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逛了十幾畝的地域,司徒軒倒的確挖出了不少晶石,但是都是中品晶石居多,上品晶石太少了,而且沒有什麼特別的巖石,更別談神石一類了。
“這地下果然比不得那些大山,看來得找一處山脈來挖一挖。”司徒軒自語著便飛起身子朝其他大山飛去,他飛的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進(jìn)入三大勢力的範(fàn)圍之後被發(fā)現(xiàn)。
飛了大半天的時間,沿途經(jīng)過的大山都被大肆挖掘過,石頭泥土被翻動的痕跡有些還很新,這也告訴司徒軒他正在接近三大勢力現(xiàn)在正在活動的地域。
“這麼好的風(fēng)水寶地,不大賺一筆真是對不起我自己了!”司徒軒笑著落到了一座山上,因爲(wèi)他已經(jīng)看到在幾百米之外的地方正有人在開採著大山,不知那兒是哪個勢力的人。
“這兒的山脈有些意思,連綿不斷,而且像是俯臥的大龍,龍頭朝下,龍尾朝上,雖然是睡著的龍脈,而且有些枯竭,但是比起一般的山脈可是好了太多。這個地方,說不定可以出現(xiàn)什麼好玩意兒!”司徒軒摸著下巴看向那無盡的山脈,這是神算天書裡的尋龍?zhí)降匦g(shù)看天地大脈的教篇。
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這座山,已經(jīng)被挖到了山的中心,雖然沒有什麼好東西,但是廖勝於無,司徒軒在山上又四處尋找晶石,這些晶石不是用來突破的,而是用來佈陣自爆的。他現(xiàn)在的境界是五重天巔峰,那顆幽冥果完全可以讓他直接進(jìn)入六重天,但他把很多藥性轉(zhuǎn)移給了靈樹,然後自己又強壓著境界沒突破。
現(xiàn)在來到武曲輔星正好派上用場,到時候搶完石頭的時候肯定被人追殺,天劫和陣法一起弄出來,就可以讓自己順利逃脫,這招想的精妙。
司徒軒不會什麼厲害的陣法,他就是簡單的將晶石還有從姜家那兒搶來的珍惜礦石都放好,這就是一個陷阱,到時候引對方來此,就引爆。
隔山觀察了幾天時間,司徒軒決定要出手了。
司徒軒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混進(jìn)去,因爲(wèi)只有這樣纔可以順利的挖石頭,不然難道讓他大搖大擺的去搶不成。
所以他這幾天隔著山一直盯著那些挖石的人看了好久,想找一個最容易讓他的手的傢伙。
所謂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終於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那人每天中午吃完飯,都會來山的另一側(cè)撒泡尿。這就是司徒軒的機會,那人的境界只有入道境界,對於司徒軒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兄弟,幹嘛呢?”
“沒看見我在撒尿嗎?”那人抖了抖老二,準(zhǔn)備繫上褲袋。
“下輩子投個好胎?!?
“恩?”那人想轉(zhuǎn)頭看個明白,咔吧脖子被擰斷了。
“對不起了,誰讓你有這種壞習(xí)慣呢!一個人撒尿,多危險啊。”司徒軒看著眼前的屍體感嘆道,他沒什麼罪惡感。
在這個世道,這個世界,心軟就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做好人沒錯,但是前提是自己好好活著。
司徒軒拔下那人的衣裳換在自己身上,然後臉一變,就是一模一樣,毫無破綻,然後一把火把人燒了個精光。同時又將自身修爲(wèi)一降,變成了入道二重天。這是最普通的障眼法,遇到高出自身境界的人是沒有用的。
衣服褲子都是灰色的,雖然難看了點,但是布料還算可以,穿著也挺舒坦。
在山百米外的地方,是住人的地方,這兒沒有城池,只有簡易的帳篷,每個人一個。
“劉燦,又去山後撒尿了?你這人咋就有這怪癖呢?是不是你老二太小,不好意思和大夥一起??!”一個相貌堂堂的男子走過來攬住司徒軒的肩膀,大聲說道。
周圍的聽見後,一陣大笑。
“原來這人叫劉燦?!彼就杰幹皇切α诵?,撓了撓頭,沒有回答,心道這劉燦看來也是被人欺負(fù)的料,不然別人也不會這麼說他了。
中午還有午睡的時間,所以每個人都會回自己的帳篷睡覺,司徒軒不知道劉燦是哪個帳篷,所以等所有人進(jìn)去了以後,他才知道劉燦是哪一個帳篷。
這兒總共有兩百多號人,全是入道境界的,只有一個通天一重天境界的領(lǐng)隊,而境界還要高的那些人都是住在離這兒有數(shù)千米的地方。
因爲(wèi)每一次挖掘是十座山頭同時開採,所以最高層的人就住在這十座山頭的中心地段。
不過在三大勢力看來,這武曲輔星正常而言是不會有別的人進(jìn)來的,只是他們想不到司徒軒藉著大雪山當(dāng)年的陣法順利進(jìn)來了。
