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血回到鳳臨門,先去看了司徒秀姐妹,兩人的傷勢已經(jīng)控制住了,必竟是東方彝的關(guān)門弟子,服用了鳳臨門的獨(dú)門療傷丹藥,調(diào)養(yǎng)幾日便會無礙。
而后帶著南宮兄弟倆進(jìn)了密室,從暗閣中拿出一份密卷,看了其中一宗血案后,嘴角滿意一勾,對候立桌前的南宮兄弟道:“傳出話去,鳳淵所有的血案卷宗都在鳳臨門!”
南宮兄弟相視一眼,不解地問:“門主,這可是師傅費(fèi)了好大的功夫才弄到的,鳳淵朝以及他國人人想得,你告知卷宗在鳳臨門,這不是讓人過來偷嗎?”
“偷?”鳳血挑眉看著二人:“鳳臨門乃江湖門派之首,有本門主和你們四個在,要是卷宗都被偷了,那鳳臨門直解貼上四個大字得了!”
兩人不明白,疑惑地看著鳳血,不知他說的是哪四個大字?
鳳血白了兩人一眼,道:“關(guān)門大吉!”
兩人滿頭黑線,深表無奈,再問:“門主此舉有何用意?”
鳳血將卷宗重新放回暗閣,回身道:“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了,按我說的做!”
兩人不敢再多問,道了聲是,立即出去散布消息。
鳳血走出書房,對候立門口的門人吩咐道:“本門主要洗澡,給本門主打水!”
“是!”門人偷偷看了鳳血一眼,心中暗想,門主今天是怎么了,天還沒黑呢,就要洗澡?心中疑惑,卻不敢多說,趕緊去準(zhǔn)備水。
丞相府。
風(fēng)華絕代魅惑無雙四人已在岑霜房門口候了大半個時辰了,里面的人自從回來后,就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這樣的主人只有在三年前老爺夫人雙去時出現(xiàn)過,他們很擔(dān)心,主人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今日主人獨(dú)自出去,吩咐他們四人不必跟隨,去了許久,回來時人顯得有些狼狽,臉色鐵青,一進(jìn)門就吩咐下人準(zhǔn)備洗澡水,還不讓人伺候,以他們四人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可是放眼整個鳳淵,有幾人敢讓主人受委屈?就連寵冠后宮的華妃也不敢!
四人干著急,卻不敢打擾,眼看皇上的壽誕在即,他們不知道是不是該去把凝絕琴取回來!
過了半響。
“主人!”風(fēng)華思前想后,還是開了口。
里面沒有反應(yīng),因?yàn)獒丝陶驹诖扒白呱瘢椎谋秤坝行┪⑽⒌念澏叮^緊握,牙關(guān)緊咬,他心中的怒氣憋屈恨意無處發(fā)泄,雕刻般的臉漲紅。
剛剛沐浴的時候,他不敢讓下人進(jìn)來伺候,因?yàn)樯砩系教幎际悄莻€混蛋留下的印痕,他的身子就這樣被他奪了去,還是被點(diǎn)了穴強(qiáng)行奪去的,真是可恨!拳頭緊緊拽著,要是別人,他一定殺了他,可偏偏是他……
耳邊又回響起那人的纏綿情話,他心底微熱,有股暖流淌過,眉頭慢慢舒展,真不知要拿他怎么辦!
“主人……”外面繼續(xù)傳來風(fēng)華的輕呼,帶著焦急。
岑霜嘆了口氣,松開拳頭,打開門出去。
“主人!”風(fēng)華四人看到岑霜出來,臉上一喜,趕緊迎了上去。
四人打量了岑霜一番,白衣墨發(fā)絕世之顏,還是以前的主人,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有些不一樣,卻又不知道哪里不一樣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何事?”岑霜負(fù)手而立,已恢復(fù)了一慣的淡漠。
四人回神,風(fēng)華道:“主人,皇上壽誕近了,屬下等想問問主人,是不是該把凝絕琴取回來了?”
岑霜沉了一會,琴在那個人那里,并無礙,但那必竟是母親的東西,是該拿回來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今夜便去取回來吧!”
