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想來這小子在古劍門是一個另類,別人修劍他修體?!??我們用法寶招呼他?!?
“好吧!就聽你的!”李姓老者張口一吐,一口黑漆漆的彎刀一閃而出。隨著手中法決一掐,便直奔陳霖斬去。
黃巖則張口噴出一柄長戟,手中法決一掐,便勢大力沉的直奔陳霖落去。
“哦!不玩殭屍了嗎?”陳霖戲謔的一笑,隨後,一張口天星劍脫口而出。
手中法決一掐,天星劍的表面頓時銀光一盛,下一刻,在天星劍放出刺目寒芒時身形一晃,便人劍合一了起來。
“小心!”李姓老者在看到陳霖施展劍修最強的手段人劍合一之後,瞳孔一縮之下,立刻大聲的嘶喝道。
然而,既然出手,陳霖就絕對不會給二人任何機會。
鏗鏗鏗!一陣帶有顫音的交鳴之聲響起,李姓老者的黑色彎刀,便被其一斬而飛,隨後劍芒閃爍餘勢不減,又直奔黑色長槍狠狠斬去。
哇!李姓老者在黑色彎刀被斬飛之時,心口猛然傳來一陣刺痛,喉間一甜便噴出一口鮮血。下一刻,在看向陳霖的目中竟露出駭然之色。
黑色彎刀重新回到手中,凝目一看,不禁大加心疼了起來。
此時的黑色彎刀靈光黯淡,刀身微微輕顫,在其鋒刃之上還出現了三個大小不一的缺口,
雖然法寶靈性是可以用金丹重新溫養起來的,並不至於徹底報廢,但顯然,陳霖的人劍合一不止讓彎刀法寶靈性大損,而且還讓其受到了重創。
話說,陳霖的天星劍可是用天隕金打造的,而天隕金是打造飛劍法寶的最好材料之一。而李姓老者的彎刀法寶,雖然質量也是上乘,但若和用天隕金打造的法寶相比,那相差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砰!黑色長槍也在這一刻被劍芒一斬而飛,驅動長槍法寶的黃巖,雖然情形稍好,但是,同樣滿臉殷紅,嘴角帶血,連連後退了幾步之後,再次看向陳霖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
他的長槍法寶,並非以質量取勝,因本身重量原因,即便破損一些也無所謂,然而這一次斬擊,不但長槍上的體表受到不小的損傷,更爲重要的是,長槍法寶上的靈性,已經大失了,沒有靈性的法寶和一根鐵槍也沒什麼區別。
然而這還沒有完,在一擊之下將兩件法寶斬廢之後,劍芒餘勢不減,在空中繞行了一週之後,立刻再次向著二人急卷而來。
“這小子太厲害了,就交給黃兄了,我去找人,”見時機不對,這李姓老者瞬間便腳底抹油,準備溜了。
可是,此人剛剛說完,便覺得眉心處有寒光閃動,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覺得眉心一涼,隨後,一道晶瑩小劍便穿透眉心而過。
鑽心的刺痛瞬間瀰漫全身,眼前一黑,一個踉蹌便由空中墜落而下。
嗤!李姓老者的身體還沒有落地,就被一片刺目的劍芒給覆蓋了進去。隨後劍芒交叉閃了幾下之後,李姓老者便被陳霖斬成了七八截,刺目的劍芒再閃,李姓老者的體內精魂便被徹底攪散一空。
“師叔?”站在這裡的魔門修士,幾乎都認識這個宗門長老。可平時高高在上的老祖,就這麼的不堪一擊,一個照面就被這個身穿麻布衣衫的青年給斬殺了。
李姓老者被斬殺,同樣震撼了黃巖。此時的這個傢伙在看到李姓老者連精魂都沒有逃出後,心中不禁一陣陣的發寒。
這還是同階修士嗎?就算是法元期的修士,也沒這麼容易就斬殺一名丹元期修士吧!
