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少,您好,我是這里的保安隊隊長雷鵬,天哥讓我來為你解決麻煩。”此時光華大酒店的保安隊隊長領著四個小弟走到了酒店大廳,對著正坐在那兒喝著茶的桑建飛說道。
“呵呵,雷哥好,我就是桑建飛了,這次麻煩你們了。”桑建飛立刻笑著站起身來握著他的手笑道。不得不承認,桑建飛在做人做事上還是很有一套的,這不,放低身段和這些個在上流社會看來無疑是地痞流氓的人打交道,光這一點,很多人就做不到。
“呵呵,桑少哪里的話,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雷鵬見到桑建飛這么會說話,絲毫不帶著鄙夷的語氣,心里也是舒坦了許多,立即笑著說道。
“我那幾個“朋友”在望春閣里瀟灑呢,雷哥可要替我好好招待他們啊。”桑建飛陰沉著臉,在那“朋友”兩個字上更是加重了語氣,一股森冷的寒意連站在一旁的雷鵬也是打了個寒顫,誰居然這么大膽地招惹到這號人啊!心里默默地替招惹到桑建飛的人悲哀起來,但話到嘴邊卻立馬變了味道。
“哈哈哈哈,這點請桑少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望春閣的幾位“朋友”的。”說著身后的四個小弟也笑了起來,只是笑的有些陰冷,不懷好意。
“那么就麻煩雷哥了,這里是我的一點意思,希望各位不要嫌少啊。”說著,桑建飛便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暗暗地塞到了雷鵬的手里。
“這怎么使得啊,我們本來就是奉命辦事,桑少,這個還是收回去吧。”雷鵬故作姿態(tài)地將這錢推倒了桑建飛的手里,但握著錢的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呵呵。”桑建飛也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眼前這位雷鵬只是做個姿態(tài)罷了,“千萬別這么說,雷哥要是再不收下就是看不起我桑建飛了,這點錢不多,但也勉強夠幾位兄弟出去喝喝小酒,嗑嗑花生米了,不要嫌棄啊。”
“哈哈,既然桑少都這么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雷鵬滿意地將折疊錢塞到了自己的懷里,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了,這年頭,誰都不嫌錢多扎手的。后面幾位小弟看到后,也笑得格外的歡了,雖然知道自己分不了多少,但分到一點是一點啊,幾百塊錢也可以去找?guī)讉€女人瀟灑瀟灑嘛。
“兄弟們,我們開路!”話也說了,錢也收下了,那么就得辦事了,雷鵬隨即笑著朝身后的四個小弟說道,接著對桑建飛點了點頭道:“那么,哥兒幾個就先去好好照顧幾個“朋友”去了,桑少在這兒等著我們的好消息吧。”
“呵呵,走好。”桑建飛也是笑著說道,隨即坐了下來開始慢慢地喝茶,現(xiàn)在他所要做的,就是慢慢地等待了,葉峰,搶我女人,駁我面子,哼哼,對上天狼幫,我倒想看看你還能怎么辦!
“大哥,我們一腳把門踹開吧。”走到“望春閣”的的包廂門前,雷鵬身后的一個小弟頗有些激動地說道,畢竟現(xiàn)在天狼幫在hm市一家獨大,作為天狼幫的幫會成員平時也鮮有什么任務,故而現(xiàn)在一接到這個扁人的活,這名小弟還是有些激動的。
“豬頭啊你!”雷鵬皺著眉頭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說道:“你不知道這是我們自己幫會的產(chǎn)業(yè)嗎?踹、踹、踹你個豬頭啊!”雷鵬頗有些無奈地罵道。
“雷哥,我錯了。”那小弟捂著自己的頭,頗有些委屈地說道。
“還不把門打開,好讓我們進去砸場子?這個還要我叫你嗎?你豬頭啊你!”雷鵬又是在他的后腦勺來了一記,憤憤地罵道。
“是、是。”那小弟連忙躬身說著,隨即握著門把打開門,讓雷哥先進去。
“你們是誰?”早在門外他們吵鬧時我就注意到了,現(xiàn)在的我更是皺著眉頭,頗有些不爽地說道。
“小子,我們是特地來和你們耍耍的。”雷鵬一臉陰笑著說道,當他的眼睛看到坐在一旁的雅晟和陶香時,眼中更是流露出了癡迷的神情,嘴角也咧地更開了。
“老公,他的眼神好可怕。”雅晟縮了縮小腦袋,將頭靠著我的肩膀輕聲地說道。
“呵呵,不用理會他們。”我笑了笑,摸著她的小腦袋安慰道。
“喲呵小子,你旁邊坐著的小妞挺靚的啊,讓兄弟們樂呵樂呵,雷哥我保證,今天只是讓你們幾個男的三級殘廢,不會更嚴重。”雷鵬的眼睛盯著坐在我旁邊的雅晟和陶香,笑著說道。
“呵呵,就因為你剛才的這句話,我也向你保證,今天你們幾個是豎著進來,但一定是橫著出去!”喝了杯啤酒后,我放下杯子冷笑著說道。
“媽了個的的,我看你找死!”雷鵬還沒有說話,站在他身后的幾個小弟卻是忍不住了,其中一個更是直接走上前來,起一張空余的椅子便朝著我砸了過來。
“啊!”一聲痛呼,先前還囂張地想要過來砸我的那家伙現(xiàn)在捂著腦袋蹲在地上,鮮血卻是止不住地汩汩流出,不一會兒地上便開始滴落下了鮮紅的血滴。
“小三!”看到蹲在地上的那個小弟,雷鵬身后的另一個小弟一臉緊張地跑了過來,皺著眉頭看了眼他的傷勢后,陰著臉站了起來。
“小三?”聽到這個稱呼我也是一愣,隨即笑出了聲,我記得不錯的話,小三的意思應該是第三者吧,或者民間以前所說的狐貍精,眼前這個四肢強壯的“狐貍精”,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見,果然是很驚人!
