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能夠把關(guān)子韶也這么炮制一番,大家的心立刻火熱起來。
小胖子眼珠一轉(zhuǎn),說道:
“馮成,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要光嘴上說得厲害,要真能把關(guān)子韶搞定了才行啊!關(guān)總這種人,一向自恃清高,要想單獨把她約出來,可是不容易啊!”
“就是,我看你就是過過嘴癮而已。如果正能把關(guān)子韶搞出來,哥們兒們無論如何也要跟著你干一把!”小胡子緊跟著說道。
“切!你們不必用這激將法,剛才我都已經(jīng)說過了,落架鳳凰雖然不如雞,可好歹也有幾兩羽毛。我們馮氏集團倒了是不假,可海城想踏足房地產(chǎn)市場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百花集團要想真正成為老大,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手里有一些材料,是關(guān)子韶?zé)o論如何也拒絕不了的。我有這些誘餌,難道還怕釣不到關(guān)子韶這條大魚?”馮成顯然對事情看得很清楚。
“呵呵呵,到底是馮少厲害!”
小胖子等的把戲被揭穿,一個個絲毫不好意思的表情沒有,打個哈哈。聽馮成說的有把握,立刻變得熱情起來。
幾人推杯把盞,圍著馮成,慫恿馮成。馮成心情立刻愉快起來,一時之間,仿佛找回了馮氏集團最風(fēng)光時的感覺一般。
一杯杯茅臺灌下肚去,馮成很快就趴下了。
“馮少!”
“馮少!”
小胖子推了馮成兩下,看他毫無反應(yīng)。這才向小胡子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一邊。
“羅哥,馮成說的這事兒,沒問題吧?我這心里怎么總感覺有些不踏實啊!”小胡子先給胖羅遞上一根煙,點上了,然后才給自己點上一根。
兩人吐著煙圈,在這聊著。
其它幾人聽著。也都圍了過來。
“是啊,羅哥。這可是關(guān)總啊!能有馮成這小子說得那么容易嗎?”
顯然,這個小胖子竟然還是這伙人頭領(lǐng)的模樣。
胖羅一臉不屑的表情。瞟了眾人一眼,吐了一個煙圈,這才不慌不忙地說道:
“關(guān)總?關(guān)總怎么了?她再厲害。首先她也是個女人。單獨關(guān)一個屋里,還能擰得過咱們幾個猛男?扒了衣服,掰開腿跟其它女人有什么不一樣?”
胖羅說著,滿臉淫蕩表情。
“嘿嘿!”
“哈哈!”
“羅哥的話經(jīng)典啊!”
眾人也都是淫蕩地笑著,恭維著胖羅。
胖羅一臉坦然的表情,對大家的馬屁照收不誤。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就是看馮成有沒有那個本事,把關(guān)子韶單獨搞到一個房間里。不過,聽他說的這些話,應(yīng)該比較靠譜。”
胖羅說著。稍微頓一下,接著說道:
“反正是馮成一力主成,咱們到時候只等著享用就行了。成了,咱們大家爽;成不了,有馮成在前面頂著。也沒咱們什么妨礙!”
“對啊!還是羅哥想得周到,成了咱們爽,成不了有馮成背黑鍋。嘿嘿,好!只是有一點可惜了,關(guān)總這么極品一個妞,讓羅成這個落魄雞先上。真是有些不爽。”小胡子口中嘖嘖連聲,看著胖羅。
胖羅伸手在他腦袋上推了一把,“你的這些小心眼,就不要在我面前耍了。以前他是羅少的時候,就經(jīng)常讓咱們喝洗腳水,玩兒他玩兒剩下的妞。現(xiàn)在他算什么東西?能和咱們的洗腳水就算是不錯的了,還能讓他拔了頭籌?呸,他也配!”
胖羅一邊說著,狠狠地向著馮成吐了一口唾沫。
馮成醉得像是死豬一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嘴角還帶著醉酒前那片刻風(fēng)光的笑容。
“兄弟們放心,只要馮成把路給咱們鋪好了,也就沒他什么事了。關(guān)子韶那個小娘,自然是咱們弟兄們先輪,大伙兒盡了興,最后讓不讓他上,就要看咱們的心情了。”胖羅瞇著眼笑道。
“嘿嘿,羅哥英明!”大伙兒立刻興奮起來。
“我怎么總有種做夢的感覺啊!難道,咱們真能有機會上關(guān)總?靠!這可是海城第一美女啊!以前只敢遠遠看上一眼,真要是能夢想成真,媽的,咱這一輩子也不白活了!”一個瘦排骨摸著自己的腦袋。
“瞧你那點出息,老子以前好歹在夢里干過關(guān)子韶呢!這次真要實踐一把,死也值了!”小胡子嘿嘿笑著。
“媽的!老想著關(guān)子韶了,弄得老子下面都快要憋炸了。二冰,今天晚上交給你了,找?guī)讉€小姑娘大家一塊兒瀉瀉火。”胖羅掐滅手里的煙頭。
“好嘞!”那個小胡子答應(yīng)一聲,立刻拿出旁邊的手機,開始聯(lián)絡(luò)起來。
……
百花集團,公關(guān)部。
不管在哪個單位,公關(guān)部的工作都是看起來風(fēng)光,其實最累的。如果你是個新人,那么,就更加要恭喜你,即使被累死,也不會有人同情。
孫菲菲一身職業(yè)裝,緊裹著凹凸有致的身材,臉上保持著職業(yè)性的笑容。大大的眼睛笑成了一彎月牙,幾顆白而整齊的牙齒,怎么看怎么迷人。
可是,如果有人離得比較近的話,一定能夠聽到孫菲菲“咕嚕嚕”直響的肚子。
因為多睡了幾分鐘,沒有吃早飯,孫菲菲算是品嘗到了苦果,一上午的工作忙來忙去,腿幾乎都跑斷了,渾身無力。
可是,她不能叫苦。因為,她是新人,根本就沒那個資格。
“菲菲,剛才那份資料給企劃部送過去了嗎?”一個胖胖的眼睛熟女語氣冰冷。
“王經(jīng)理,已經(jīng)送過去了。”孫菲菲轉(zhuǎn)過頭去,向著胖熟女露出笑容。
“送過去了?什么時候送過去的?”胖熟女緊跟著問道。
“今天上午一上班就送過去了。”孫菲菲笑著回答。
“什么?今天才送過去?哦,賣糕的!我不是昨天就交給你了嗎?為什么昨天不送過去?”胖熟女拍一下額頭,一副極其不滿的表情,語氣不自覺地提高,尖銳的聲音極為刺耳。
辦公室面積不小,二三十個人一塊兒工作,差不多都能聽到這呵斥聲。
可是,大家似乎都習(xí)以為常了,并沒有什么驚訝的表情。只有幾個人,看向?qū)O菲菲,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孫菲菲臉上委屈的表情一閃而逝,依舊恢復(fù)了笑容:
“王經(jīng)理您昨天下午給我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了……”
“好了,好了,好了!真是被你打敗了!下班時間你就不能耽誤幾分鐘嗎?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孫菲菲話剛說了一半,就已經(jīng)被打斷。
“算了算了!幫我倒杯咖啡去。”
王經(jīng)理胖乎乎的肥手遞過一個咖啡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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