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梟馳的一字一句都落在顏安澄心中,安澄頓時感覺心中一暖,露出了一絲笑容。
“吃飯吧!”見顏安澄笑了,佐梟馳心裡的結也解開了。
這時顏安澄才注意到了飯菜,一張長形桌面上,擺著一個雅緻的燭臺,上面放著一個個矮矮的紅燭,點點紅光映紅了餐廳。
面前擺放著牛排和紅酒,桌子中央放著麪包和沙拉。
管家將落地窗打開,窗外夕陽西下,被染紅的天際,慢慢的失去了它紅豔的色彩,被黑暗蔓延。
佐梟馳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顏安澄的臉龐上,夜色下,燭光前,她咧嘴笑著眉眼彎彎,有一種別緻的誘惑。
“你看著我幹嘛?”顏安澄看向佐梟馳,燭光嫋嫋的對面,他似乎隱身於屋內照出來的燈光,與落地窗外的星空下,那樣兩種決然的光彩打在他身上,他是那般的靜謐,似沉睡中的獅王,桀驁而尊貴,俯視衆生般,不可侵犯。
卻又像帶著一種與生俱來般的優雅,完全把那美麗的夜空都比了下去。
佐梟馳性感的薄脣微微的抿了抿,開口道:“你不也在看著我?”
顏安澄只感覺臉上一熱,連忙低下了透,喝了一口紅酒,隨即拿起刀叉,掩飾般道:“沒有,我吃飯,你也吃。”
佐梟馳拿起刀叉,優雅的切割著牛排,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氣。
不同於佐梟馳,顏安澄這邊就要狼狽多了,顏安澄面露兇狠,一手持刀,一手握叉,狠狠地割著肉,可這肉就像遇到舊情人一樣,怎麼都割不掉,氣的安澄嘟起了小嘴。
叉子與盤子觸碰的“呲呲”聲,傳入佐梟馳耳中,他一擡頭,就看到了那麼血腥的一幕:顏安澄鼓足氣,睜大眼睛,拿著刀狠狠地割著肉。
佐梟馳汗顏。
他站起身來,把自己的牛排端起放到顏安澄面前,溫聲道:“我剛切好,你吃我的吧!”
顏安澄一怔,尷尬的笑了笑,訕訕的接過佐梟馳的牛排,臉上還掛著不好意思的笑。
佐梟馳端著顏安澄的牛排,回到座位上。
“誒,你可不要嘲笑我啊,我只是個普通的學生,手頭緊巴巴的,纔不像你這個資本主義家一樣,天天過著榮華富貴的日子?!鳖伆渤芜叧赃呎f,因爲嘴裡正嚼著一塊牛肉,所以口齒不清,“嗯!真香!”
佐梟馳看了她一眼,寵溺的笑著,低下頭切著被顏安澄弄得稀巴爛的牛排。
晚飯完後,佐梟馳又給顏安澄上了藥,安澄才睡覺了。
顏安澄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在又大又軟的牀上滾來滾去,毫無睡意,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人,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樂樂!”見電話被接通了,顏安澄特別開心,“這幾天你還好嗎?”
“死橙子,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那邊傳來唐樂的吼叫聲,“這幾天你跑哪去了?怎麼不在佐家莊園?”
“你去找我了?”安澄問道。
“廢話,自從你一搬家後,老孃一個人在家特別無聊,就那次想和你去遊樂場玩,去佐家還沒見到你,打你電話你還不接!”唐樂開始滔滔不絕的抱怨道。
其實那時唐樂並不是想要找顏安澄去遊樂園,只是按照白黎的指令,想把她約出來抓住她來威脅佐梟馳罷了。
顏安澄一想,那時沒有接電話,可能是在直升機上:“樂樂,我跟梟馳出去玩了,沒接你電話是因爲我在飛機上,抱歉啊樂樂?!?
梟馳,叫的還真是親呢。
“你們出去玩了都不帶上我,是不是去過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唐樂道。
“哪有哪有,梟馳他有工作,順便就把我帶走了?!卑渤螡M足的道,一想到佐梟馳對她說的那些話,安澄的臉色就浮現一片紅暈。
“你們去哪了?”唐樂小心翼翼的試探到。
“D國!”顏安澄絲毫沒有發覺唐樂的詭計,依然興沖沖的回答,“這裡可漂亮了!”顏安澄輕輕摸了摸頸上的“星空之聲”,幸福而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