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覺得是自己的我朋友騙了自己,正悲痛欲絕,而鳳傾宇和蕭風對視一眼,這件事恐怕沒有想象中的這么簡單?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鳳傾宇緩緩開口。
“王易。”鳳傾宇和蕭風有對視一眼,鳳傾宇點了一下頭就離開了,他要去查一下這個叫王易的人。
“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蕭風也不管那人悲傷的神情,冰冷地問。
“我倆從小就認識,我們是一個院子里長大的,后來沒想到竟然又在這天子腳下遇到了,兩人相見甚是親近,兩人相互扶持才有了今天。”
“你們倆都是干嘛的?”
“在到王府之前我一直也是個花匠,只不過那時候我只接一些活,而他則幫我找一些活來干,他人際面廣,認識很多喜歡花的達官顯貴,所以我的生意才能夠做起來,我們倆商量好了五五分層。”
“你到王府來了,那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蕭風問。
聽見蕭風問這個問題,那人不由地愣住了。
“他告訴我是逍遙王害死我弟弟以后,找人把我送進了王府,一年后就離開了……好像是回老家了……”
“找人把你送進王府?那你還有沒有和那人聯(lián)系?”
“自是有的,他給了我一只鴿子,讓我將王府的事事無巨細地寫給他。”
蕭風聽到這里就皺起了眉頭,聽鳳傾宇說,剛才這人看見了王爺和王妃相擁站在花園里,若是他將此事匯報了回去……
想到這里蕭風的眸子殺氣顯露,而那人見蕭風突然變了臉色,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顫顫巍巍地說:“今天發(fā)生的事我還未來得及匯報。”
說完才見蕭風的臉色有所緩和,雖說蕭風的臉色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但是那人仍坐在地上,不敢再坐在椅子上了。
“說吧,你都向那人匯報了什么?”
那人正要張開口回答,只見鳳傾宇施施然回來了,然后他附在蕭風的耳邊說了幾句。蕭風一直冷著臉,臉色并未發(fā)生什么變化,所以那人也不知道鳳傾宇對蕭風說了什么,只是心情頗為忐忑。
“你可知你的那個朋友現(xiàn)在是個什么結局?”
“不是回老家了嗎?”
蕭風冷笑一聲說:“這老家還挺遠的,竟然回到陰曹地府了……”
那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冷漠哂笑的蕭風,嘴里重復著一句話:“他不是說他回老家了嗎?”
“他被人殺死了,而且被扔到后山喂狼,尸骨無存。”鳳傾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看樣子是殺人滅口了。”蕭風說,“想來是他替誰做了壞事,別人怕他礙事所以就滅口了,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嘛!”
“可是他是替誰做了壞事?”
“這個就要問你了?這件事必然和你是有關的,你仔細想想,你弟弟所謂的死亡真相是他告訴你的,對吧?你是經(jīng)他的關系來到逍遙王府的,對吧?”
“他為什么要騙你?你仔細想想不就知道了?顯然他是得到了什么好處。這個好處必定和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有關。”
“有人讓他安排你到逍遙王府來當奸細,并且讓你對逍遙王充滿了仇恨,想來這人是要利用你來害王爺……”
真相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只要能夠抓住那個和他聯(lián)系的人,就能夠知道究竟誰才是幕后黑手了。
“你說的鴿子在什么地方?”鳳傾宇問。
“在我的房間里。”鳳傾宇示意身邊的人去他的房間找到那只鴿子。
“你們可有見過面?”
“只見過一次。”
“平時都是書信聯(lián)系?”
“對。”
“那你現(xiàn)在寫信一封,就說有重要的事與他相商,不宜寫在信上。”
那人乖乖拿起放到他眼前的紙和筆,把鳳傾宇說的話寫了上去。
當剛才離開的人手里帶著一只鴿子出現(xiàn)時,鳳傾宇趕緊將自己手里的紙條放進了鴿子腳邊的小竹筒里。
然后手一松,鴿子撲打著翅膀飛了出去。
兩人處理完鴿子的事,又看了一眼那個坐在地上的人,接著問:“現(xiàn)在說說吧,你都向那人匯報了些什么事?”
那人想了一會兒說:“平時我也沒有機會接觸到王爺王妃,只是那天在花園里護理白梅的時候聽到王爺叫鳳公子到書房議事,不一會兒鳳公子走出書房,說了句:‘王爺為了和王妃一塊兒跨年竟然要使用苦肉計。’恰巧我聽到了,便將此事匯報了上去。”
鳳傾宇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心情,聽完這人說的話竟然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脖子,而另一邊蕭風用可以殺死人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鳳傾宇,看樣子是在劫難逃了。
沒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這張臭嘴導致了王爺和王妃真的遇襲……
這事若是告訴王爺,他肯定得被送到鳳家了吧……
想到這里鳳傾宇后背一陣冷汗。
“今天你可是想要將王爺可以站立的事匯報回去?說!”不知道是因為剛才那話的原因還是怎么的,蕭風的語氣突然變得盛氣凌人,像是要將眼前的人凌遲一般。
“本來是要匯報過去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就這樣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才知道逍遙王并不是殺害我弟弟的兇手,小人還動了要刺殺王爺?shù)男乃迹∪俗镌撊f死。”說完那人趕緊跪下磕頭,希望能夠留下自己的命。
“你確實是罪該萬死,但是現(xiàn)在這個決定還要留到明天,讓王爺來親自處理。將這人關押起來,明日交由王爺處置。”蕭風說完,干凈利落地轉(zhuǎn)身,現(xiàn)在要去約定好的地方捉那個一直藏在幕后的人了。
酒樓里,一個穿著簡單樸素的人坐在桌子前,桌子上面擺著一個茶杯一壺茶,看那人的打扮像是那個府里的伙計。
安靜極了,這正是暴風雨來臨時的寧靜。
這個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閃進一個人來,那人進來以后立馬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等關上門以后,他才罵罵咧咧地開始罵人。
“開始不是說了不要隨便找我嗎?是什么重要的事?要是不重要小心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