡的道。
對於其他女人碰過的外套,他選擇了直接丟掉。
“哦。”
喬如彤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聽他這麼說,以爲他在什麼地方不小心弄髒了,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對於這樣的宴會,用餐不是重點,大家都是各懷目的,目的達成,自然留下來的意義也變得沒有了。
今天的宴會主辦是雲(yún)家,雖然是一場臨時的宴會,但是辦得也算是比較體面了,業(yè)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
只是湛明遠一直不屑於在這樣的場合來拉攏人脈。
因爲,向來都是別人來巴結拉攏他,從來沒有他去拉攏旁人。
而他湛明遠做事,從來都只看實力。
他只與聰明和有實力的人合作。
像雲(yún)志達這樣的,他的目
的只在於大峰,這是他早就看中的,而不在於雲(yún)志達。
雖然正餐時間還沒有真正開始,湛明遠還是毫不猶豫的帶著喬如彤打算離開。
雲(yún)志達見兩人準備離開,趕緊跟了上來。
“湛總。”
雖然心中不痛快,但是湛明遠依舊是他得罪不起的人,面子上的功夫也要做過去,哪怕心裡都快要滴血了。
“雲(yún)總,我夫人身體有些不適,看來得先行離開了。”
湛明遠信口胡掐,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肯找理由,也算是看在大峰的面子上。
“夫人這是怎麼了?需要請醫(yī)生嗎?”
雲(yún)志達趕緊獻媚。
“只是太累了。”
喬如彤還未說話,湛明遠已經(jīng)替她把話接下。
“湛總,怎麼這麼著急就要離開了?”
雲(yún)志達還未來得及說話,一道嬌媚的女聲響起。
喬如彤循著聲音望去。
竟然是剛纔跟自己起爭執(zhí)的女人!
而她的身上,批著的外套,喬如彤怎麼都不會看錯。
那是湛明遠的外套!
他不是說外套丟了嗎?
爲什麼會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她親暱的叫他明遠,又知道他們兩個約定的事情,難道她和湛明遠的關係真的不一般?
喬如彤的腦子裡飛速的轉動,瞬間已經(jīng)將自己的情緒拉到最低。
原來,一切都不是自己想多了。
感受到喬如彤的情緒變化,湛明遠握住她的手緊了緊,低頭在她身邊問,“怎麼了?”
喬如彤搖搖頭,咬著自己的下嘴脣,卻是沒有說話。
湛明遠明顯感到喬如彤情緒的不對,但是她什麼都不說的樣子,讓他心中劃過一絲擔憂。
難道是因爲麗莎?
湛明遠皺起眉頭,看向麗莎,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外套,是自己方纔離開客房的時候,丟在門外垃圾桶裡的哪一件。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這樣的也能撿起來穿在身上。
“還未來得及跟湛總說聲謝謝,湛總這就要急著離開了嗎?”麗莎一邊說,一邊走到湛明遠的身邊。
對於湛明遠身邊的喬如彤,麗莎則選擇自動忽視,彷彿從來沒有見過喬如彤一般。
“不用。”
湛明遠冷冷的看了一眼麗莎,“如果麗莎小姐說的是外套,我已經(jīng)丟掉了,著實不用再謝。”
看到她身上的外套,他就明白喬如彤在不高興什麼了。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怕死!
湛明遠微瞇著的雙眼傳遞著危險的訊息,只是麗莎卻並不瞭解。
側過頭,捂住嘴笑了笑,媚態(tài)十足,“湛總就算是丟掉的,也是麗莎求之不得的。”
“是嗎?”
湛明遠瞇著眼,看著麗莎,之前對她的出現(xiàn)還有一點考究,想要探清楚她背後的人,所以選擇了不要打草驚蛇,因爲湛明遠總是覺得,麗莎,雲(yún)志達,湛飛,這三個人背後的人,應該是同一人。
現(xiàn)在,在湛明遠看來,她甚至不如雲(yún)志達聰明。
她已經(jīng)沒有任何價值了。
一把從麗莎的肩上拽下外頭,隨手遞給身旁的雲(yún)志達,“勞煩雲(yún)總,拿去丟掉。”
雲(yún)志達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麗莎也算是小有名氣
,得罪了她,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
但是若是得罪了湛明遠。恐怕就是陷入地獄了。
雲(yún)志達猶豫了兩秒,便直接接過湛明遠手中的外套,交給旁邊的侍應。吩咐他拿去丟掉,越遠越好。
麗莎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同一天,卻連受兩次。
本想著,湛明遠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自己應該多少是有一些機會的,所以想借著這個機會,找回剛纔丟掉的面子。
卻沒有想到,湛明遠卻是比喬如彤難對付多了,甚至絲毫不給自己留情面。
麗莎被湛明遠扯得向前晃了兩下,還是雲(yún)志達在一邊扶住她,才站穩(wěn)了腳步。
“怎麼,湛總就這麼捨不得一件外套。”麗莎不愧是混娛樂圈的,演起戲來也是輕車熟路,彷彿聽不懂湛明遠方纔的意思。
“那我身上這件小禮服,也是湛總送的,湛總是不是也要當衆(zhòng)要回去?”
麗莎一臉媚笑,眼睛卻是閃著不服輸?shù)墓饷?直直的看著湛明遠。
她身上的外套也是湛明遠送的?!
喬如彤愣愣的想到。
看著她身上那一身性感的禮服,再想到自己選禮服的時候湛明遠說的話。
原來,不是他不喜歡那一套黑色的禮服,而是,他的心中,有更適合的人穿這一類型的禮服。
就像,她心裡覺得湛明遠是穿襯衫,打領帶最帥的男人。看見別的男人同他類似的裝扮,就總覺得不太順眼一個道理。
“只要你不怕丟人,我不介意。”
湛明遠語氣冰冷,聲音低沉的看著麗莎。
這個女人已經(jīng)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湛總,對女人這麼粗暴可是不對的。”
麗莎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依舊一臉媚笑的看著湛明遠,“剛纔湛總可不是這個樣子哦。”
湛明遠本不想在喬如彤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得太過殘忍,但是這個女人卻太不知趣。
“保安!”
湛明遠盯著麗莎,卻是大聲呵道。
雲(yún)志達清楚湛明遠的脾氣,一看就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打圓場。
“湛總,麗莎小姐跟您開個玩笑,別生氣。”
湛明遠卻是冷冷的掃向雲(yún)志達,“是嗎?玩笑?”
說完,並不看雲(yún)志達,而是轉頭向進來的兩個保安,“把她身上的衣服脫了!”
湛明遠語氣冷冽,衆(zhòng)人卻聽得是倒抽一口氣。
這個男人是魔鬼嗎?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竟然要脫掉人家一個女人的衣服!
“湛明遠!’
麗莎氣急敗壞,對著湛明遠怒吼道。
“你不是要還嗎?”
湛明遠冷冷的看著麗莎。
喬如彤也知道湛明遠的脾氣,雖然心中諸多不快,但作爲女人,還是覺得這樣做太難堪了。
“湛明遠,算了。”
喬如彤拉拉湛明遠的袖子,低聲的道。
剛纔還一臉冰冷的湛明遠看向喬如彤,一臉的冰冷表情也柔和了許多,“她可是當衆(zhòng)挑逗你的老公。”
“但是這樣真的太過分了。”
喬如彤雖然也不想替麗莎說話,但是作爲女人,她還是不忍心。
“好吧。”
湛明遠淡淡的道,轉頭再看向麗莎,表情瞬間再次變作一片冰冷,“在我沒後悔之前,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