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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已大亮,顧雲舒才睡醒。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臉上不時有一道熱氣拂過。
於是便動了動身子,可一動,卻感覺到身子像是被人禁錮著。心下一驚,忽然間想起睡覺前發生的事情。於是,立馬把眼睛睜開。
眼睛一睜開,一張放大的,陌生的俊臉正貼著自己的臉。一慌,立馬想退離開。
可就在她正退離卻又還沒有退出去時,殷立瑾的眼睛睜開了,且開口道:“醒了?”邊說還邊把抱著顧雲舒的手緊了緊。
他知道顧雲舒想離開自己,可就是不鬆手。不但不鬆手,還抱得更緊。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會抱著顧雲舒睡了一個晚上!
要知道,他可是從來不會抱著女人睡覺的。甚至可以說,他根本是不會與女人睡在一起的。即使是自己的幾位夫人,運動過後,也從不與其睡在一起,而是回到自己的臥室裡睡。自然,更是不可能抱著她們睡了。
可自己爲什麼卻抱著顧雲舒給睡了整一晚呢!?想到這個問題,他便看向還在自己懷裡動著的人:絕美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殷紅的脣瓣,軟軟的,透著清甜味的身子。抱著就是感覺舒服。
而顧雲舒見沒有掙脫開,於是火一大,便吼道:“鬆開!”心裡也在直罵:尼瑪,再不鬆手本小姐可要動手了!
“爲什麼要鬆開?昨晚沒有做,我們現在做,如何?”殷立瑾說道。佳人在懷,怎麼能不享受!
“做什麼?”顧雲舒隨口問道。不過她也隱隱約約的知道這人所說的事,但不知道爲什麼,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做夫妻之間的事!”殷立瑾誘惑道。
顧雲舒終於完全知道是做什麼事了,於是想都不想,便用內力且不著痕跡的,迅速的掙脫出了殷立瑾的懷抱。
殷立瑾正驚訝著顧雲舒一個弱女子怎麼會在轉眼之間脫離了自己一個大男子,且還是一個有著極高武功的男子的禁錮時。
顧雲舒開口了,“做你個大頭鬼,找你女人做去!”一邊說一邊又迅速地跳下了牀。
跳下牀,站在玉石鋪就的地面上時,顧雲舒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且還在心裡直嘆:還好,脫離了這個危險的男人!
嘆了過後,又對著一臉陰沉的殷立瑾說道:“我們又不是夫妻!”尼瑪,自己馬上就要成親了,纔不會與你這種危險男人做那事兒呢!
見殷立瑾還是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便又不怕死的說道:“你給本小姐滾出去,本小姐要換衣服了!”
殷立瑾沒動,臉色卻更加的陰沉了下來!
顧雲舒莫可奈何了,只能說道:“好吧,還是本小姐出去好了!”心裡卻直罵:尼瑪,竟然敢對本小姐使臉色。總有一日,本小姐會讓你哭爹喊孃的!
顧雲舒說完這話,便想著還是到屋子外面去好了,於是便準備走到門邊去開門。
剛擡腳,殷立瑾卻開口了:“你敢走一步試試?”說完,身子一動,人影一閃,手一伸,又把顧雲舒給提到了牀上。自己也隨即上了牀。
顧雲舒被殷立瑾提到牀上,心下一急,揮起一腳便踢向了他。雖然她並沒有用武功,但是以她的拳腳功夫,那一腳也是非常厲害的。因此,竟然又把殷立瑾給踢到了地上。
話說,殷立瑾這麼一位武功內力超強的人,怎麼會被顧雲舒給踹到地上呢?
自然是因爲,在殷立瑾的眼裡,顧雲舒只是一名弱女子而已!雖然他也聽說過顧雲舒在原月國,以及真月國的那些驚人表現。可他認爲,那些對他這位武功內力已達高峰的人來說,那些也只是小兒科而已!
因此,他也一直沒有朝武功方面去想。自然,他更沒有想到對顧雲舒動用武功了。他怕如果對她用武功會傷害到她。是以,這麼冷不防的被她一腳踢過來,便被踢到了地上。
而顧雲舒把他踢到地上後,又罵道:“你個神經病,到底想做什麼?”尼瑪,本小姐想換身衣服都換不成!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殷立瑾吼道。一邊揉著發疼的屁股,一邊直哼,一邊慢騰騰的站起來。且緊握著拳頭,把牙齒也咬得咕咕咂響。可就是沒有把拳頭揮出去,只是用一雙陰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顧雲舒。
他已經被這女人從牀上給踹到地上兩次了,這簡直是他殷立瑾這一生中的奇恥大辱!這要是被人知道,他就出大丑了!