每個勢力的陣法所在處都是一個機密,所以當(dāng)年大雪山撤退之後,三大勢力曾經(jīng)也有找過這個陣法,想把它摧毀,不過最終沒有找到。
午睡的時間是一個時辰,司徒軒當(dāng)然沒有睡,他在帳篷裡翻看了劉燦的東西,其中有一本書,是劉燦記錄自己生活的。
上面寫了不少他平常生活之中的事情,不出司徒軒所料,這劉燦平常的確是個軟蛋,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所以導(dǎo)致他吃飯一個,撒尿也要跑到山後一個人。
書中大多都是他被欺負(fù)的事情,還提到了幾個人名,有趙山虎,秦名,胡海帆,李達(dá)昌。這四個名字是提到次數(shù)最多的,司徒軒估計剛纔摟著他肩膀說話的就是其中的一個男的。
“可不要來惹我,不然的話就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下午正常開工,司徒軒剛到武曲的時候就被強迫著幹了一段苦工,現(xiàn)在再來挖石,可以說是駕輕就熟。
這羣人的開採方式和當(dāng)初在石城那兒就是一個樣,不講究尋找,就是到處挖過去,反正多的時間慢慢挖。
司徒軒纔不想跟著那幫貨浪費時間,所以他自己跑到了一邊,因爲(wèi)劉燦這人也經(jīng)常單獨行動,所以衆(zhòng)人見怪不怪。
“從這裡挖下去,不出意外,下面應(yīng)該有一塊大礦石,絕對的珍稀品?!彼就杰幱脤?zhí)降匦g(shù)找到了一塊珍惜礦石。
他的打算就是用先挖挖這些東西,當(dāng)然他不是想要這些玩意,不過是想多練練尋龍?zhí)降匦g(shù)。
神石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挖出來的,況且在這兒將尋龍?zhí)降匦g(shù)練到高深境界,以後找起神石之類的絕世石頭也好找,這算是磨刀不誤砍柴工。
吭哧吭哧的拿著鏟子和鋤頭挖了一段時間,加上修爲(wèi)上的優(yōu)勢,司徒軒很快就挖出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是珍惜的礦石,跟從姜家那兒搶來的是一個品種。
“恩?劉燦那小子好像挖出好石頭了!”一個粗獷大漢看向這邊,隨著他這麼一句話,不少人看了過來。
粗獷大漢扔下自己的鏟子和鋤頭,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一腳踩在了司徒軒挖出來的石頭上,“這石頭貌似不錯啊,劉燦,把這石頭給老哥如何?讓老哥去領(lǐng)賞,怎樣?”
“你……你……這石頭是我挖出來的……”司徒軒支支吾吾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眼神有些懦弱,樣子膽小,擔(dān)驚受怕的,這演技堪稱一流。
“你說什麼?難不成你還不肯!”粗獷大漢一把抓住了司徒軒的衣領(lǐng),將他拎了起來,“我趙山虎這麼客氣的跟你要石頭,你既然不給我面子?是不是非要捱揍才願意?。 壁w山虎面目可憎,一臉怒意。
“哎,山虎,不要這麼粗暴的對劉燦,小心嚇壞他。”中午那個相貌還算英俊的年輕人走上前來,打折趙山虎的手,勸他放下劉燦。
然後又對著劉燦一臉笑容的說道:“劉燦哪,我秦名可一向是出了名的好人哪,我從來沒打過你,對吧?你聽我話,把石頭送給山虎,不然被人揍一頓再拿走石頭,這不是更加得不償失嘛!”
司徒軒心裡冷笑,他孃的原來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好,好?!彼就杰幯b的極像,哆嗦著點頭,實乃當(dāng)影帝的料子。
趙山虎對司徒軒的態(tài)度總算滿意了,啪的鬆手,拿起石頭就走人。
然後一羣人一鬨而散,不少人對著司徒軒指指點點,都是嘲笑他的。
“讓你們再得意一陣子,到時候大爺我要你們的命!”司徒軒心裡暗自說道,拿起工具轉(zhuǎn)移陣地繼續(xù)挖石頭去。
這一次挖出了一個上等晶石的源頭,大概有上萬的上等晶石。
司徒軒故意眼神躲躲閃閃,這下子讓人看見了更惹人懷疑。
果然,那邊的趙山虎和秦名又注意到了司徒軒這兒的情況,“走,去看看,這小子好像又挖出什麼東西了?!?
不過這一次比趙山虎和秦名先到一步的還有一夥人,有兩個領(lǐng)頭的都是精壯漢子,身材很結(jié)實。
一見司徒軒挖出的上等晶石源頭,驚的長大了嘴,“劉燦,你把這東西送給我,你胡大哥和李大哥以後就罩著你,不會讓趙山虎和秦名欺負(fù)你,如何?”其中一個皮膚略黑的漢子翹著大拇指說道,兩眼放光。
“原來他倆就是胡海帆和李達(dá)昌,你們兩個烏龜王八蛋以前可沒少欺負(fù)劉燦??!”司徒軒心裡瞭然,又是惡人兩枚。
正好帶著人感到的此處的趙山虎和秦名剛巧聽見了胡海帆的話,趙山虎性格脾氣火爆,一嗓子就喊了起來:“臭鬍子你說什麼呢,你敢在背後說老子壞話!信不信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