聽到我的重復后,坐著的幾個人都是稍稍一愣,隨即一陣爆笑,看來大家都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擦,這個稱呼也真夠別致的。”陳東凱笑著說道,隨即也將身旁的酒瓶拿到了手上當武器,畢竟他可是看到剛剛我就是用這啤酒瓶一下子甩中了那“小三”的額頭,令他瞬間失去戰(zhàn)斗力的,看來只要留心一下,這生活中處處都是武器啊!
“該死的,你居然敢打我們?你知道我們是誰嗎!”陰著臉站在“小三”一旁的那個小弟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管你們是誰,敢動我的女人,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敢和他拼上一拼!”看著他,我亦是冰冷著眼神口氣森然地說道。
“哼哼,好膽色!”雷鵬站在一旁也是笑了笑說道:“但你們?nèi)堑搅宋覀兲炖菐?哼哼,這hm市,我看你是待不下去咯。”隨即從地上撿起我剛剛扔向那“小三”的啤酒瓶,神情瞬間變得極為的嚴肅,從剛剛我的反應來看,雷鵬知道自己算是碰到老手了,干凈利落,不怕見血,對方顯然也是個狠角色。
“天狼幫!”聽到雷鵬這么一說,陳東凱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睛也睜得大大的看著對方,顯然是不敢相信,或者說不愿去相信剛剛對方說的話。
“天狼幫,很厲害嗎?”王俊瑜是乖小孩好學生,所以對于hm市黑道上的事情可謂是一無所知,而陳東凱則憑借著還算是高超的籃球技術經(jīng)常和校外的一些人比賽,所以對于天狼幫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何止厲害!在hm市,整個城市可以說都是天狼幫的勢力范圍。”見到王俊瑜還是一臉不解的樣子,陳東凱隨即補充道:“他們是黑社會,簡單的來說,就算是他們現(xiàn)在把我們?nèi)細⒘?明天的報紙上也不會有關于我們的任何消息。”聽到這里,王俊瑜也明白過來了,隨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畢竟他可是好學生尖子生,雖然成績很好,但對于這些平時自己聽聞的這樣的黑勢力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還是以敵對的身份出現(xiàn)時,心里那個緊張啊,能鎮(zhèn)定地坐著對他來說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看樣子,今天你們是吃定我們咯?”掃了眼站在門口的幾人,我將另一個酒瓶握在了手上,寒著臉說道。
“恐怕是這樣的。”雷鵬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語氣顯得格外的嗜血。這個下午,注定不會平靜。
“那么,我也就不廢話了。”剛說完,我突然暴起身形,在普通人能夠接受的速度范圍內(nèi)著酒瓶一下子就朝著離我最近的那個站在“小三”身旁的小弟砸去,躲閃不及的他還沒反應過來便隨著一聲痛呼捂著腦袋跌坐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雷鵬也忍不住了,招呼手下一起沖上前去,自己也握著個啤酒瓶迅速地朝我掄了過來。
一個轉身一腳踢飛一個試圖拿著椅子準備偷襲我后背的家伙,接著又迅速一個側身,堪堪躲過了飛過來的一個啤酒瓶,隨即一記右勾拳直接擊中他的面門,一聲痛呼,對方瞬間被我打暈了過去。
雷鵬的一擊也在這個時候到了,握著啤酒瓶的他朝著我的腦門狠狠地掄起砸下,大有不把我開瓢誓不罷休的意味。
為了在王俊瑜等人的面前保持著一個普通人的形象,此時的我是已經(jīng)能夠側身躲閃了,畢竟一個普通人在0.2秒內(nèi)側身躲閃距離不足頭部投3公分的瓶子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可能,但就在這個時刻,陳東凱卻將我從這個尷尬的局面中救了出來,早已拿著啤酒瓶的他正在等待著時機,現(xiàn)在眼看我就要陷入危險了,所以也顧不了許多,著啤酒瓶就是扔了過去。
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陳東凱的籃球技術在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發(fā)揮,“砰”的一聲,雷鵬被這個酒瓶正中頭部,“撲通”一聲,他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