不過,這種事,他是不會說出去的。自然,別人也是不會知道的。
“去你的,少廢話,本小姐要換衣服去了,不許再動手動腳的。”說完,便飛快的朝門邊走去。她得離他更遠一點。
殷立瑾見顧雲舒逃離自己,也沒有打算把她再次提到牀上去。他想:反正她人在這裡,沒有他的允許,也就甭想離開。
雖然她踹了自己,罵了自己,可他現在還是不想委屈了她,打算給她一個名分。
於是儘量放緩語氣,開口道:“我娶你做我的門主夫人,如何?今後你就與我住在這裡。過一段時間,我們再舉行成親禮。”這一段時間的形勢,不允許舉辦成親禮,得等外面那些局勢定下來後纔好舉辦。
見顧雲舒怔愣,殷立瑾也沒有再想別的,又說道:“一會兒讓四位側夫人見見你。你沒事兒也可以與她們一起走走,聊聊。”
此時,他還在心底慶幸道:幸好上次沒有聽老爺子的話,娶那個女人做夫人,不然這次就得委屈顧雲舒做側夫人了!
顧雲舒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又差點給暈了過去。不過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子,內心也是很強大的。覺得爲這事氣暈不值得。
對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換衣服,梳洗,吃飯。她纔不會委屈了自己呢!
於是頓住腳,說道:“這些話你還是對別的女人說去,本小姐現在只想換衣服,然後吃飯。”心裡卻說:本小姐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管你什麼夫人不夫人的!
剛想轉身,忽然想起這人剛纔說什麼門主夫人,便想:難道這傢伙是什麼門的門主?要這麼說來,自己可得在這裡多待兩天了,怎麼也得把一些事情弄清楚後再離開。
從昨晚被擄開始,她一直便在想:自己這次被擄肯定是有著內幕的。試想一下,有誰敢在燕熙默的臥室裡來擄自己?這敢在老虎頭上拔毛的人,那絕對是有著相當背景的人了!
想到這裡,她便興奮起來,說不定自己這次順藤摸瓜下去,還會有更大的發現呢!
此時,她也不想發怒了,而是隻想著換衣服,吃早飯,然後給燕熙默幾人寫一張條子,簡單的告訴自己的發現,以及對黎姿城防務方面一些事的建議。
不過她也不好穿空間裡的衣服,畢竟她被擄來時,什麼衣服都沒有帶,這突然冒出一身衣服穿在身上,這人不追問衣服的來處纔怪呢!
而殷立瑾聽顧雲舒說換衣服,吃飯,也不再說其它了。便對她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衣服。”說完,立即便朝外面走了去。
有人給自己把衣服拿來,這個好意她是會接受的。殷立瑾一走,她便開始在臥室裡轉悠起來。她得找尋一下,看有沒有更值錢的東西。
剛轉了一會兒,殷立瑾回來了,只不過這時手裡卻拿著一套衣服。
顧雲舒一見他的手裡拿著一套看似女子穿的衣服,想著肯定是給自己穿的了。於是,她也不管其它的,奔到殷立瑾的身邊,從他的手上便拿了過來。
拿著衣服,又問道:“是你夫人的?穿過沒有?”她可是不會穿他那些女人穿過的衣服呢!
“你纔是我的夫人,她們只是側夫人。這衣服是新的,還沒有人穿過。稍後我會叫人給你做幾套衣服的。”他這是第一次爲女人拿衣服,也是第一次同女人說了這麼多的話。
顧雲舒聽他說自己是他的夫人,也不想與他爭辯,因爲爭辯也是沒有用的。只是對他揮手說道:“不許再說夫人夫人的!不過我自己會做衣服,如果有布料拿給我就行。”她纔不喜歡那些人做的衣服呢!
殷立瑾聽她這樣說,想了想,然後說道:“好吧,不過你趕快梳洗一下,換了衣服,該去吃飯了。”心裡卻說:這不許說夫人,你也會是本主的夫人的!
聽了他的話,顧雲舒也沒有再說什麼,拿著衣服,便去洗手間梳洗,然後換衣服。
此時,她也沒有再去驚訝洗手間裡的奢華佈置,而是迅速地梳洗,換衣服,然後再回到臥室。
殷立瑾見顧雲舒出來,看著顧雲舒梳洗後,那清水出芙蓉的模樣。想著這麼一位美人兒現在屬於自己,他的心裡居然有著一種滿足感。
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走到顧雲舒的身邊,伸手便來拉顧雲舒的手。
顧雲舒見他來拉自己,趕忙閃開,然後迅速的往門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在哪裡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