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墨子寒的親生父親不是墨刑天!
木森冰冷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保持著如冰山一般的冷漠,而這時房間內的煙霧已經從他身后打破的玻璃散開,房間內再一次變的清晰。
他漆黑的雙目掃視了一遍整個房間,腦袋里快速的回轉,假如自己的是鐘奎的話,他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放在哪里呢?什么地方是他最放心的呢?突然,他的雙目微微的瞪大,想到了一個最有可能的地方。懶
“你可以安息了!”木森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食指開始扣動扳機。
鐘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動,依舊非常的坦然自若,而就在木森手中的槍射出子彈的前一刻,雨之旭突然出現在門口,他的臉上依然掛著壞壞的笑容,但是手中的槍卻是非常快速的開出,“砰——”的一聲,準確的打在木森右手的槍上。
木森的手一瞬間的麻痹,槍從他的手中掉落,但是他快速的用左手拔出另外一支槍,指向雨之旭,這時兩人手中的槍都對準了各自的心臟。
“呵……”鐘奎突然的一笑,然后從單人沙發上站起,并轉身看著他說,“墨子寒叫你來的時候,難道沒有對你說,不要對我手軟嗎?”
木森突然想到殿下最后的叮囑。
“看來他有跟你說,只是你沒有理解而已!”鐘奎盯著他的臉,狡猾的笑著說,“剛剛如果你直接開槍的話,或許我真的會死,但是你竟然會猶豫的選擇問我問題,所以……注定你今天殺不了我!”蟲
木森冰冷的雙目看著他狡猾的臉,眼下的余光盯著他手中的鷹頭拐杖,而他雙目微微的移動,看著站在他身后的雨之旭。
要怎么樣才能搶過東西,還能躲過雨之旭的槍呢?要怎么樣才能殺了這個男人呢?
他微微動了動自己的麻痹的左手,稍稍的緩和了一點點,不過拿槍的話可能不行,看來……只能硬拼!
他的雙目突然變的冷冽,指著雨之旭的突然的向下移動,身體微微側轉,“砰——”的一槍,打向鐘奎的右手,鐘奎的手瞬間流出紅色的鮮血,手中的鷹頭拐杖掉落在地上。同時,在他開槍的時候,雨之旭也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砰——”的一槍,打中了木森的肩膀微微偏下的地方,離心臟只差一點點,如果不是他微微移動了身體,現在早已經斃命。木森的眉頭在子彈鉆入他的肩膀時猛然的蹙起,但是他卻壓著牙,忍著痛,腳下向右側一步,將手中的槍再微微的上移,指著雨之旭,扣動扳機,同時,雨之旭也又開出了一槍。
“砰——”
“砰——”
兩聲槍響,一同響起,兩個小小的子彈,竟然準確的撞在了一起,瞬間改變了各自的軌道。
木森這時,再一次一步向前走到了鐘奎的身邊,鐘奎以為他要攻擊自己,立刻向后退了一步,但木森卻突然的蹲下身體,用還存有麻痹的右手緊緊的抓住他剛剛掉落的鷹頭拐杖。
鐘奎的雙目一瞬間的瞪大,原來剛剛他說你可以安息了,是已經認定了東西就在他的拐杖里面。該死!不能被他拿走。
“之旭,殺了他!”他低吼著命令。
“是!”雨之旭瞬間將槍口再次指向木森。
木森的眉頭緊蹙,猛然的站起身,然后轉身一個大步走向窗口,突然“砰——”的一槍,子彈從他的背后進入,他的身體猛然的一震,硬挺著劇烈的疼痛再兩個大步走到窗口,然后縱身從窗口躍下。
鐘奎立刻上前,雙腳站在窗口,雙目看向漆黑的地面,人……早已不見蹤影。
“該死!”他咒罵。
竟然讓他給跑了,不過雨之旭剛剛的那一槍應該打中了他的要害,他還能活著回到墨家嗎?
“馬上派人去追!”他急切的命令。
“是!”雨之旭馬上退下,而在轉身的時候他的嘴角微微邪惡的勾起。
雖然剛剛那一槍看似好像打中了要害,但是卻離心臟還是有幾毫米的距離,所以不會致命。
雖然他不喜歡墨子寒,但是幫幫他也無所謂,因為接下來,一定會有一場好戲馬上上演……
墨家別墅
大門口
木森快速的開著一輛黑色轎車進入墨家的別墅,他肩膀上和背后上的血不停的涌出,早早的就已經將駕駛座染紅,而他的雙目早已經變的模糊不清,卻硬是堅持著最后的一絲意識將車停在了別墅的正門口。
他將車門打開,搖晃著身體從車內走出,手中緊緊的握著鐘奎的鷹頭拐杖,雙目瞪大看著近在眼前的三層別墅。
雖然沒有成功的將鐘奎殺死,但是他的第一個任務,總算完成了。
……
二樓書房
“咚、咚、咚!”
