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妃倒是真會說,不知道在你和齊王都不在的情況下,這蘭花閣能存多久呢?”
竟然還給他甩臉色了,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使用非常手段了。反正看季璇的樣子,似乎軟硬都不吃,那他就軟硬兼施好了。
“皇上如此神通,弄得季璇都不敢動了,這南方就先不去好了,皇上另請高明吧。”
自從知道魏婧是如何看她的之後,除了劉梓清,對這皇宮裡的人,她可是個個看不上眼,而劉熠竟然威脅她。看來是以前對他們太禮讓,所以顯得自己太軟弱了嗎?
劉熠臉色難看的看著季璇,這人是鐵了心不幫他?
“至於這蘭花閣,出了什麼事,只能說明我能力不濟,自然是比不上如今皇上真龍天子的。想來,到時候梓清應該也不會說什麼的。”
在劉熠越發難看的臉色下,季璇依舊笑著,笑得有些放肆,以及囂張。
“季璇,你可不要逼我,既然知道朕如今是天子,那你就要把你的態度拿出來,你以爲你現在面對的是誰?”劉熠見季璇如此軟硬不吃,還挑釁他,心底的怒火倒是漸漸平息了不少。
但是這人如此沒有沒有眼色,那他就不介意告訴她一些,好讓她知道母后那般只困著她已經算是手段平緩了。
“說到逼,這泱泱啓朝皇上就真找不出一個能當欽差的人?”
真的說到這個,季璇也是真的忍不住要諷刺了。估計這人就等著她去南方吧,但是她去南方並不是爲了玩的,如果玩兒,她倒是不介意幫幫他,畢竟她也無事。
可是她是去找人的,劉梓清失蹤那麼久,之前好不容易得知她的蹤跡,果然那時候就是她考慮就是太多了,不然現在早到了南方。
想到這些,季璇的臉色就有些不好。
“你就是去了南方,憑你自己的能力如何找到梓清,如今過去那麼就,父皇和蘭花閣難道沒有派人去找?可是結果呢?別告訴朕,你已經連最基本的思想都沒了。”
對於季璇能冷靜下來聽他說話,臉上也沒有了那裝模作樣的笑
容。顯然是將他說的聽進去了,他也不想兩人鬧得不愉快。
季璇看著劉熠,之前之所以不想答應幫劉熠,注意是覺得幫劉熠的話,就會花費自己找劉梓清的時間。可是現在想想,之前她爲了各種各樣的原因而沒有出發去找人,那不也是浪費時間嗎?
一時之間,季璇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但是眼睛卻還是堅定的看著劉熠。
“可以,我同意幫你。”
確實如劉熠所說,除了蘭花閣的勢力外,她什麼也沒有。但是培養自己的勢力太難,過程太長,所以目前她能做的,就是借勢。
劉熠這麼大一個勢力讓她借,其實她沒有理由拒絕。她若想要囂張,必須絕對要有自己囂張的資本。
“你能想明白就好,你先回去吧,出去之前到我這裡來一趟就行了。”
看到神色堅定的季璇,他自然是知道接下來的事,不能操之過急。現在讓季璇回去好好想想,有些事情,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好的。
原本是下了狠心讓季璇吃個虧的,索性她也轉變的快,沒讓他真正的動怒。不然他也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還能不能如願。
季璇是個固執的人,若是她不想答應他,而她自己又沒有想清楚的話,那後面就完全發展不了。
索性現在的她還知道收斂,只因爲她手上沒有足夠讓她囂張的資本。而他,自然是希望她成長的,畢竟季璇事皇室的人,如果劉梓清在,那她跟劉梓清就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如果劉梓清不在,劉熠低頭笑了笑,劉梓清不在,季璇根本就沒有動力去成長。
無論如何,對他只有好處不是嗎?
看著已經沒人的房子,劉熠重新拿起奏摺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現在他的心情很好。
季璇一個人走在出宮的路上,旁邊落過的宮女太監,侍衛等人見到她都會行禮問好。而她則渾渾噩噩的想著之前的事情。
劉熠的態度不用說,他自然事不會害她的,不然就剛剛在他面前囂張的樣子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梓清,你什
麼時候能回來?
我很想你你知道?
而且我現在很累,好像休息,休息到下一次睜開眼,你就坐在我的牀邊,看著我,靜靜地。
出了宮門的季璇擡頭,看向萬里無雲的天際,神情恍惚。然後胸口處卻傳來頓頓的痛,一陣一陣的。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海邊偏僻小村落裡,一羣興高采烈的孩子圍在最外邊,探頭探腦的看著前面動手動腳的五六個大人,地上還躺著一個衣衫襤褸,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材料的衣衫輕輕的掛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身上,可見之處除了那破爛的衣服,其他可以看見的地方都是青灰交替的痕跡。
那人抱著自己的頭,嘴脣禁閉,什麼話也沒有說,任由那些地痞流氓對他毆打。
“你們再打,估計就要出人命了,他雖然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可是這些天已經有不少人知道這人的存在,弄出人命的話,你們可就不能留在這裡了。”
小小的,清脆還帶著稚嫩的聲音,在一羣興致勃勃的著起鬨的聲音中,顯得那麼與衆不同,也讓那些興致高漲的人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
爲了一次小小的喜悅,就被趕出村子可不值得。在見到說話的人是一直被孤立著的十年前突然出現的小孩,衆人臉色有些不好。
他們可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這個十年前莫名出現在這裡的小孩竟然還管起他們來了?
“要你多管閒事?”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瞪著那小孩。
要知道,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的在這個小孩身上吃過不下五次的虧,而根本沒人相信他說的話,認爲一個小孩不可能讓他吃到虧。
最後一次欺負他事在半年前,那時候他被這小孩兇狠的眼神硬是弄的在牀上躺了兩天。之後他就不敢在得罪這小孩。小孩名叫武冀,而他們這裡的人也只知道他叫武冀,後來知道他在那還邊弄了一個簡易的住所,直到現在都沒有換過。
“我多管閒事?那你看看地上那人還有氣沒?”
如果不是他提醒,這些人可就要被趕出村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