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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不行麼?
“凌洛,你在聽什麼?”
面具之下,一抹笑意浮現(xiàn)在嘴角,林初月的視線透過面具看著凌洛。
而凌洛卻是滿眼慌亂,像是被抓住了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沒啊,沒什麼,月初哥哥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今天不是月初哥哥和牡丹姑娘春宵一刻之時麼。”
凌洛看著林初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難道說,月初哥哥你那方面不行!”
凌洛一臉不會吧的驚愕表情。
碰的一聲!
林初月毫不留情的賞了凌洛一記暴慄,“小小年紀,怎麼滿腦子胡思亂想的法子,今日牡丹姑娘身子不適,在下又何須去強迫牡丹姑娘,我們走吧。”
“這樣啊,我就說麼,月初哥哥一定上不會是短小快的那種。”
凌洛的話讓林初月滿臉的黑線,要不是她現(xiàn)在裝做謙謙君子,早就把這孩子順樓梯扔下去了。
很難將瞿凌堰城主凌霄和這熊孩子聯(lián)繫到一起,一個是一臉虯髯威嚴的凌霄,一個是滿腦子亂七八糟想法的熊孩子凌洛,他們兩個人真是兄弟麼。
“哎呦喂,公子這就要走啊!”
當老鴇子看到林初月的時候也是一愣,難不成牡丹的技術不能讓這小公子滿意麼。
還是說……
老鴇子的眼神也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初月,一臉和凌洛一模一樣的表情。
此時,不等林初月開口說話,凌洛爲林初月解了圍。
“我月初哥哥說了,牡丹姑娘今日身子不適,強人所難不是君子所爲。”
林初月沒說話,無形中算是默認了,朝著老鴇子算是客氣的點了點頭,便跟著凌洛離開了瞿園。
而身後的老鴇子和一衆(zhòng)客人再一次爲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紫衣公子豎起大拇指。
謙謙君子,這纔是真正的謙謙君子啊!
從瞿園離開,林初月跟著凌洛回到了瞿凌堰城主府。
此時,弒騎軍的寇海站在門外等著林初月,在看到林初月的時候,那眼中的焦急擔憂之意總算是落了下來。
“皇……月初,你總算是回來了,可急死太子殿下了!”
不僅僅是太子殿下著急,所有人都跟著著急啊。
要是皇后娘娘有什麼損失,別說是太子殿下要受到皇上的譴責,他們一干弒騎軍怕是也要回去種田了。
林初月看著寇海那滿臉看祖宗的表情,面具之下嘿嘿的笑著,“寇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著急的表情啊。”
被林初月調(diào)侃著,寇海死的心都有了。
“太子殿下在等你呢。”
“恩,我現(xiàn)在就去。”
林初月走進了城主府,而身後的凌洛滿眼不解的看著林初月,“月初哥哥,你是太子殿下的護衛(wèi)麼。”
“是啊,我跟著太子殿下出來遊玩。”
凌洛終究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也會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
看著凌洛眼底的神色,林初月停下腳步,“在看什麼?”
“月初哥哥,我大哥是好人。”
凌洛的一句話讓林初月眼神微微一怔。
凌洛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初月是太子殿下的護衛(wèi),但既然知道了,他自然也知道這人來到瞿凌堰的目的是什麼了。
他聽說了宜城發(fā)生的事情,而且,大哥和侍衛(wèi)之間的談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太子殿下一行人看似遊玩,實際上是剷除威脅了華國的勢力。
“月初哥哥,雖然我不知道朝廷上的事情,但我敢用性命和你保證,大哥絕對是好人,而且爲了瞿凌堰和墨家那些人鬥了好多年。”
凌洛一臉信誓旦旦的表情,抓著林初月的衣衫不放,想讓林初月信他。
緩緩伸出手,面具之下的林初月笑著,玉手輕拍著凌洛的頭,看著那雙眼神,“放心,我定然會讓太子殿下查證的,如果你相信月哥哥,就要相信太子殿下。”
凌洛看著林初月沒有說話,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林初月笑著,從凌洛的手中抽出了衣衫,轉(zhuǎn)身跟著寇海進入了西廂房中。
西廂房的大廳中,鳳天嘯正坐立不安的等著林初月,聽著那腳步聲,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你去哪裡了。”
大步上前,雙手緊緊的將林初月抱在懷中,鳳天嘯嘴裡不斷的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
感受著從鳳天嘯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擔憂,林初月伸出手沒有掙扎,而是拍了拍鳳天嘯的後背,“我沒事,我和凌洛去了瞿園。”
“下次不準你一個人離開本宮半步。”
“好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笑著,林初月示意鳳天嘯可以放開手了,“鳳天嘯,你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
“你個死……”
女人兩個字沒有說出口,鳳天嘯雖然看不到,可視線還是準確的落在了林初月的身上,“你就是屬狗的,不識好人心。”
“錯,我是屬蛇的,冷血動物,哈哈!”
“吃過飯了麼。”
鳳天嘯話音落下,便聽到林初月的肚子嘰裡咕嚕的叫了起來,“蕭瑟,去準備食物。”
蕭瑟看了看林初月,應了一聲,而後慢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外,大概過了有半個時辰的時間,總算是端上來一木案,木案上擺放著幾樣小菜和米飯。
“蕭瑟,你丫故意的。”
林初月端著碗筷,一邊吃著食物,一邊等著蕭瑟。
她和蕭瑟天生磁場不和,可林初月也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了蕭瑟,這貨是故意跟著她對著幹。
“月護衛(wèi)言重了,卑職身份地位。”
雖是這麼說,可蕭瑟還是白了一眼林初月,而後轉(zhuǎn)過身站在了一邊。
林初月也懶得搭理蕭瑟,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飯菜,喝了一杯茶水之後,這才心滿意足。
“月兒,你瞿園做什麼?”
鳳天嘯眼底依舊是濃濃的擔憂之意。
可提起這茬,林初月嘴角卻一抹讓人寒噤的笑意。
面具一邊,似乎應著景一般,也閃爍出來一道寒光。
“我在瞿園遇到了墨天齊,墨家的二少爺,墨天磊的弟弟。”
林初月說著瞿園發(fā)生的事情,還有擂臺上的那一幕。
有一句話說得好,耳聽爲虛眼見爲實,可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