墨子寒從晚飯后就一直坐在書房里等待木森的消息,而現在終于聽到了回來的聲音。
“進!”他冷冷的開口。
“咔嚓!”房門被打開,木森滿身是血的走進了房內,雖然他的意識已經不清晰,身體已經完全透支,但是他卻還是一臉冰冷,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走到桌前,筆直的站在墨子寒的面前。
“東西拿到了嗎?”墨子寒看著他染滿鮮血的風衣,冷冷的問。
“是!”木森死板的低頭應聲,將手中的鷹頭拐杖放在了書桌上。
墨子寒看著鐘奎從不離手的拐杖,眉頭不禁微微的蹙起。
那個老狐貍,原來根本就沒把東西放在那四個地方,而是放在了他的身邊,而且還是最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地方,虧他能找到,果然他沒看錯人。
他伸出手拿起書中上的鷹頭拐杖,雙目從上到下掃視了一下,然后盯著鷹頭的脖頸,用雙手將鷹頭擰開,然后從拐杖里面拿出卷好的一張紙。
打開一看!
果然就是他簽字的那張契約。
嘴角愉悅的勾起,然后滿意的說,“做的很好!鐘奎呢?殺了嗎?”
“對不起殿下,屬下失手,只是傷了他的手,并沒有取得他的性命!”木森低頭回報。
墨子寒嘴角的笑容微微的收起一些,但卻并沒有責怪他,只是淡淡的說,“能將東西拿回來,就說明你已經完成了任務,其他的事情,我自會處理!”
“對不起殿下,我明明有機會殺他,可是我卻……”木森深深的蹙眉,突然堅定的說,“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他,絕不會讓殿下失望!”
“行了,下去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墨子寒冷聲的命令。
“是!”
木森領命,然后轉頭向房門口走,紅色的血液順著他及膝的風衣,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面上,而在他的雙腳剛剛走出房門口,在房門關上的同時,他突然失去了意識,掉在了地上。
站在房門口的火焱,馬上叫人,將他抬去了一樓的客房。
……
書房內
墨子寒看著手中的契約書,嘴角得意的笑著,他從西裝的口袋里拿出一個打火機,然后將那張契約點燃,看著它一點一點的燒盡,最后在煙灰缸里變成了灰燼。
“呵……”他輕聲的笑,心中萬分舒暢。
這張契約已經燒毀,他們之間的契約已經不成立,而King集團的股份也已經重新回到他的手中,他已經沒有什么好怕的了,他要摧毀墨家的一切,他要讓墨刑天和鐘奎都慘敗在他的手中,然后讓他們痛苦的死去,但是現在,他最迫不及待的,就是去見紫七七,去跟她解釋。
猛然的從椅子上站起,他滿面微笑,開心的大步向房門口走。
鐘宅
二樓臥房
房間有些凌亂,被木森打死的八個人都已經被抬出去,只留下滿地的紅色鮮血。
鐘奎依然坐在單人沙發上,秦管家半蹲在他的身邊,替他包扎手上的傷口,而雨之旭悠閑的站在一旁,依舊掛著一張壞壞的笑臉。
“鈴鈴鈴……鈴鈴鈴……”
西裝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響起,鐘奎冷著一張臉,將手機拿出,接通放在耳邊:
『老爺子!』
“怎么樣了?找到人了嗎?”
『剛剛已經收到消息,在三分鐘前那個男人已經回到了墨家!』
“什么?他沒死!”
『是!』
“混賬!”鐘奎憤怒的咒罵,將手機掛斷,可是緊接著……
“鈴鈴鈴……鈴鈴鈴……”
鐘奎皺眉煩躁的看著再一次響起的手機,又一次接通放在耳邊,而里面傳來的是不同的聲音,但卻是同一個稱呼:
『老爺子!』
“什么事?”
『King集團出事了,您在King集團的股份被墨子寒偷偷的吞并,而且內部傳來消息,下星期可能會召開董事會議,要將你從董事會剔除!』
“你說什么?我不是叫你在King集團給我好好的看著他們的動向嗎?你竟然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對……對不起老爺子,我……我……我……』
“沒用的家伙,準備提頭來見我吧!”
鐘奎再次將手機掛斷,然后憤恨的扔向了對面的房門。
雨之旭看著被摔在地上的手機,然后又看向鐘奎那張怒氣的臉,嘴角不禁微微的一笑,然后輕聲的說,“鐘叔,發生什么事了,讓你這么生氣?讓那小子跑了?”