然而,事實就擺在這裡。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生了。
目露恐懼的看了陳霖一眼,大手一揚,將鐵甲屍收起之後,頭也不回的反身就跑。
可若是這個傢伙混在人羣中逃跑,陳霖或許就不會追,又或許此時的陳霖不是人劍合一的狀態下也不會追,可惜的是沒有如果。只見刺目的劍光一閃,便直奔黃巖捲去。
“放過我!”劍芒襲體頓時讓黃巖亡魂皆冒。慌亂中也顧不上什麼尊嚴,立刻大聲的喊道。
嗤嗤嗤!一陣劍氣刺穿空氣的爆鳴聲響起,黃巖的整個身體,便如同撕裂的畫卷一般,變成了七八半之多。
兩名丹元期修士,在陳霖的手中連三合都未過就被斬殺當場。所有看到如此一幕的修士,都徹底的被驚呆了。魔門修士忘了逃走,道門修士忘了歡呼。直到陳霖人劍分離的那一刻,魔門修士這纔在一聲驚呼之下,四散飛逃。
而道門修士也沒有去追趕,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身麻布長袍的男子。
“好了,別發呆了,趕緊離開這裡吧!”人劍分離的陳霖氣定神閒,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幕,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一般。
“前輩,您可是法元期的修士?”先前開口求救的男子問道。
“法元期?”陳霖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我還有事,就不能照顧你們了,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話音一落,腳下寒芒一閃,整個人頓時踏著劍光向著遠處飛馳而去。
這一戰陳霖充分顯示出了本身實力,先是本命法寶的威力無與倫比,同時,滅神刺在進入到了神念凝影之後,凝聚的神念晶劍更見威力。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斬殺了兩名同階修士。
接下來的路程陳霖又碰到了幾波爭鬥,他也沒有在猶豫什麼,直接出手將這些道門修士解救了下來。
又過去了五六天之後,陳霖便遠遠的看到了齊雲城。此時的齊雲城還算平靜。但是也相對而言,從來往的行人便可看出,一個個也都是心神不寧的摸樣。
在一處僻靜之地落下遁光,向著齊雲城門口走去。
剛來到門口,便被一羣圍觀之人吸引了過去。
“曹力,你敢動冷羅剎的東西,你難道是不想活了?”一名身穿黑色勁裝的青年冷冷撇著面前三人。
“耗子六,你別跟我扯這些,冷羅剎的東西我自然不會動,我是問你香翠樓的事情?!币幻鼒A膀闊的大漢問道。
“哼!香翠樓跟我有什麼關係?你要問就問冷羅剎去?!眲叛b青年冷冷的說道。
“耗子六,你別跟我扯別的,冷羅剎是女的,難道她還會去香翠樓?”大漢臉色一變的說道。
“那我不管,反正冷羅剎說了,只要有人找我麻煩,她都會擔著?!鼻嗄瓴恍家活櫟恼f道。
“你!你逛窯子冷羅剎也管?”大漢臉色一變氣急敗壞的怒喝道。
“她是不管窯子的事情,但是,我是她手下的人,她自然不會不管?!?
聽到這裡,陳霖不禁一咧嘴,甚感無趣便準備進城。
可剛剛挪動腳步,城門口便涌出來了一羣人。
爲首一名少女,臉如脂玉,眉如遠黛,鳳目如水,脣若丹朱,身著白色輕紗,疾步而來時,宛如一陣驚豔清風。
“是誰?敢動我冷千凝的東西?!贝伺捯怀隹?,頓時讓陳霖一愣。
“千凝,這!”
“啊!冷姑娘?你怎麼還親自來了?我找耗子六有點小事問問,怎麼敢勞動您的大駕?!眲倓傔€怒氣衝衝的大漢,在白衣少女來此之後,立刻蔫了起來。
“哼!問點事?問點事就不讓我要的東西進城嗎?”白衣少女秀美一皺的問道。
“沒!沒!還不快走。”大漢連連說道,隨後就衝著身邊二人呵斥道。
“對不起冷姑娘,我們這就走,”話音一落,大漢便帶著兩人落荒而去。
“耗子六,這一次我幫你,但是,若在有下一次,別怪本姑娘不客氣?!卑滓律倥抗庖缓n著勁裝青年呵斥道。
“是!是!是!絕不會有下次了,”勁裝少年連連哈腰說道。
“你們幾個,幫他把材料運到陳家去?!卑滓律倥n著身後之人一揮手。
看著這些人就要散去,陳霖淡淡一笑道;“千凝。”
“什麼人?竟敢如此稱呼冷姑娘。”
白衣少女的身後,走出一名男子,走到陳霖跟前一把抓住陳霖的衣領便兇神惡煞般的呵斥道。
此時的陳霖,一身麻布衣衫,看上去就彷彿普通人家的少年,根本就不像一名丹元期的修士,另外,揪住陳霖衣領的男子只是一名凝元五六層的修士,根本就察覺不到陳霖的真實境界。
聽到陳霖的聲音,白衣少女突然眉頭一皺,冷冷的看了過來。
“你!你是五哥?”當白衣少女看清陳霖時,立刻瞪大了美目問道。
“是啊,我是陳霖,”陳霖微微一笑道。
這白衣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被陳霖留在父母身邊的冷千凝。
“??!五哥真的是你?!编驳囊幌?,冷千凝竟然不顧大庭廣衆,猛的撲了過來。將揪住陳霖衣襟男子一腳踹開,然後便抱住了陳霖脖子,不停的搖晃。
如此一幕,頓時讓圍觀這裡的人目瞪口呆。
“五哥!你可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冷千凝死死抱著陳霖脖子,喃喃的說道。
“??!這人是誰?”
“哎呀!冷羅剎也會掉眼淚,這可真是新鮮?!?
“這臭小子是誰?怎麼會讓我們齊雲城的第一美女如此激動,我,我怎麼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反應過來的圍觀之人,立刻議論紛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