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僵尸喝血漿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僵尸喝過一次活人血,那就跟人類吸食了毒品是一樣會上癮。因為活人血比較新鮮,血液里含有人的精氣神,所以僵尸喝完后會特別舒坦。
反觀僵尸要是喝血漿或死人血,就好比人類吃剩飯剩菜一樣,特別難吃。但要填飽肚子肯定沒問題。
這只女僵尸被黑狗血困著痛苦的哀嚎,“放開我,我好難受,快點放開我!”
我搖了搖頭,“對不起,你還是先忍忍吧。放開你,你就會咬人,我不想剛救了你,又要殺你。”說完,我轉(zhuǎn)身出了宿舍。
等我出了宿舍陳家業(yè)小拇指扣著鼻孔問,“凌哥,啥情況?怎么里面發(fā)出那么痛苦的慘叫聲,你該不會羞羞了人家吧?”
我低著頭沒有任何表示,突然猛地一巴掌招呼到陳家業(yè)的腦袋上,“你丫的腦子有坑啊!小爺會羞羞一只僵尸?里面那姑娘只不過剛變成僵尸,想喝人血才這樣,你現(xiàn)在進去放點血喂飽她,她肯定不會叫。”
陳家業(yè)一聽小爺這么說,趕忙縮起頭來沒在作聲。
過了一會,王饒安挺著個大肚子從樓下跑上來,“血漿來啦,血漿來啦。”,等王饒安到了我們邊上,“咦,怎么宿舍里有那么凄慘的叫聲?”
“咳咳,拿血漿來。那只僵尸餓了,等會我喂她喝完血漿,你們在進來。”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眼吳盈,“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
說完,王饒安遞給我?guī)状蟠獫{,估計王饒安也是被我那句玩笑話給嚇到了,所以準(zhǔn)備了那么多血漿,我保證如果女僵尸不是我這種吃貨,這么多血漿起碼夠她喝好幾天。
等我重新回到宿舍房間里把困住女僵尸的黑狗血弄掉,女僵尸失去束縛后,猛地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張開大嘴露出兩顆獠牙朝我撲來。
我見她張開嘴,把一袋血漿往她嘴里塞。小爺雖然沒做過僵尸,但透過女僵尸的表情也可以看出,血漿不好喝。
盡管血漿不好喝,女僵尸還是很努力的喝了下去。光是這樣就可以看出,女僵尸沒被葉良辰殺死之前,心底還是很善良的。如果她嫌血漿難喝,早就撲上來咬我了。
女僵尸一邊喝,我一邊鼓勵她,“加油,克制住心魔,不要讓自己有想咬人的想法,你會成功的。”
果然這話一說,女僵尸眼角劃過兩行淚珠微微的點了點頭。
等女僵尸把血漿喝完后,沒有了想要咬人的沖動,我才朝門口喊道,“大伙進來吧。”
我喊完后,宿舍門被打開。吳盈、江云爍、王饒安、陳家業(yè)都涌進了宿舍里。
等他們進來后,吳盈作為我們這五個人中唯一的女性,自然是上前安慰女僵尸。
陳家業(yè)則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的和女僵尸講我們幫她報仇的經(jīng)歷。重點是,陳家業(yè)從始至終都在打醬油,也不知道他吹牛逼的功夫為什么這么好,愣是把我們所有人的功勞全攬到他身上了。
女僵尸聽陳家業(yè)說完后,一臉的感恩戴德。
江云爍這一根筋的也沒說太多,跟女僵尸約法三章,讓女僵尸不準(zhǔn)咬人。并讓女僵尸每兩周去警察局找王饒安報道一次,如果兩周沒去王饒安那報道,他就會親自收拾女僵尸。
江云爍說完后,女僵尸拼命點頭,保證自己不會咬人,會做個奉公守法的好僵尸。
接著女僵尸又和我們介紹自己。
原來這名女僵尸的名字叫“楚芷念”,住在隸屬韶粵市的附屬村。家里的經(jīng)濟情況跟何鑫老爺子家沒有雙鼠送財風(fēng)水局前差不多。
父親早年下田的時候不小心毒蛇咬傷,接受治療不及時所以下半身截肢了,她在家里排行老大,下面還有弟弟妹妹。
由于弟弟妹妹還小,自己又讀書,所以全家都靠她母親每天起早貪黑的干活,賺來的那點微薄收入維持著。就連她的學(xué)費以及生活費也是村里人東拼西湊弄來的。
聽到這名叫做楚芷念的妹子身世那么凄慘。王饒安二話不說立馬認(rèn)了楚芷念為干女兒,并承諾以后楚芷念需用的血漿以及學(xué)費等一切開銷全由他出。
反倒是我,丫的小爺整個過程里是出了最大盡力的,現(xiàn)在反倒成我打醬油了!
不過最后楚芷念還是甜甜的沖我說了聲,“謝謝。”,聽到這聲謝謝后,我整個人都舒坦了。
果然做好人好事心里還是很舒服的。
盡管未來我也不知道我把楚芷念變成白眼僵尸是好事還是壞事,但至少現(xiàn)在是好事。
等楚芷念的情況穩(wěn)定了一些,陳家業(yè)就提議,“凌哥,反正我現(xiàn)在住你家。要不,我們立刻動身去城郊的防空洞抓姜東?”
我白了陳家業(yè)一眼,“你是準(zhǔn)備過去抓姜東,還是準(zhǔn)備過去放姜東跑?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沒腦嗎?人家好歹也要晉級藍(lán)眼僵尸了,關(guān)鍵時刻警惕性肯定賊高,他現(xiàn)在肯定躲的賊隱蔽。”
吳盈聽我這么分析后頗有些著急,“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難道放任姜東不管嗎?”
“那倒不可能,等晚上天黑了在行動吧。”我露出一絲奸笑,“現(xiàn)在江云爍和王局都在這,先請我們出去吃飽飯吧,不然晚上總不能空著肚子去抓僵尸吧?”
現(xiàn)在是應(yīng)該發(fā)揮白無常的精神,能坑就坑!
要知道,老爹留下來的生活費如果正常情況下肯定夠我們用,但是以吳盈這小娘皮的敗家程度,估計過幾天我們幾個就得去街上要飯!
江云爍聽了我的話后面露難色,估計他身上也沒多少錢。記得在一次聊天的時候江云爍告訴我們,他每個月就留兩千塊工資給自己用,其他的全部捐給災(zāi)區(qū)。
幸好王饒安也混跡了官場這么多年,江云爍經(jīng)濟困難他自然看得出來,趕忙打了個圓場說,“走吧,今天我收了個干女兒,我請大伙出去吃餐好的慶祝一下。”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校門口前去。當(dāng)我出了宿舍后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到黃昏了,沒想到忙活一下竟然忙活了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