“墨子寒!”鐘奎突然惡狠狠的叫出他的名字,憤怒的說,“他竟敢算計我?呵……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著,然后雙目殺氣騰騰的說,“他想跟紫七七和好如初,他想跟紫七七幸幸福福的生活,他想要過清清白白的生活,他想摧毀墨家三代的產業,真是太異想天開了……我就讓他好好的嘗嘗掉入地獄的痛苦吧!”
雨之旭看著他生氣的樣子,慢慢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鐘叔,接下來你想怎么做?”他問。
“很簡單!”鐘奎突然伸出秦管家剛剛為他包扎好的手,說,“把你的手機借我一下!”
“是!”雨之旭將自己西褲口袋里的手機拿出,放在了他包著紗布的手中。
鐘奎完全無視手上的疼痛,快速的按下一串號碼,然后撥通……
是時候將那件事告訴他了,也是時候讓他知道真相了!
墨家地牢
第一層
墨子寒一臉開心的走入地牢的第一層,剛想要打開第二層的暗門,西褲口袋里的手機就突然的瘋狂的響起。
“鈴鈴鈴……鈴鈴鈴……”
他突然的蹙眉,伸手拿出手機,看著顯示屏上的名字——雨之旭!
這個時候他打電話來干什么?難道是鐘奎叫他打來的?
該死!
什么時候不好打來,為什么偏偏挑這個時候?干脆直接掛斷,不去理會算了……但是,轉念一想。他才剛剛將東西拿回來,他就馬上打電話過來,難道……
左思右想,猶豫了又猶豫,最后,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他將手機放在耳邊。
『你現在一定很開心吧?是不是正打算跟紫七七重修舊好?』
墨子寒聽著手機里傳來鐘奎蒼翠的聲音,臉色一瞬間的暗沉,雙目更是冷冽的瞪起,嗤笑的說,“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找她,而且最好立刻跟她斷絕關系!』
“……”墨子寒突然的沉默。
聽著他那狡猾得意的聲音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了什么陰謀,他不想問,也不想去知道,假如那是阻擋他跟紫七七幸福的事情,那么他……
『你為什么不說話?』鐘奎再一次開口。
“……”墨子寒依然沉默,打算將手機關機,可是……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嗎?』
聽到鐘奎的這句話,墨子寒的雙目猛然的瞪大,震驚的愣了幾秒,然后忽然脫口急切的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知道嗎?墨刑天根本就不是你的親生父親!』
“這我早就知道了,我是在問你,你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墨子寒低吼著質問,滿面的震驚和心急。
在他十歲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墨刑天不是他的父親,從那之后他才明白,為什么他對墨深夜那么的愛護有加,對他卻是極為的冷淡,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愿跟他說,連一眼都不愿去看他,就連龍頭的位子也都早早的想要墨深夜繼承,可是他呢?他算是什么?別人全部都叫他二少爺,二少爺,但他卻并不是真正的墨家二少爺,他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他又是誰家的孩子?是跟金鑫他們一樣從孤兒院領來的嗎?那為什么要將他當做自己的兒子呢?到底墨刑天他為什么要把他帶到墨家,一邊告訴他,他是他的父親,一邊卻又疏遠他,對待他,還不如道邊的垃圾?
他討厭這樣的他,他憎恨這樣的他。他的人,他的人生,他的一切一切到底在那個人的眼中是什么?他想要得到他的認同,不停的努力,不停的想要做給他看,但是他的雙目卻從不在他的身上停留過一秒,哪怕是一剎那,他也不愿意施舍給他。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在墨刑天的眼中,他這個‘兒子’,是一個怎么樣的存在。
『我當然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其實你也見過那個男人!』手機里的鐘奎故意神秘的說著,勾起他的好奇心。
“我見過他?”墨子寒疑惑的重復,
『沒錯,你還記得你十歲的時候,你的父親墨刑天帶著一個快要死的男人來到你的面前,然后他給了你一把鋒利的匕首,命令你把那個男人給殺了……而那個只剩一口氣,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的男人……就是你的父親!
』
墨子寒震驚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目!
那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他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剛剛想要開口反駁,但是鐘奎卻搶在他之前,馬上又開口說:
『其實你也不用自責,就算當時你不殺他,他也會慢慢的、受盡痛苦的折磨而死,你的那一刀,其實也算是救贖了他,給了他一個痛快,但是……你知道是誰將那個男人抓來的嗎?你知道是誰把他折磨成那副模樣的嗎?』鐘奎頓了頓,然后開心的笑著說,『就是紫七七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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