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從十番隊出來的時候,一陣微風(fēng)吹過,卻讓兩個死神打了個寒顫,不是身體冷,是心冷
“隊長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嘖~這不是廢話嗎,亂菊,我們··”
“副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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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獅子注意到亂菊抱著胸,眼神不是閃躲,就是··沒有之前那麼穩(wěn)定了,小獅子突然嚮明白了純最開始的那句話
“在一開始,我一個同伴都沒有”
“這也太真實了吧”,小獅子沒想到純剛剛說的情況這麼快就出現(xiàn)了,突然之間冬獅郎懂得了很多東西,比如現(xiàn)實
於是他對亂菊說道:“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副隊長··我··”
“亂菊,你成爲(wèi)我的副官多久了?”
“呃··快二十年了”
冬獅郎擡頭望天,二十年以上的搭檔關(guān)係在屍魂界其實說不上多。因爲(wèi)每個人都想上進,副官是不計入席位裡面的,到時候還要重新往上打,當(dāng)然實力足夠的無話可說,實力不足的呢?
所以說很多副官都不會做長久的,席官也肯定不會強留,除非什麼情況?像純當(dāng)初這種強度真的高的席官,而且淺井心轉(zhuǎn)對純有意思,在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之後
所以說冬獅郎和亂菊之間的羈絆,可以說是屍魂界之中非常高的那種了,於是冬獅郎認真的看著亂菊
“我相信你,只是你現(xiàn)在有些慌了,這不好。回去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然後過來追上我,明白嗎!?”
亂菊的心裡現(xiàn)在是一種什麼狀態(tài),她真心的覺得此時的冬獅郎是一個比她更加穩(wěn)重的大人,不再是平時那個可以玩玩鬧鬧的孩子了,亂菊恭敬的敬禮
“嗨!接受副隊長命令!”
“快點啊”,冬獅郎釋然的笑了,“你要是不跟著我,我會很不對勁的,畢竟這麼多年了,習(xí)慣了”
“我知道了!抱歉”
“我們倆不需要道歉了,回去歇會兒吧,我走了”
看著冬獅郎離開的背影,亂菊眼裡一熱,她突然覺得,英雄這個稱號··是真的存在的,這種孤獨感,讓人心悸,她此刻想去抓住冬獅郎,但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解除震撼的最好方式就是再感受一次震撼,沒瘋掉的話精神狀態(tài)就會好很多,亂菊這會兒有了自己的想法,於是她回到隊內(nèi)直接又找到了純
“隊長!”
“亂菊啊~,怎麼沒去和冬獅郎一起?莫非是害怕了?”
亂菊臉上微紅,但是這次的亂菊非常認真,“隊長!不!清水叔叔,您··真的變了嗎?”
純看著亂菊,突然的笑了,“呵~,你知道我什麼?既然從不知道我的真實,又何談我變沒變?如果你是指我在你小時候?qū)δ愕哪欠N溫柔的話,那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變的,壞人也不是沒有生活”
亂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純的對手,尤其是在語言上,而且純似乎完全能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直接了當(dāng)更好一些,亂菊猛地拍了一下純的辦公桌
“清水叔您到底要讓冬獅郎去做什麼!?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不是當(dāng)然的嗎?”,純微微一笑,“你以爲(wèi)他要面對的是什麼?過家家嗎?你以爲(wèi)英雄需要承受的是什麼?毛毛雨嗎?”
亂菊嘟起嘴吧,想生氣卻又生不出來,但是不生氣卻又憋屈的很,不知道該做什麼,她就是純說的那種完全沒有目標(biāo)的人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麼,去找你最親密的人,他會告訴你的”
“我最··親密的人?”,亂菊一臉懵逼,然而純一揮手,一股力道直接把亂菊平移到了走廊上,然後門自動關(guān)上了
純這麼明顯的閉門謝客,亂菊當(dāng)然是明白的,但是純說的她最親密的人,亂菊認真的想了想
“誰啊?我最親密的人”
······
冬獅郎直接來到了二番隊,直接的找到了碎蜂
“碎蜂隊長,我需要一份調(diào)查記錄”
屍魂界的隊長、副隊長都有著非常高的機密權(quán)限,相比之下副隊長的權(quán)限要低一些,但也非常高了,至少這個調(diào)查記錄小獅子是可以索要的
碎蜂注意到了小獅子的不對勁,於是拿了一份給他,“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麼?難道說你在調(diào)查?之前你也去了五番隊和藍染家,果然是這樣嗎?天才少年”
“天才少年嗎~,哈~嘖~”,冬獅郎一直討厭別人叫他天才少年,但是現(xiàn)在再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純,五百年的純也是給稱爲(wèi)天才少年的,所以冬獅郎只有苦笑了
碎蜂這下覺得冬獅郎變化太大了,小獅子的情況全女性協(xié)會都知道,因爲(wèi)亂菊是個活潑性子,在女性死神協(xié)會聚會的時候經(jīng)常會講她調(diào)戲小獅子的事情
碎蜂當(dāng)然不會去調(diào)戲小獅子,但是淨(jìng)她們?nèi)齻€偶爾遇到小獅子也是會調(diào)戲一下的,這種事情很常見,碎蜂瞭解得很
“你這是怎麼了?藍染的死對你觸動這麼大?讓你連最在意的事情都能不在意了?”