“是,主人!”四人抱劍低頭。
“吟兒呢?”岑霜問。
“小姐在房里練舞,為皇上壽誕做準(zhǔn)備!”風(fēng)華道。
岑霜蹙眉,誰讓她去參加宮宴了?“我去看看!”說罷拂袖而去。
——帝攻臣受-絕色男后——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嗷嗷嗷!”鳳血躺在浴桶里,邊洗澡邊唱著歌,想著今日在旭陽宮與岑霜的幸福就覺得世上再沒比這更美好的事了,邊搓著手臂,邊傻傻地笑著,怎么看都像是小人得志的猥瑣樣。
“哈哈哈,美人如此誘人,叫人如何不癡迷?”他突然大笑出聲,讓守在屏風(fēng)外面的由芳嚇了一跳,門主這是中了什么邪了?澡洗了半個時辰還沒出來不說,一個勁地傻笑。
美人誘人?美人是誰?
“哈哈哈……我愛洗澡皮膚好好……”里面再次傳來二逼聲。
由芳滿頭黑線,無語之極。
不對!
鳳血突然停了歌聲,他記得三年前,他就是在白天洗澡唱著這首歌,然后被雷劈中穿越過來了,要是再打雷把他劈回去,如何是好?他可舍不得這里,尤其是他現(xiàn)在有了岑霜,有了心愛的人,更不愿意回去了。
‘轟!’正想著,天上真的響起一陣?yán)茁暎P血嚇得從水中跳出來,就往外面沖,邊跑邊叫:“我不要回去,我不要被雷劈!”
“門主,你怎么了?啊——”由芳剛還在為鳳血感到無語,就聽到鳳血的驚叫聲,轉(zhuǎn)身抬頭一看,鳳血光著身子就出來了,她羞得趕緊轉(zhuǎn)過身捂住臉,道:“門、門主,衣服在架子上!”
鳳血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光著身子跑出來了,被這丫頭看了去,真是便宜她了,快速穿好衣服,鳳血問由芳:“剛剛是不是打雷了?”
由芳一愣,而后答:“是響了一聲,不是打雷,好像是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原來門主怕打雷,哈哈哈,天不怕地不怕的門主怕打雷,由芳心中大笑不已,那得瑟樣子要是被鳳血知道了,非要她好看!
“哦?不是打雷,嚇了本門主一跳!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鳳血理好衣服微怒道,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故意嚇?biāo)Φ盟P度都沒了!
由芳拼命忍住笑,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剛到門口就看到南宮兄弟回來了,二人急步躍過由芳走到鳳血面前道:“門主,消息散出去了,可是那個殺手又來了,不小心打破了我們的水缸!”
鳳血暗喜,他來得倒挺快,不過這小子是不是每次來都要弄出大響動來?打破了水缸,賠錢嘛!
“帶去書房!我馬上就來!”鳳血擦著濕發(fā)命道。
“是!”南宮兄弟轉(zhuǎn)身出去。
鳳血整理好自己才去了書房,推開門便看到一身黑衣的齊墨站在書桌前,就知道你會回來的,他嘴角一揚(yáng),走進(jìn)去笑道:“稀客呀!”
齊墨回過頭,冷冷掃了鳳血一眼道:“我要十年前的血案卷宗!”
鳳血瞇眼,開門見山,果然直爽,那他也不必繞彎了:“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要拿一件東西來換!”
“何物?”齊墨問。
他尋卷宗多年,原來在鳳臨門,只要能得到卷宗,要什么他都幫鳳血拿來!
“你過來,我告訴你!”鳳血似笑非笑地朝齊墨招手。
齊墨愣了會,對這妖魅的笑容感到不安,還是依言過去,鳳血在他耳邊說了幾個字,他抬頭看向鳳血,沒想到鳳血要這個東西,雖然有些難,還是點(diǎn)頭道:“好,今晚幫你拿回來!”
鳳血滿意笑了笑:“靜候佳音!”
齊墨轉(zhuǎn)身要走,鳳血阻了他道:“聽說齊公子打破了本門主的水缸,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