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扭了扭脖子,“喝茶就不必了,我還急著去找我的美人,師妹也知道,對於一個男人而言,哪裡也比不上溫柔鄉(xiāng)。
南翩翩嘴角微勾,“師兄若真是喜歡女人,倒也不是什麼難事,難道師兄忘了這皇宮裡最不缺的便是女人,況且這裡的女人絕不會比外面的女人差。”
柳岸連連搖頭,“非也非也!我要的女人是你情我願,而不是因爲(wèi)權(quán)力和金錢而屈服。人生本就是一場交易,我散錢買歡,公平得很,誰也不虧欠誰。”
“師兄倒是想得開,若是人人都能像師兄這麼想,那世間就會有許多女子不會遭受不白之屈。”
“非也非也!就算人人都想我所想,可卻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樣有錢。”
柳岸倒是自信的很,殊不知南翩翩身爲(wèi)太子妃,最不缺的就是銀子。
南翩翩也不再拐彎抹角,她咳咳了兩聲,“聽說師兄今天去見了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柳岸直接裝起了糊塗。
南翩翩雖然憤怒,卻忍住了,“師兄是明白人,又何必非要裝糊塗?聽宮女說太子讓你給梨花苑的桃夭夭畫了一幅畫?”
“是又如何?”
“我要她的畫像!”南翩翩的語氣十分強硬,彷彿對楚憐玉的畫像勢在必得。
柳岸劍眉一擰,“你又不是太子,要她的畫像作甚?”
“你我?guī)熜置靡粓觯y道這點小忙,你都不願?”
“倘若你不告訴我你的目的,就算你是我親妹妹,我也不會把她的畫像給你!”
“你……”南翩翩氣急,她咬了咬下脣,平息了心中的怒氣,好言說道:“師兄,你我二人這麼久不見,我新婚你也不曾來,這就算作你送給我的新婚禮物,如何?”
柳岸忍不住笑了,“師妹啊師妹,你都成親了半年,又怎麼算得上是新婚呢?”
南翩翩終於忍不住爆發(fā)了,“柳岸!”
柳岸眉頭一挑,“你叫我何事?”
“你究竟幫是不幫?”
柳岸頭一扭,“除非你先告訴我你的目的,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
南翩翩深吸了一口氣,“你給了聿哥哥,難道就不給我?”
柳岸再次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可不一樣,太子盛情難卻,我無法拒絕,況且太子只說了畫一幅,並不曾說過還要一個副本呀!”
南翩翩被柳岸氣得半死,她臉色一變,一臉柔和,走到柳岸身前,主動挽上他的手,嬌聲嬌氣的說道:“師兄,你就幫幫我嘛,就這一次
!我保證!”
南翩翩的聲音嚇得柳岸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往後退了退,直言道:“師妹難道忘了師父曾說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嗎?”
論起柳岸和南翩翩師兄妹二人,淵源頗深,兩人都拜在畫師毛寧座下,但南翩翩生得男子氣概,又因她的爹爹是鎮(zhèn)國大將軍,馳騁沙場,所向霹靂。
以至於南翩翩在毛寧手下待了不過一年的時間,但毛寧只有柳岸和南翩翩兩個徒弟,無論南翩翩是否成爲(wèi)一代畫師,都是他的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