碎蜂本來不是這麼八卦的性子,但之前純給了個小本本,讓碎蜂三觀有點碎,現(xiàn)在還沒修好,也算是性格上有了一些變化
而且碎蜂終於意識到了情報的重要性,強迫自己打探一下,她知道冬獅郎是個穩(wěn)重的性格,這樣的話兩人不用說太多廢話,這樣就比較好了
“你對我的隊長清水純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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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純!?”,碎蜂現(xiàn)在最大的秘密就是這個,所以一不小心叫的聲音大了一點,結(jié)果被小獅子盯著看
碎蜂發(fā)現(xiàn)自己好失敗,想套情報卻自己先把自己的老底掀了,哎~~是不是自己真的不適合隱秘機動啊?
“沒事”,碎蜂偏過頭去,但是這種辦法對小獅子無效的,碎蜂自己能感受到那雙猶如鐳射一般的視線,而且說到底碎蜂自己臉皮薄,“你··哎呀,我··我不能說”
此言一出,小獅子眼神突然黯淡了一下,然後燃起了熊熊烈焰,“就連你都被滲透了嗎?隱秘機動的隊長,哈哈,還真是恐怖的存在,原來··這個稱號是怎麼恐怖的嗎?”
碎蜂聽不懂小獅子的意思,冬獅郎也無意多留,拿著記錄問道:“這東西我能帶走嗎?”
“呃··本來是不能的,但··你拿走吧”,碎蜂現(xiàn)在非常難受
但冬獅郎也不好受,晃了晃挺厚的記錄,“這東西你們做了手腳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碎蜂這就不樂意了,雖然說自己作的不是很好,但你不能懷疑二番隊和刑軍的業(yè)務(wù)能力,呃··能··還是不能呢?碎蜂自己現(xiàn)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冬獅郎沒有說話,他仔細的打量著碎蜂,然後道了聲謝,“多謝,東西我拿走了,看完我會還回來的”
小獅子說著就離開了二番隊,一邊走一邊翻看著記錄,尋找著一切可以被收集起來的信息,但看到了最後,小獅子也沒找到任何有意義的信息
“沒有,應(yīng)該沒有的,一個能讓一位隊長,一位老牌隊長,也不對。等一下,清水隊長說藍染的實力不亞於他,不亞於他,清水純到底是什麼實力!?”
小獅子終於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清水純到底是什麼實力?這個從來沒人知道過,不對··似乎有人知道,碎蜂就知道
“但是她不能說!她爲(wèi)什麼不能說?清水純控制了她?等一下,清水隊長說他和藍染之死無關(guān),這··難道是兩個不同的勢力嗎?對!就是兩個”
“那麼現(xiàn)在清水純和碎蜂是一起的,而另一邊是逼死藍染的不明勢力,但是··但是··”
“如果清水純可以控制碎蜂,可以控制一個隊長級,那麼藍染也可以,這是什麼水準(zhǔn)的力量!?那麼能逼死藍染的又會是什麼水準(zhǔn)的力量!?”
小獅子這麼一想,一瞬間他就把視線放在了一番隊,二番隊邊上就是一番隊,他看著一番隊的大門,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不是總隊長,他沒理由”
“也不對,四十六室··”
“但··如果要凌駕於四十六室之上的話,何必讓一個如此強力的隊長去死?莫非藍染是屬於四十六室的一方,而··他覺得無法對抗總隊長,所以自殺了?”
“等一下,好亂!”
小獅子現(xiàn)在腦子裡面一團漿糊,一大堆分析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真相,但是··怎麼想都不太可能是真相
“沒理由啊!沒理由自殺啊!總隊長到底有多強!?才能讓一個清水純水準(zhǔn)的隊長毫無反抗之心?還是說··衝突不可避免?”
“十三隊要向四十六室發(fā)動攻擊?要抹平四十六室?藍染將面對的是誰?是全十三番隊,所以他自殺了?不對!他可以背叛啊”
“無論怎麼想都沒必要自殺啊!?除非··除非藍染就是四十六室,哈~怎麼可能?”
然而小獅子在一大堆錯誤的信息之中,卻真的推理出了一個真相,藍染真的就是四十六室,藍染早就控制了四十六室,從百多年以前開始,四十六室的決定··都是藍染的意志
但從錯誤的信息裡面推斷出來的正確信息,會因爲(wèi)前置信息的錯誤而被直接判斷爲(wèi)錯誤,所以小獅子就這樣錯過了最大的真實
“無論如何,四十六室似乎是有問題的,我要去打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