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兩個一前一後的出了山洞後,黑黑便一路朝著炎神古遺之地奔去,這讓方澤有些疑惑了起來,難道這幻狐一族在炎神古遺之地不成?
帶著這個疑問,方澤被黑黑帶著來到了炎神古遺之地的外圍,這讓方澤更加確定了,當初他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就曾經見到過一隻幻狐,只不過他們當時沒有追上它而已,當時方澤還以爲只是有一隻幻狐呢,現在看來,這幻狐的大本營恐怕是在這炎神古遺之地吧,難道說這幻狐一族跟炎神古遺之地有什麼關係嘛?
當來到炎神古遺後,黑黑便不再往前走了,反而停在了那裡,彷彿前面有什麼東西讓它忌諱似的。
“看你害怕的樣子,之前在裡面的時候怎麼不害怕啊,在外面還害怕!”看到黑黑的樣子,方澤頓時笑著說道。
“嗷……!”聽到方澤的話,黑黑頓時委屈的低吼了一聲,然後用嘴巴拽著方澤便要往外走。
“怎麼回事?你的意思是裡面有什麼東西讓你感到恐懼的!”方澤看到黑黑的樣子後,頓時猜測道。可是黑黑的實力經過了這一段時間的進化,已經達到了人類八級元宗境的境界了,而能夠讓黑黑感到害怕的存在肯定是元尊境以上的強者。
想到這裡,方澤便直接將黑黑送到了儲物空間裡面,然後取出自己的黑色重劍,緩緩的朝著裡面行去。
還是那個筆直往下的洞穴,降落了好久,終於來到了那處吸力所在之處,方澤按照之前來過一次的經驗,直接進入到了炎神古遺之地的洞穴,而這個洞穴之內卻是讓方澤感受到了一絲絲的能量波動,這是戰鬥過後的能量波動,難道有人敢跑到這兒來打架不成。
想到這裡,方澤便飛快的朝著裡面掠去,他並沒有直接往炎神古遺之地掠去,而是循著這股戰鬥餘波的方向飛去。
當方澤來到一處巖壁後,那股戰鬥餘波卻是消失掉了,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似的。
方澤來到巖壁面前,輕輕的敲擊在巖壁上,方澤卻是發現這巖壁上面有著一絲幻陣的痕跡,難道說這幻狐一族躲在了這裡面不成。
想到這裡,方澤將自己背後的黑色重劍取出來,然後狠狠的朝著巖壁斬去,這一斬之下,整個巖壁轟然破開,露出了一個足夠容納方澤進入的洞口,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進入其中。
當方澤進入其中後,卻是發現了一地的幻狐死屍,這讓方澤的心裡頓時一緊,看來真的被敵人追到了這裡來了。想到這裡,方澤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瘋狂的朝著裡面飛掠而去。因爲這些戰鬥餘波都顯示著,這次進攻的敵人正是魂殺的人,因爲只有他們出手纔會將人的靈魂之力給吸收掉。
方澤順著這通道來到了一處寬大的洞口後,卻是發現了兩個身穿黑袍的人守在了洞口,看這兩個人的實力,應該在元宗境巔峰的樣子後。
既然知道了這兩個人的實力,方澤便沒有絲毫的顧忌了,靈魂之力瘋狂的涌出,直接將這兩個人的識海給震散,將他們兩個的靈魂之力給吸收掉了。吸收了這兩個人的靈魂之力,方澤感覺自己的靈魂之力又有了一絲明顯的進步,只不過除了靈魂之力的增強之外,他還發現,雖然他吸收的這些靈魂之力增多,原本非常精純的靈魂之力卻是出現了一絲斑駁,這讓方澤的心裡暗自警覺了起來。
不過這個時候顯然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當下方澤便將這個念頭拋開,飛快的朝著裡面竄去,當進入裡面後,方澤便迅速的隱匿起了自己的身形。因爲這裡面的情形顯然是出現了對峙,一方是一羣身穿黑袍的魂殺強者,而另外一方則是以一木和彩娘爲首的幻狐一族。
“一木,我奉勸你還是投降吧,只要歸順了我們魂殺一族,那麼我們便不會追究之前的戰鬥中你們殺了我們那麼多人的罪過了。而且還可以讓你們幻狐一族得以保存下來,這豈不是一舉兩得嘛?何樂而不爲呢!”只見一位並沒有籠罩在黑袍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我呸,想當年你們魂殺的人把我的丈夫給殺了,害的我的孩兒到現在都生死未卜,這種仇恨怎麼可能說化解就化解得了呢。再說了,你們魂殺是什麼德行,我彩娘可是一清二楚的,現在用到我們的時候,說的好好的,等到用不到了的時候,恐怕就是過河拆橋的時候了吧。老孃纔不會上這個當呢,所以,今天你們就死心吧!”彩娘此時卻是幻化成了一個美貌柔媚的嬌女子,看其模樣,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這一張嘴就把外在的形象給完全抹殺掉了。不過深知彩娘歲數的方澤卻是知道,這彩娘只不過是看起來像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而已,心裡既然有這個念頭了,自然不會被彩娘那充滿魅惑的外表所迷惑了。
“彩娘,我看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三大聖者齊出,就是爲了逼你們就範,你們如果不識擡舉的話,那我們只好一點一點的將你們幻狐一族的人殺死在你們面前,不怕你們不答應!而且你們也不要妄想著逃走,這裡已經被我們重重包圍住了,你們是插翅難飛。現在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一刻鐘之內你們還沒有答覆,那我們就殺一個你們的族人,而第二刻鐘的時候,就殺你們兩個族人,等到第三刻鐘的時候,就是四個。看是你們的耐心夠呢,還是我們的耐心足夠。”那位老者聽到彩孃的話後,卻是絲毫不動氣,然後緩緩的說道。
“你們……!”聽到這老者的話,彩娘頓時氣得臉色煞白,雖然她的實力晉升到了聖境,但卻是剛剛晉升,還沒有來得及鞏固境界,這些人便殺了過來,所以她一個人根本沒有辦法對付一個對方的元聖境強者,而一木也只能對付一個。如果真的開戰了,那麼另外一個就可以隨意的屠戮自己的族羣了,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