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冥羅宮中。
當伏天他們看到自家尊主懷中抱著自家夫人的時候,臉色別提多精彩了。
“尊主,夫...”可還沒等他們來的及打招呼,兩人就又瞬間消失在了大殿內。
天地玄黃:...??!!
隨后姍姍來遲的瀾瀾與洛清竹得知兩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皆是齊齊嘆了一口氣。
“算了算了,我們也別去打擾他們了。有些事我們這些人在場也不好做。”瀾瀾意味深長道。
“有些事是什么事啊?”元玄聞言有些愣愣道。
一旁的伏天見狀似是感覺丟臉的扶了扶額,洛清竹聞言神色依舊平淡。
“還能有什么事!都是男人你們不懂?不懂嗎?!”瀾瀾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懂懂懂,懂了,都懂!”元玄經過前者這么一提醒,立馬反應了過來。隨后又有些興奮道:“這么說,我們家尊主終于可以登堂入室了?!”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臉色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
登堂入室...
這個詞用在這件事上面真的非常“內涵”啊!
“沒想到兄弟你這么...有才,不錯不錯。那咱們去喝酒吧?你們冥羅宮肯定不缺美酒佳肴吧?”
“那是當然,我們這兒可有好些珍藏的美酒。就算是擱在整個光元大陸都少見呢。”
...
“噯,你要帶我去哪兒?”林曦然埋在楚言非的懷里,心中一時心跳如擂。
楚言非聞言,嘴角微勾,但卻出奇的沒有回答她。
林曦然表示,
自己心中更緊張了。
“到了。”片刻后,楚言非那溫柔不失性感的聲音的在她的耳畔響了起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覺此時的楚言非,語氣非常非常勾人。
像是在引誘著些什么。
在他輕輕放下她后,林曦然就被眼前的景象給看的為之一怔。
花海遍布,幻蝶翩飛。
這種爛漫到極致的景象無論是誰都會為此陶醉。
更重要的是,這幅場景,她似乎在夢中就早已經似曾相識。
“虛虛實實,幻夢之境。”
“這是你領悟了虛空境之后制造出來的?”林曦然看向一旁的楚言非道。
“恩,但準確來說,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我所創造的虛空境...”
在這個虛空境之中,他便是這個世界的王。
“你喜歡嗎?”楚言非對她微微一笑道。
“喜歡。”她實誠的點了點頭,隨后對他燦爛一笑。此時的他們,正并肩站在一棵藍楹花樹下,一時間落英繽紛,襯得女子的風姿越加綽約。
他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隨后倏然從背后將她輕輕摟住。下一刻林曦然便感覺專屬于他的氣息縈繞在了她的周圍。
是一種既心動又性感的感覺。
楚言非微微低頭,將下巴輕輕抵在了她的肩上,隨后在她耳畔緩緩道:“曦兒,我們成婚吧。”
繾綣的氣息,有意無意的撲在她耳際,麻癢感便如洪水猛獸般的,陡然席卷便全身。
她有那么一瞬間怔愣,但僅僅也只有這一瞬間。
但在下一刻,她便輕輕反吻住他的唇。展顏道:“好啊。”
楚言非聞言,俊眸中泛起了滔天的溫柔,心神也不禁一蕩,似是有什么情緒再也壓抑不住了一般。其實,他們之間有很多事情早已不必多說。
他想過,想過是否要在所有的事情都結束以后,再與她執手成約。
但是,他似乎在這件事上格外沒有耐心。
“你可想好?”他看向她的目光為深。
雖然他不想等,但同樣也不會勉強她。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很久以前,我就沒有變過。楚言非,你知道嗎,其實我并不在乎那些世俗法禮,只要彼此認定,我便是你的妻子。”
她為人向來瀟灑,對于他們的往生,她可以隱隱猜出一些端倪。但往生對于今世的她來講并沒有那么重要。
她更看重的是今生,今生能與他攜手,不再留下遺憾,那就沒什么好苛求的了。
對于拜天地,或者昭告天下九州,她其實根本不在乎。
她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
“你這樣說,我該...”他該如何歡喜?他的過往一直是獨來獨往一人,即使有著赫連與梵曄在兒時短暫的相伴,但這一路走來,他早就知道,實質上,他一開始,就注定是一個人。
如果非要有什么羈絆的話,
那血腥與殺戮倒是從來都與他形影不離。
他本來早就打算自己一個人踏上由罪惡鑄成的王座,一個人面對著這枯燥又乏味的世界,一個人生,一個人死。
直到遇見了她,從第一眼見到她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似乎已經找到了冥冥之中他一直所要追尋的人。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是習慣在黑暗中生存的人突然遇到了第一縷陽光,隨后,以他的貪欲,便想把那縷陽光占為己有。
但是深接觸起來,他才赫然發現,她對他而言,并不僅僅是照亮他周身黑暗的那縷陽光而已。
林曦然看著他微微怔神的模樣,笑道:“怎么啦,看呆了?我和你說,我既答應嫁你,你就得許我今生今世!”
“傻瓜。不僅今生,我許你生生世世。”
“若我楚言非有違于此誓,愿永墜無間,天誅地滅。”
“你...唔...”林曦然聽了他的話,心中震驚之外不知為何竟泛起了淡淡的心酸。
誰要他永墜無間,天誅地滅了?
她還想好好陪著他,因為她知道,他一直都是寂寞孤獨的。
然而,楚言非卻沒有給她再次說話的機會。
他卻不管不顧,攬住她的腰肢,直接封含住了她的唇。在他的鉗制下,她沒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唇瓣間的相互摩擦,像是要竭盡一輩子一點一滴的纏綿。
林曦然此時只覺心像是被拔到了嗓子眼,在她看來,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玩火,且有貪得不足的架勢!
齒關被強行撬開,她無力阻止,只能任由他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胸膛悶悶的,可他的氣息,卻寸寸的占據她的唇齒口腔,甚至沿著毛孔和神經,向四肢蔓延而去。
腦海里一片空白,他卻將她抱的越來越緊,像是要將她融入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