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風平浪靜。就好像邵南根本就沒有來到這個院落一樣,甚至邵南出去,都有人和邵南打招呼攀談。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和諧。
幾天的時間,邵南除了例行公事陪同如曼外出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和附近的修士交流。
邵南可不管對方有什么陰謀,反正現在機會難得,多了解一點情報才是正事。
如曼洞府周圍的一些修士,沒有一個實力太強之人,這倒是出乎了邵南預料。不過,在和他們的交談之中,邵南終于知道了原因。
追求如曼的返虛大圓滿實在太多,附近的洞府根本不夠住。誰都不愿意其他人和如曼住得太近。如此一來,大家商議決定,所有想要追求如曼的修士,都不允許住在如曼附近。
邵南就這么直接住在如曼隔壁,這對于其他追求如曼修士的刺激,絕對是達到了頂點。
經過幾天時間的接觸,邵南能夠確定,住在這個院落之中的返虛真一,不全是來自于銀羽宗,還有其他宗門的一些返虛真一。
不過,所有的返虛真一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最低境界都是返虛后期,至于戰斗力,都是返虛之中的佼佼者。
不用問,邵南就可以確定,這批返虛真一,全部都不是來參加什么收徒大典,而是來破壞收徒大典。
一個收徒大典,絕對是應該派出一部分精銳,表達出對對方的尊敬,除了這些之外,應該會派出一些年輕弟子前來見見世面。然而,這幾個宗門,沒有一個年輕弟子,境界最低之人都是返虛后期。
不只是如此,邵南接觸的這些人,不只是擁有戰斗力極強的修士,還有一些特殊的修士。
這些特殊的修士,戰斗力一般,在其他方面卻是有著獨特的能力。邵南僅僅接觸過兩人,其中一個擅長搜尋,就是類似于玄寶的能力。另一個則是擅長變形,竟然能夠變成任意形狀。
得知這些之后,邵南突然有些搞不懂這些人究竟是來做什么。
萬器宗究竟有什么值得如此多的宗門同時出手對付?這是邵南突然想到的一個問題。
一直以來,邵南都是想知道他們打算怎么對付萬器宗。現在得知這些情報之后,邵南突然發覺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他們究竟為什么要對付萬器宗,究竟在圖謀萬器宗的什么東西呢?
邵南在萬器宗的時間雖然不短,可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閉關,萬器宗究竟有什么,邵南是一點都不知曉。
不過,邵南倒是明白一點。當時滄海金仙和邵南說,別的金仙都以為滄海金仙之所以強,是因為有什么強力的仙器,實際上滄海金仙是因為領悟七種天道才那么強。
難道其他宗門是為了滄海金仙那未知的仙器?
邵南第一時間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滄海金仙的實力,還沒有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不至于吸引如此多的宗門,派出如此強大的陣容。
一定有什么其他東西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
邵南現在有些后悔沒在萬器宗內將玄寶放出來,要是當時放出來的話,玄寶一定能夠發現萬器宗有什么寶物,邵南現在就可以有一些依據去猜測。
平靜的日子僅僅過去七天的時間,如曼又一次被小姐妹叫了出去。如此熟悉的節奏,邵南要是再不知道即將發生什么,就不用在這個院落內混了。
“能不能來點新的花樣啊?總是這個招式,有沒有意思啊!”邵南一邊嘀咕,一邊走出自己的洞府。
常強的態度,邵南能夠感覺出來。既然如此,那就再來一次,這一次一定要更狠。
“喂,新來的混球,這里不是你能夠瞎溜達的地方。”一個一臉陰柔的男子擋在邵南面前。
“能不能有點新意啊?方式一樣我可以忍了,怎么連說得話都一模一樣啊?有意思嗎?混球二號道友。”邵南無奈了。
“果然是牙尖嘴利。”陰柔男子面對邵南的諷刺,一點都沒有生氣,眼中的殺意絲毫沒有掩飾,“之所以用一樣的方式,因為上一次被你打傷的吳陽是我的朋友,我要用他打算使用的辦法將之擊殺!”
“原來那個混蛋叫吳陽啊!你這個混蛋叫什么啊?”邵南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哼!別廢話,納命來吧。”任何一個修士面對一個連續說出自己是混蛋的人,都會忍不住。一直都想保持冷靜的陰柔男子,終于忍不住,率先出手。
同樣是右手,同樣是抓向邵南的頭。
邵南看著一模一樣的手段,這一次終于謹慎了一些。對方在已經知道自己手段的前提下,還敢如此托大,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對方擁有足夠的信心,另一種可能是對方是傻子。
周圍的修士在看到陰柔男子出手的時候,臉上都已經是看死人的眼神看著邵南。這更是讓邵南確定,面前之人一定是有什么手段可以克制五靈鳳火。
不過,那又如何?
邵南同樣是右手,同樣是迎向對面之人。
一切都像是當時邵南和吳陽對決的重演一般。
當時邵南和吳陽接觸之前,邵南只有返虛初期,吳陽卻是返虛后期。所有人在考慮的都不是勝負的問題,而是吳陽究竟會將邵南打成多重的傷勢。
僅僅一招就決出勝負,這是在所有人預料之中。然而,結果卻是讓所有人大吃一驚。邵南站在那里毫發無傷,吳陽變成了烤肉。
這一次,又是同樣的對決,只不過吳陽換成了陰柔男子。周圍圍觀的修士卻是沒有一個為陰柔男子擔憂之人。
“你說一招能分勝負嗎?”
“是不是應該問一招能留下全尸嗎?”
“五靈鳳火雖強,面對幽冥玄水,只有被吊打的份啊!其實我覺得元白人還不錯,只可惜遇到了錯誤的人啊!”
騰!
在周圍修士議論之中,邵南的五靈鳳火又一次升騰而起,而且就像上次一樣,直接燒向對面的陰柔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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