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活波隨意的跑動,簡直就像是大孩子。本章節(jié)由筆癡鈡雯高速首發(fā)
緊跟其後的吉倫希爾掛著淡淡的笑容,眉宇裡透出溫和的神色,上前揉了揉顧安安的腦袋說:“好了,別四處亂走,要是丟了怎麼辦?”
顧安安鼓起兩腮氣嘟嘟的說:“你答應帶我過來東方國玩的,來都來了,有你在看著怎麼可能會丟呢?”
兩人之間的相處極度的平和融洽,掛著笑容的顧安安彷彿有著能夠感染周遭的魔力。
匿藏起來或對她充斥著防備的東方國的人漸漸除掉隔閡,與她友好相處對話起來。
這樣的畫面自然落入某人的眼中。
放下茶杯擡眸看了看附近的人,冷冽的眼神裡透出濃郁的笑意,心想又可以賺一筆錢了,這女人應該是吉倫希爾的,竟然在這種時候來東方國遊玩,真是不錯的選擇呢。
何況以那女人的容貌,清淨的笑容不含一點的雜塵,比起塔瓦度的公主應該能夠賣出更好的價格。
這種天真爛漫的性子正是他們想要的貨色。
太過活潑的顧安安四處蹦躂,以至於忘卻緊跟其後的吉倫希爾的存在,不知不覺中迷了路走到無人的小巷口裡,雙手全是食物,咬嚼著口齒不清的說:“吉倫希爾?這裡是哪裡?”
突然之間有一羣人跑出來將她給圍住,一步步的靠近?!鳌楣P癡鈡文
重重嚥下嘴裡的食物衝著他們大喊:“你們不要過來,我會喊的。”
黑髮的男人雙手抱胸依靠著牆壁邪氣的笑著說:“吉倫希爾現在還在大街上找你,距離這兒有一段距離,就算你喊也不會有任何人過來救你。”
嘟著小嘴的顧安安低頭看著手裡的食物,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你們只是來搶吃的,給你們就是了。”
“呵呵?!焙隗屇腥藫]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上前壓住顧安安,將她直接打昏後給她注射了藥劑便將她帶走,“食物,我怎麼可能會爲了這點東西浪費時間呢?”
趁著吉倫希爾尚未來到之前將這個女人帶走方爲上策。
黑髮男人命令手下將顧安安帶走,卻不知道他們的蹤跡早已經被吉倫希爾掌握得一清二楚。
吉倫希爾回到宮殿將這件事告知安迪,激怒了後者不說,鋒利的長劍不斷朝著自己砍過來,憤恨無比的咬著牙。
“希爾,你怎麼可以讓顧安安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呢?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這該怎麼辦?”安迪還在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怎會料到這兩人竟然……擅自行動了呢?
偏左偏右躲避著不斷落下的長劍,與眼角距離丁點距離,耳朵能夠清晰聽見劍刃砍過風而發(fā)出的呼嘯聲。
“這根本不是我來決定的?!?
“顧安安早已經不聽從任何人的話,你也好,我也好,誰都沒辦法阻止她的決定。”唯一能夠阻止她的人已經丟了不見了。
安迪憤恨咬著牙,一想到她可能會出事……
“安迪,我們要現在動身追過去,否則就晚了?!?
深知無法改變顧安安的想法,吉倫希爾也只能提供一個小工具給她,能讓他們得知她位置的小香囊,戳了小洞口,裡面灑落下來的粉末是特殊的,只有他才能看得出來。
那小香囊應該可以用到最後吧。
只要那些人的窩在東方國內必定夠用,不會有任何的不足。
安迪無可奈何收回長劍,爲了顧安安著想只能跟著吉倫希爾動身根據粉末落下的地方一直前行,期間還在防備著附近有沒有對方的人潛伏者。
寧靜聞不到半點風聲的地方充斥著酸臭的味道,微微的光芒從狹小的的窗口折射進來,灑落點點的碎光刺痛著禁閉的眼瞼,垂掛著的水珠滴落在地面,輕輕一聲咚,禁閉的雙瞳驀然睜大。
流轉著暗沉的眼瞳轉了轉望著四周,緩緩起身的顧安安站在原地,活動身體的一刻並未感到半點的不妥。
舉起右手時卻有點刺痛,低眸順著落下的碎光的位置發(fā)現微小的鍼口,如她所料,尹凌澈他們沒能順利從中逃出,更未因摧毀這裡而造成巨大的動靜是因爲身體出了狀況。
既然清楚這些人跟塔瓦度有所掛鉤,除了吉倫瑟爾之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會做出這種可悲的行爲。
吉倫瑟爾當初並未燒燬全部的銀目子,將一小部分佔爲己有留到現在才使用?這所謂的一小部分究竟有多小根本無人能夠預料,相信他不是爲了珍藏銀目子纔會佔據。
塔瓦度的皇室貴族曾有一部分不知所蹤,或者因爲犯了規(guī)矩而接受懲罰,大多數人在隔天都消失不見,要麼被殺手弄死,要麼被送來人販子的手裡將其販賣。
想想,吉倫瑟爾爲了成爲新國王費盡心思做了這麼多事情,花費這麼長時間,這耐心還真是可以。
如果不是因爲寶兒是塔瓦度的公主,不是吉倫希爾從不放棄要將她尋回帶回塔瓦度的話,她也不可能參合這種事情上,相信吉倫瑟爾早就成爲塔瓦度的新國王爲所欲爲了吧。
腳步聲的靠近令站起的顧安安再度倒下,依靠著牆壁垂下眼瞼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假裝渾身無力,欲想看看究竟是何人踏入這房間裡。
腦海裡清楚記得被綁來前一個黑髮男人發(fā)生,想必這男人必定有著不低的身份,否則怎麼可能會命令其他人爲其辦事呢?
如東方影木的調查結果一致,人販子的組織比想象中的大,擁有掌控權的不僅僅一個人。
鐵門哐當的聲音清脆響起,刺眼的白光第一時間衝入眼睛,瞇了瞇眼,映入眼中的事物漸漸變的清晰,眼看左手戴著黑手套的男人上前彎下身子捻住下巴,上下打量著。
點了點頭輕聲道:“這女人很不錯,老二,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捕捉到這種貨色,實在是增加了不少的收入。”
黑髮男人站在後面一副恭敬的模樣,眼角上揚勾勒著邪惡:“她是個天真爛漫的蠢女人,注射了藥劑,估計現在還處於迷迷糊糊的階段,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