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兇案現(xiàn)場”實在不宜久待,若不是這位陸冥殿下為避人耳目,估計眼下這場景早已被人發(fā)現(xiàn),不過,就算是拖也拖不了多久,地上的血腥很快會引來皇室的追查。
撐著身上的傷,冷奕瑤咬了咬下唇,若不想白白借尸還魂一趟,最好的辦法便是盡快找到有醫(yī)療條件的地方處理傷口。
夜,越來越森冷。沙漠的夜,更是像要吞噬人心。
冷奕瑤一路小心隱匿,終還是抵不住這具身體的稚嫩與嬌氣,好不容易草草找了個破陋的遺棄舊屋,便半靠著墻壁,閉目養(yǎng)神。
沒有任何表情的她,容貌如水,遠處看去,竟有一種隱約的莊嚴寶相。這具身子原主雖年齡不大,但的確姿色過人,可這氣韻若讓外人看到,絕不會相信,這個還未正式成年的孩子,會擁有這樣驚人的氣質(zhì)。
本來寂靜無聲的夜,卻忽然被一陣嘈雜打斷。
耳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似是注意到地上的血跡,在屋外竟然微微頓了一瞬。
冷奕瑤深吸一口氣,靜心聆聽,按照這呼吸判斷,那是兩個成年男子的聲音。
一身傷痛,加上失血過多,想要迅速躲開,已然是余力不足。
她嫌棄的睜了睜眼,這破爛身子,大約已經(jīng)好些天都被禁食,以至于做了一場殺人游戲,便體力不濟。身體就像是被千鈞壓頂一般,無法轉(zhuǎn)過來,壓抑的低低的喘息,聲音嘶啞,可在別有用心的人聽來,卻宛若天籟。
無法鎖起來的大門迅速被一個男人從外踢開,那人眼底像是閃著獵犬一樣的狠光,在房間里迅速搜索獵物。
下一瞬,他定定地盯著冷奕瑤的臉頰,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狂喜。
他這幾天正覺得渾身火氣難忍,大晚上的竟然能撞上這么個細皮嫩肉的小美人,連面紗都沒有帶,這在沙漠國度來說,簡直就是明白刻在臉上,她壓根沒有任何身份。
就像是聞到肉味的蒼蠅,他目光下移,當看到她身上被血都染紅的衣服之后,頓時,眼光更亮了幾分。
何止是沒什么身份,怕是從哪個老爺家里倉皇跑出來的奴隸。
在這城里,雖然已經(jīng)不少貴族廢除了家族奴隸,可有些享受慣了的“老爺們”可從來不會真正實行民主。
看這身段,怕是才不過十五六歲,搞不好,還是個雛。
越往下想,男子的呼吸越來越重。 шωш★ ttk an★ ¢ ○
跟在他身后的另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粗布衣服,滿臉的胡子拉碴,一看就是靠著體力過活日子的糙漢子,那眼睛,恨不得黏在冷奕瑤的身上,動都不動。
兩個男人這么大的動靜,她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下一刻,她指尖微微一動。
只可惜,還未來得及動彈,頭上便一陣暈眩,整個人的重心都一下子失去平衡。她垂了垂眼簾,嘴邊露出一抹嘲諷,卻依舊一聲不吭。
今晚皇室死了個貴氣皇子,她這滿身血跡,若是引來了別人,怕是立馬被抓回皇室,處以絞刑。
見她連叫喊的氣力都沒有,兩個男人頓時喉間一陣吞咽,就像是從牢籠中放出來的野狗,哪還有任何顧忌,粗糙的大掌立馬觸上冷奕瑤的肌膚,層層衣裳瞬間化作漫天碎布,眨眼之間,那美妙的身軀幾乎已經(jīng)露出了大半。
亮眼的白,滑嫩的嬌軀,起伏的胸口,霎那間刺激得兩人臉上一陣升溫,粗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染得周遭一片詭異。
卻無人看到,此刻,房子外,竟有另一個一身黑色長袍的男子皺眉看了看里面的場景,眼見冷奕瑤就要被染指,他卻依舊一動不動,唯有臉上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卻透出幾分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