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少,余家就差最后一擊了,隨便一弄,他很快就會破產架空的,而且一個余家而已,沒必要我們費心神吧!”云立上前,將資料交給宮銘軒順便說道。
“不急,后面還有好戲看呢!”宮少放下手中的,抬頭看著云立道。
懲罰余家算是給簡若兮報仇。
但是更多的,宮銘軒還是想知道,如果是簡若兮,她會怎么做!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自己還真的是有些看不透了!
“對了,任涵已經進入鷹幫了嗎?”宮少突然問道。
“已經進入了!只不過她剛傳遞回來消息,說是以后不會再傳遞消息回來了!似乎是鷹幫察覺到了咱們會派人過去!”云立說道。
“畢竟是塊老姜,我們這邊想什么,他倒是都能猜到!”宮銘軒冷笑道。
“那宮少你接下里打算怎么做?”云立問道。
“云思呢?還沒有休息好嗎?”宮銘軒抬頭看向云立問道。
云思是云立的妹妹。
就在第一次簡若兮與宮銘軒相見的時候,由于云思態度越界,而被宮銘軒懲罰。
“已經休息好了!”云立聽到宮少提及自己的妹妹,心頭一緊。
“讓她準備準備!”
“宮少你該不會是也要他去鷹幫吧……”云立皺著眉問道。
若是任涵混進去,那是沒什么問題!但是若是云思進去的話,不出兩天,怕是就會被人發現問題!
那不是往口上撞!
“她?還不夠格!”宮銘軒冷聲道。
云立見宮少說不是那里,心也稍稍的安了安。
“我記得云思本身就在白鷹夜總會里面兼職吧!”宮銘軒問道。
“是的!”云立應道。
組織里面人人都有技能,人人在日常生活中,都會有一些相對應的普通身份。
就比如任涵,組織里面的千面女郎,能夠隨意的改變自己的模樣,可以是通過化妝,也可以是通過易容!
絕對不會有人發現!
然而在現實生活中,不過是蘭庭的一號技師!
而自己,明面上是宮少的助理,實際上卻是組織的殺手!
而自己的妹妹……
大學生的身份,順便在白鷹夜總會兼職當舞女。
技能就是**男人!
“然她無比跟那個叫昌文杰的把關系弄好!不論用什么手段!”宮銘軒冷聲道!
“不對,是杰西……”宮銘軒的目光轉冷,冷聲道。
若不是因為那日他在那個男人的腿上留下了一把刺穿的刀子!
而那把刀子的扎入肉的角度,用法跟他老子出奇的像,倒是還真的讓自己完全的沒有發現!
這個在蘭庭三年的男人竟然是杰西,鷹幫的少公子!
“和他搞好關系嗎?”云立一愣,臉上還有一絲糾結痛苦的神色。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云立你跟了我這么久,你應該清楚,在組織里面,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宮銘軒看著云立冷聲道。
“我明白!我會好好的勸勸我妹妹的!”云立低聲道。
“恩!要是沒事,你就先下去吧!”宮銘軒道。
“是!”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簡若兮親眼看著簡淑念穿著漂漂亮亮的衣服出門。
“小姐,明明夫人那么的不開心,怎么大小姐還有心情穿著這么好看出去呢!”花夢一臉的不解的問答。
“誰知道呢,也許她找到了如何解決余雅珍不開心的方法了吧!”簡若兮聳了聳肩,說道。
“也許吧!”花夢嘟著嘴道。
余雅珍從房間里面下來,看著簡若兮優哉游哉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綜藝,冷聲道:“你以為只有你這個小賤人才能幫我若家解決危機?真的是太可笑了!我告訴你,就算是沒有你,我也不會被你搞垮!”
“簡夫人,你說話就說話,別擋我電視啊!”簡若兮完全不在意余雅珍跟自己說什么!
電視里面正放到精彩的片段呢!能不打斷嗎!
余雅珍見簡若兮完全不理會自己,也不在意,又是冷聲笑道:“你別裝作沒聽見!你這德性,跟你那個長的很像的賤女人一個樣!看著就讓人惡心!”
簡若兮見余雅珍絲毫不讓開擋住自己的視線,很是不樂意的將遙控器交給花夢,讓花夢給關了。
“不看了?”花夢也是看的正起興。
“不看了,這里空氣不好,等放完了,咱們一起看網上的轉播!”簡若兮說道。
說完,將目光對準余雅珍:“簡夫人,我是真的有好的提醒你一句,你千萬不要一直小賤人小賤人的叫著!不要以為爸爸不在家,你就真的為所欲為了!說不定我這荷包里面就是錄音,更說不準,我在這家里面的那個角落安了攝像頭!這到時候我要是一個不開心,我也不管你們余家怎么地,我只知道,你肯定會過得不開心的!”
“你!”余雅珍沒有想到簡若兮的嘴巴這么刁。
不過下意識,還是想著簡若兮話里面的話!
“你真的裝了東西?”警惕的問道。
“暫時還沒有,不過也要看簡夫人你的表現咯,對我好一點,對你沒壞處的,就比如余家這次危機,你要是對我好一點,不就沒這事了!看看你,最近整個人都像是老了十歲一樣!”
簡若兮一臉惋惜的看著余雅珍說道。
富貴人家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臉!
果不其然,余雅珍一聽見簡若兮的話,立馬將自己臉給捂住!
最近確實沒怎么注意保養!
該不會真的是像是這個小賤人說的一樣吧!
“你看看我的臉!應該還好吧!”立馬對著一旁的不遠處的王芬詢問道。
“夫人,別聽她瞎說,夫人好看著呢!”王芬諂媚的看著余雅珍道。
“我就說嘛!”余雅珍當時心也跟著安了下來。
轉頭又是狠狠的瞪向簡若兮。
然而,簡若兮已經不在沙發上了。
立馬四處尋望,看見簡若兮正在樓體上面走著。
“你給我站住!”余雅珍厲聲喝道。
“又有什么事兒啊!”簡若兮無奈的轉過身,靠在欄桿上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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