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鈺秋曦站在柳憐楚的對面定定的吧柳憐楚看著,一言不發。不是不想說些什麼,而是閆鈺秋曦真心不知道此刻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若流離慢悠悠的搖了搖頭,嘲諷地說到:“柳憐楚,有本事就把你的斗篷拿下來,別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殼裡面?!?
“流離,你名字是怎麼回事?”這下閆鈺秋曦終於反應過來了,隨即又說道:“柳憐楚剛剛叫你冥長歌了,我沒有聽錯吧?!?
若流離的臉上露出了更深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說到:“當然,我本來就叫冥長歌,不過我更喜歡你給我取的名字,很好聽,比我原來的名字都還好聽。”說完,還故意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柳憐楚。
若流離的話,在這裡聽起來特別的清晰,在這個地方的所有人,自然都是一字不漏的聽在了耳朵裡面。
閆鈺秋曦到是什麼都沒感覺的,至於柳憐楚身上的殺氣什麼的,閆鈺秋曦習慣了,因爲,似乎,柳憐楚是個喜歡散殺氣的人。
何況,現在,閆鈺秋曦連實際的情況都沒有搞明白,更加不會產生什麼顧忌什麼的了。
“冥長歌?!绷鴳z楚叫出若流離原來的名字,字字都是殺意和怒氣,彷彿叫出來就想要把他碎屍萬段一樣。
若流離繼續看著閆鈺秋曦,不怕死的說道:“讓你這麼多天擔心了,我沒事,以後不用擔心我了?!?
這話外的意思,閆鈺秋曦單純的就以爲是若流離真心的讓他別擔心而已,邊還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柳憐楚氣的一掌下去,旁邊的牆就硬生生的被打出了一個窟窿,巨大的響聲終於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閆鈺秋曦看向柳憐楚,十分的不解,說道:“你在幹什麼?”
“生氣?!逼铺旎牡?,柳憐楚說出了這一句剛說完就想要撞牆的話。
“在生什麼氣?”閆鈺秋曦問道。
柳憐楚剛想要說,但是,猛地,終於住嘴了。
“秋曦,你過來。”柳憐楚說道。
閆鈺秋曦應了聲:“噢,流離,我們過去吧。”
“冥長歌,你給我滾?!绷鴳z楚完全是吼了出來的,就衝閆鈺秋曦剛剛說的話,換著誰,誰都恨不得把冥長歌碎屍萬段。
閆鈺秋曦還是沒搞懂當前這個局勢,淡淡的問道:“柳憐楚,流離身上的傷是你弄的?”
雖然語氣平淡,但是,即使是這樣,這般的話語出現在了閆鈺秋曦的話中,還是親自說出來,柳憐楚心裡還是有些鬱悶。
“不是我弄的。”明顯,柳憐楚睜著眼睛說瞎話。
閆鈺秋曦:??????
“怎麼?秋曦,你喜歡冥長歌,爲了一個男人,還來找你的救命恩人興師問罪?”這話,粗聽完全就是怒火,帶你細細一品味,原來,完完全全的就是赤裸裸的吃醋了。
閆鈺秋曦雖然不算是粗神經,但是,這還沒和這兩位仁兄相處多長時間,自然是想不到這一層的含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