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李秘書!”
熟悉的話語聲響起,這次李宗岳不知怎么的聽著就是那么的舒服。
身影再閃,李宗岳出現在了一個廳堂之內。
兩個人正席地而坐,人手一個巨大的酒缸,正在向自己嘴里傾倒著酒水。
正是牛頭和馬面。
看到李宗岳出現,牛頭將酒咽了下去,大笑道。
“李秘書,一年沒見你露面了啊,在上面很忙?”
李宗岳笑道。
“忙個屁,差點命都沒了,對了說正事,地府最近有沒有關押一個實力強大的命魂?”
牛頭和馬面對視一眼,都十分迷茫。
“李秘書,這。。我們可沒有拘過什么強大的命魂,這事估計你的問問判官大人。”
和牛頭馬面告別后,李宗岳再次出現在了那個道童身邊。
“催老哥在吧。”
道童搖頭。
“一直未歸,距離李秘書您上次出現之后到現在。”
李宗岳無語,這次催府君到底去干什么了,第一次罕見的這么長時間啊。
想了想,他似乎也只能去找找其他的判官了。
找其他判官當然就沒有找催府君這么方便了。
李宗岳的身影再次閃動,然后便出現在了一個公堂之中。
還是之前找過一次的力泗判官。
只見正在執筆的力泗判官一邊抬頭一邊就說道。
“唉,還真讓崔大人說中了。”
李宗岳奇怪。
“催老哥回來過?知道我所來為何事?”
力泗笑道。
“倒是沒有回來,只不過前幾日給我傳音了,說你應該會來要人。”
這李宗岳就更懵逼了,什么情況?
他承認催府君可能有一些他不知道的能力,但是也不至于這么的未卜先知吧。
只見力泗繼續說道。
“是為了那個嚷嚷著自己是什么夜王的人來的吧,那個小家伙也真是夠吵鬧的。”
在上面神秘強大的副部長夜王,到了力泗嘴里反而成了小家伙,倒也是夠有趣的。
李宗岳點頭。
“算了,想那么多也沒用,對,我想問下這個夜王到底犯了什么罪,怎么被關押到地府了。”
“冒犯之罪!”
李宗岳立刻就追問。
“冒犯誰了?”
“神官。”
“哪個神官?”
這時,本來回答如流水的力泗卻是搖了搖頭。
“李秘書,你就別再問了,崔大人說了,只能告訴你這么多,其他的,你現在還不能知道。所以,人你可以直接帶走,不要讓本官難做。”
沉默了良久,李宗岳只能作罷。
“夜王被關在哪里?”
“高等魂獄的上三獄中。”
什么?
李宗岳表情古怪了起來。
“力老哥,不至于關到那里去吧,你別告訴我把他關到上三獄的第一獄去了吧。”
力泗笑了。
“你可真會說笑,那個小家伙的實力如果送到第一獄去,豈不是沒兩天就嗝屁了,當然是和莽它們一起關在第三獄。”
說完,力泗右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張紙遞給了李宗岳。
接過這張紙,李宗岳抱拳道。
“那就先承了力老哥這份情了。”
正在繼續喝酒的牛頭和馬面又見到了李宗岳。
十分鐘后,牛頭哭喪著臉對馬面說道。
“老馬,俺怎么那么苦命啊,俺的三壇子好酒啊。”
馬面則是兩道鼻息吐出,很不爽的說道。
“你哭喪個屁,我的兩壇也沒了。”
到了高等魂獄上三獄中的第三獄,李宗岳徑直走到了一個監牢前。
一個聲音從黑漆漆的牢獄里發出。
“嘖嘖!李秘書啊,如果不是你上次將荒召喚了出去,我還以為你真的死在外面了。”
李宗岳右手抬起,一個酒壇出現,然后被他用魂力打入到了牢房里。
“那次多謝了,這就算是謝禮了。”
莽的聲音再次出現。
“恩,還是你小子實在。”
“對了,莽,那個夜王在哪個位置?”
咕嘟、咕嘟。
里面的莽迫不及待的先喝了兩口,這才說道。
“哦,那個夜王啊,在靠邊的位置,你還別說,這個夜王的實力居然比我強,關在第三獄倒是有些可惜了。”
謝過莽之后,李宗岳又將另外的四壇酒打入到了其他四個牢獄后,這才向著靠邊的位置走了過去。
到了近前,李宗岳魂力釋放而出,瞬間便感覺到了其中一個牢獄內夜王的氣息。
走了過去直接開口道。
“夜王副部長。”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一個有些憔悴的人靠在了牢籠上面,使得李宗岳清晰的看見了這個人的長相。
真的是很普通的大眾臉,而且那胡子拉碴的樣子,哪有半分副部長應該有的威嚴。
夜王看著李宗岳的眼神,十分不爽的說道。
“小子,你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你居然能夠說出我是副部長,看來是過來救我的吧。”
李宗岳笑道。
“對,是晝王讓我來救你出去的,她很擔心你。”
“呸!”
夜王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那個娘們擔心我?你別扯淡,我和她就像太陽和月亮,永遠不會再見面的。”
李宗岳的心里突然有些惡趣味升起,只能嘆道。
“唉,我知道了夜王,那我回去告訴晝王,你想繼續在這里待著。”
剛剛轉身,夜王就大叫道。
“喂!小子,你來真的啊,快帶我走,這個破地方我已經整整待了一年,一天我都不想多待了。”
然后有些小聲的說道。
“再說了,我們小兩口那也就是拌拌嘴,其實我們還是挺恩愛的。”
李宗岳偷笑了一下,然后右腳猛力踏了一下。
下一秒,一個渾身都掩藏在鮮血淋漓的鎧甲之中的身影出現在了李宗岳身旁。
“李秘書有何吩咐?”
夜王對這個出現的人極為忌憚,知道是看管第三獄的牢頭,實力絕對在他之上。
然而,聽到這句話后,他的表情又古怪了起來。
自家那個瘋婆娘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這個小子,似乎在地府的身份不簡單啊。
李宗岳將力泗給的那張文書遞了過去。
牢頭看完后將文書收了起來,然后點頭。
“李秘書,我現在就將牢獄打開。”
只見牢頭的右手貼在了牢籠上,他鎧甲上的血液如同活了一般,流經他的右手觸碰到了牢籠。
下一秒,整個牢籠便消失不見。
牢頭向李宗岳施了一禮后也消失了。
夜王大吼一聲。
“老子終于可以從這里出去了,我夜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