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雨等人都是玲瓏的人,他們再知道刺客就是餘東波的時候,心中就明白了,這是蘇清他們故意的,但做戲給誰看,目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他們卻不會破壞蘇清他們的計劃。
餘東波聽到成悅的話,微微一愣,心中洶涌澎湃,但他很快的收好情緒,他還沒有忘了他們的目的,是爲(wèi)了幫餘家翻案!
在餘家的大仇面前,在所有被餘家所牽連的人家的大仇面前,什麼兒女私情,他都能放下。
正如當(dāng)天他認(rèn)爲(wèi)妹妹背叛了餘家的時候,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舉起劍指著妹妹一般!
蕭寒雨看著嬌妻這麼委屈的樣子,心中一陣心疼莫名,都怪五弟,好好的這個時候鬧什麼幺蛾子,還連累了她!重點是,那個摟著她的人還是以前跟她有過口頭婚約的人!
蕭寒雨此時關(guān)注的重點完全是偏離了正常的軌道,直到聽到成悅要他救她的那句話,他瞬間回神,是了,他的妻子哪裡是嬌妻啊?她明明彪悍的很好嗎?
但是下一刻他又不高興了,再彪悍那也是他的妻子,現(xiàn)在竟然被別人摟在懷中!
蕭寒雨已經(jīng)把餘東波鉗著成悅的動作當(dāng)成了摟,他可不覺得餘東波真的會傷了悅悅,他就是想要藉機佔悅悅的便宜!
意識到這一點,蕭寒雨心中憤憤不平,連平日的冷靜睿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他剛要說話,冰露腳下不知道被什麼打了一下,她哎喲一聲跌跌撞撞的向前撲去。
此時的冰露也不知道哪來的聰明伶俐,竟然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好藉口,然後大叫著:“五少夫人。小心!”端的是她撲過去是要救主!
蘇清愣愣的轉(zhuǎn)身,結(jié)果正好撞上撲過來的冰露,結(jié)果真的被她給推了出去,蘇清嚇得‘花容失色’,她被推的倒退著向後退去。
蕭寒蘇因距離她太遠(yuǎn),根本就來不及去護(hù)著她,蕭寒雨則是跟她相反的方向。更是護(hù)不了她的。餘東波看著被人推過來的蘇清,眼神晦暗不明的閃了閃。
他順勢丟了成悅,手握匕首向蘇清刺了過去…
冰露激動萬分。蘇清落你趕緊死吧,反正傷人的是刺客,而她則是護(hù)主心切想要保護(hù)蘇清落,結(jié)果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總不能說是她的錯了吧?
冰露在心裡盤算的很好,可下一秒她就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狀況。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蘇清落那麼好運?她看著那斷了的匕首,還有蕭寒蘇手上滴落的血,冰露沒由來的開始害怕。
少爺竟然爲(wèi)了蘇清落做到這般地步了?
他看到刺客將匕首刺向蘇清落的時候,他竟是毫不猶豫的伸手握住了匕首。甚至那麼短的匕首都被少爺掰斷了,可想而知少爺?shù)牧Χ仁怯昧擞卸啻螅?
而蘇清落,也是因爲(wèi)少爺將匕首掰斷。才讓她只受了一點皮肉傷。
蕭寒雨直到此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見匕首已經(jīng)離了成悅。他立刻上前帶離了她,更巧的是,這個時候,諾風(fēng)等人晨跑回來了!一看這這情況,立刻上前先把‘刺客’拘了起來。
……
廳堂內(nèi),蕭寒蘇看著跪了一地的丫頭僕婦小廝,面色陰鬱,“說,到底是誰給他匕首的?”
大家紛紛稱不知情,求饒的,哭訴的,喊冤的,此起彼伏。
蕭寒蘇實在受不了了,用力一拍桌子起身道:“你們都冤,匕首就自己長了腿跑到他身上?”
蘇清卻是心疼的不得了,因爲(wèi)蕭寒蘇剛剛那一拍正是用了他受了傷的手,“瞧你,做什麼跟自己過不去?你這手還傷著呢…”
蕭寒蘇聽到蘇清的話,臉上的表情緩和了許多,但下一秒便狠狠的瞪向了冰露,冷笑道:“還有你倒是厲害啊,敢推了你的主母到刺客那去?怎麼,你是覺得你是祖母給的,便可以無法無天,肆無忌憚的謀害主子了嗎?”
冰露一臉驚恐,怎麼突然引到她的身上了?不行,她必須得把這事推開,不然她落得一個謀害主母的罪名,不死都不可能了!
“少爺,奴婢冤枉啊,當(dāng)時…”
她噤聲,猛然想起之前蘇清就說過她,她說她是故意打翻了茶水,她分辨說是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可她確實沒有看到東西,她心中驚疑不定,或許這一次的事也是她?
就算不是她,她也不能再說被什麼東西打了這類的說辭,沒有證據(jù)不說,還會被他們認(rèn)爲(wèi)她是故意推脫,這樣就算是鬧到老夫人那裡,她也活不成的!
“當(dāng)時奴婢看著五少夫人距離那刺客實在太近了,奴婢想著去拉五少夫人,所以奴婢纔出聲讓五少夫人小心,結(jié)果奴婢還未曾碰到五少夫人,五少夫人卻不知道爲(wèi)何向後退了去…奴婢想著,定是踩到了什麼或者被刺客嚇到了也未可知。”
蘇清冷哼,這回倒是學(xué)乖了,可是…天助你,天也毀了你!
蘇清抽抽搭搭的說,“二哥,二嫂,你們在對面,當(dāng)是看的清楚,當(dāng)時我原本是好好的站著的,可冰露突然出聲,我纔剛剛轉(zhuǎn)身,她就推了過來,我是被她推著向後退去的。”
說著蘇清擡起帕子,摸了摸眼角,放佛她真的哭了一般,“當(dāng)時的情況那麼緊急,而諾風(fēng)幾個人又都不在,寒蘇也受著傷,二嫂又被他拿捏著,弟妹就是再不懂事,也是萬萬不會在此時生事的呀!況且,二嫂對弟妹的好,弟妹時刻記在心間,若弟妹連這點感恩之心都沒有了,那弟妹豈不是那薄涼之人?”
“再者說了,就算弟妹真的是薄涼之人,可弟妹總要昔者自己的生命吧?誰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呢?弟妹是怕死之人,自然不會,冰露,你這話可不是要陷我於不義?”
冰露分說道:“五少夫人誤會了奴婢,奴婢並沒有那個意思…”
蘇清擡手止住了她的話,“你若說這偃雲(yún)軒的人都會向著我,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我纔是正經(jīng)的五少夫人,而你只是一個丫鬟而已!左不過有二哥,二嫂全程都在,他們都看在眼中,孰是孰非,二哥二嫂心中有數(shù)。” WWW?тTk an?℃o
說完竟是低垂眼眸,默默的抽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