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干等也不是辦法啊,白洋心中暗道。
他實在不想等了。
“喂,大伯,你是不是搞錯了,根本沒人啊。”沒辦法,白洋只好給村委會打電話。
“怎么會?”大伯聞言也是一陣懵逼。“縣里的同志早上還告訴我已經(jīng)上車啦,你小子是不是偷懶,沒接到人,倒打一耙。”
“大伯,我怎么敢和您老人家耍心眼,剛剛就有一個女孩兒在咱們這里下車,人家是來旅游的。”白洋被大伯一頓搶白,弄的得哭笑不得。
“女孩兒?”大伯稍稍遲疑,很快又恍然大悟,激動地說道“:沒錯,就是女孩兒,之前的小伙子認為咱們這里生活條件艱苦,不愿意來,找關(guān)系調(diào)走了。”
“這次來得女孩兒,據(jù)說和你是同一所大學(xué)呢,人家是高材生,你得好好和人家相處。”
“大伯,不和你說啦,她朝著咱們寨子走了一段時間啦,我得趕緊追上去。”白洋聞言趕緊掛了電話,一個女孩子可別在路上出危險啊。
白洋解下韁繩,騎上馬兒朝著寨子的方向沖去。
不過你可不能指望身下的馬兒有多快,騎乘最多日行45公里而已,曾經(jīng)有人測試過它的速度,1000米跑了兩分鐘,比人類也快不了多少。
白洋追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看到曼青的身影。
白洋剛松口氣,忽然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山坡上的一個黑影,嚇得他魂不附體。
你道為什么,那是一頭大野豬啊,嘴里喘著粗氣,已經(jīng)進入了攻擊狀態(tài)。
哎呀,不好!
白洋發(fā)狠了,使勁兒朝著馬屁股就是幾鞭子,他恨不得肋生雙翅飛過去。
“姑娘,快閃開!姑娘,快閃開!”白洋目瞪欲裂,聲嘶力竭地吼道。
躲開?曼青正拿著手機拍攝草海的風(fēng)光,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大喊大叫,他疑惑地轉(zhuǎn)身望去。
哎呀,笨女人!
白洋顧不得懊惱,手里的鞭子玩命地抽在馬屁股上,希望在野豬進攻之前能沖過去。
“快跑,大野豬!”白洋繼續(xù)吼道。
“大野豬?”曼青瞬間懵逼,哪來的大野豬啊。
“草,笨蛋,在你左邊。”白洋急了,直接爆粗口。
左邊?
“啊……”曼青轉(zhuǎn)身一看,頓時嚇得俏臉煞白,“登登”倒退幾步,雙腿一軟,直接坐到地上。
臥槽,白洋大駭!
尖細的魔音貫耳似乎激怒了野豬,只見它前腿刨地,吹起了戰(zhàn)斗的號角。
“該死。”白洋顧不得許多,雙手一拍馬背,直接從馬背上站了起來。
然后他使了一招燕子三抄水,整個人橫著就射了出去,半空中左腳踩右腳,右腳蹬左腳,接連加速三次,如閃電劃破長空一般迅捷,眨眼間就到了曼青身前擋住了野豬的去路。
白洋運轉(zhuǎn)混元氣,混元氣發(fā)于丹田,他用大口天罡氣、小口天罡氣的功夫,就看他的右胳膊足足粗了三圈,一個雞蹬步來到野豬的近前,右手泰山壓頂一般對著野豬頭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悶響,剛剛提速的大野豬戛然而止,雙眼一番翻,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栽倒在地。
白洋晃了晃身子,紋絲沒動。
“嗯?”白洋忽然覺得嗓子眼肚子發(fā)脹,嗓子眼發(fā)腥,心中暗道不好,我要吐血。
白洋趕緊運用昆侖閉氣功將這口血壓了下去,臉立刻變得煞白煞白的。
這都是電石火光間發(fā)生的事情,坐在地上的曼青都嚇傻了。本來她是要閉目等死的,沒想到白洋如瞬移一般就到了自己近前,擋住野豬的去路。
白洋緩了緩,回頭對曼青說道“:你是白家寨的新村長吧,趕緊起來,我們還要趕路。”
“我……”曼青嬌軀酸酸軟軟的,根本使不上力氣,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劫后余生的感覺還沒感受呢。
“我、我使不上力氣。”曼青害羞地低下臻首。
“唉。”白洋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曼青伸出一只手。
曼青看了眼白洋,猶猶豫豫地將纖纖玉手放到他的大手里。白洋一使勁直接從地上將曼青從地上拽起來。
“謝謝。”曼青輕生說道。
“呵呵,這應(yīng)該是我的失誤,大伯讓我來接你,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反倒讓你受了傷。”白洋擺擺手,有些虛弱地說道。
“其實,我也有錯,當(dāng)時沒說實話。”曼青不好意思地說道,當(dāng)時還懷疑白洋是壞人呢。
“算了,這事兒就別提了,還是趕路吧。”因為彼此的誤會,才出現(xiàn)這么危險的事情。
不提也罷。
“那野豬?”看著白洋身后、倒地的大野豬,她還是心有余悸。
“死啦,一會兒到了寨子讓人抬回去,正好加餐。”白洋輕描淡寫地說道,好像再講一件微不足道地事情。
白洋剛剛那一巴掌可有名堂,用的是隔山打老牛的功夫,別看野豬表面上沒事,大腦早就成了漿糊。
尤其是白洋從小就練金砂掌、銀砂掌、銅砂掌、鐵砂掌、朱砂掌、黑砂掌、金蓮掌、銀蓮掌、大力金剛掌和摧心掌,這一巴掌拍下去鋼鐵都得留下手印,更何況血肉之軀呢。
死了?曼青畏懼地看著白洋,生怕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身上。至于她之前說得什么空手道黑帶九段,在他面前簡直就是笑話。
“別愣著啦,趕緊上馬吧,咱們還有幾里路要趕呢。”白洋將兩匹馬都牽過來,示意曼青坐上去。
白洋也沒想到剛剛這兩匹馬居然沒跑,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悠閑的吃草呢,他正好牽回來,繼續(xù)趕路。
“不、不用啦,我自己能走。”看著身前滇馬,曼青難為情地說道。
她不會騎馬,而且對騎馬還有陰影呢,野外危險,她寧愿走路、步行。
“這……”白洋有些為難,他不可能丟下曼青一個人啊,萬一還有野豬鉆出來,怎么辦。
早知道這樣趕車過來多好,接上妹子可以一路游山玩水,豈不美哉。
現(xiàn)在尷尬了,一個下馬威把自己給裝進去了。
“好吧,先把行李放在馬背上,我讓寨子里備車。”曼青執(zhí)拗的白洋沒辦法,只能妥協(xié)嘍。
沒找到剛剛面對龐然大物的時候沒有妥協(xié),面對繞指柔的時候,卻愁腸百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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