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笑容在朱洛洛他們看起來沒什么,但在錢本衛眼里,卻成了不一樣的風采,看到我露出笑容的時候,錢本衛打了一個寒顫,但還是咬緊牙關,似乎并不打算說些什么了。
“你們先出去一下,免得影響你們食欲。”我對朱洛洛他們笑道。
“頭,這樣做不好吧。”張強這時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李劫有分寸的。”朱洛洛說道。
見朱洛洛這么說,張強點了點頭,便和朱洛洛他們從這里出去了。
待朱洛洛他們出去后,我重重的關上了門。
因為門是鐵門,所以關上的時候聲音很大,那種哐當一聲大響,連我聽了都有些心里發顫,更別說是錢本衛了。
因為這里的光線本來就暗,又關了門,所以更加暗了。
看到這,我便開了燈。
我不像朱洛洛他們那樣,坐在桌子后面,而是直接開了那鐵柵欄的門,走了進去。
“你……你想干嘛?這可是在警察局,你別想亂來。”錢本衛有些慌亂道。
“我沒想亂來,只是想將一些東西連本代利的收回來,順便問幾個問題。”我笑道。
“你別做夢了,我啥都不會說。”錢本衛咬緊牙關道。
“呵呵,我不是他們,放心,我不在乎你說不說,我只在乎你對付我的時候做得那些事,還有那些在你手下哭嚎的怨魂們,是時候該算算賬了。”我笑道。
“你……你想咋樣?”
錢本衛一下慌了,他似乎以為我很在乎那些問題。
“咋樣最痛苦,就咋樣咯。”我淡淡說道。
“嘭”的一聲悶響,我朝錢本衛的面門揍了一拳,直打得他血淚直流。
“痛不?”我笑著問道。
錢本衛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默默的流血流淚。
“這一拳,是為我自己打的,算是你請那個咒術師對付我的利息。”我說道。
聽到剛才挨得那一拳只是利息,錢本衛身子抖了兩抖。
隨后,我朝錢本衛的褲襠踢了一腳,我這一腳力度把控的很好,不至于踢出蛋碎的情況,但能保證對方痛的死去活來。
“這一腳,是為那些被你鎮壓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鬼嬰的利息。”
錢本衛的五官扭曲,臉上已經充滿了恐懼。
等錢本衛痛感緩解了之后,我這才笑道:“剛才只是小菜,這時候才是大餐,準備好了沒,我的辦法可能會把你痛暈過去的。”
我的笑很和藹,但在錢本衛眼里,卻是如同那地府的勾魂使者。
“救命,救命啊。”錢本衛大喊出聲。
“喊啥喊,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現在你落在我手上,我咋對付你,隨我高興就是。”我說道。
錢本衛身子一顫,十分恐懼的看著我。
“我說,我啥都說,只希望你們能放過我。”
錢本衛的心理防御,終于崩潰了一些,但我知道,這時候的錢本衛,只是有選擇性的說,并不能完完全全的將他知道的所有東西說出來。
“聽說你喜歡玩魂弄鬼,小子我不才,跟鬼打過一些交道,手中有兩只惡鬼,這就放他們出來跟大師你玩一玩,放心,他們一定會讓你體驗啥叫做生不如死。”
我笑著,從身上拿出了兩張黃符,念起口訣,讓那兩個魂奴再次出現了。
兩個魂奴出現的一刻,剛才還亮著的燈泡開始忽閃忽閃的閃了起來,那一明一滅的感覺,如果是普通人,都能嚇個半死。
“我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干壞事了。”錢本衛哀求道。
“現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我說過,我只是順便問你幾個問題。”我笑道。
聽到我的話,錢本衛有些絕望。
“你們兩個,好好陪他玩玩。”我說道。
“呵呵,這個有意思,我喜歡。”耳旁,飄來一陣女人的聲音。
“小子,利用我們,你以后會加倍還回來的。”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能聽到,不代表錢本衛能聽到,不過我的話,他還是聽得到的。
我沒有再看錢本衛,而是走到了門口。
“不,不要走,我真的啥都說啊。”錢本衛哽咽道。
我沒有理他,而是走了出去,然后重重關上了鐵門。
出門的時候,卻是看到朱洛洛正端著一碗盒飯愣愣的看著我。
“他都說自己要說了,你怎么還在……”
朱洛洛有些不解,卻是被我打斷了。
“這種人,不讓他嘗嘗苦頭,他是不會乖乖就范的,我剛才在里面放了兩只惡鬼,待會進去,他大概就會全部說了。”我說道。
“惡……惡鬼?”朱洛洛有些發愣。
其他人,更是臉色有些白,雖然他們是靈異調查局的人,但從年紀上來看,看到那些東西的概率和頻率并不是太高。
“啊!”
一聲仿佛豬叫一般的聲音,從上方的窟窿中傳來,因為這里隔音效果比較好,這叫聲傳出來的時候,就跟我們說話的聲音差不多。
聽到這叫聲,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我一臉淡然。
“愣著干啥,吃飯啊,吃完了我們還得問他問題呢。”我說道。
朱洛洛他們吃飯的時候,這種慘叫聲足足傳出好幾聲,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些什么。
等他們吃完了飯,我便將那兩只魂奴召了回來。
“走吧,進去吧。”我說道。
“那兩個東西……”朱洛洛有些怯怯的說道。
“還說自己是靈異調查局的,連這些東西都怕?”我打趣道。
“誰說我怕了,哼。”朱洛洛嘴巴有些強硬道。
不過朱洛洛雖然這么說,但開門的時候,明顯還是真的有些怕的,顯得有些猶豫。
“放心吧,那兩只鬼,我已經收回來了。”我說道。
聽到我這么說,朱洛洛打開了門,開門的時候,里面一股淡淡的寒意飄了出來,溫度明顯比剛才更加低一些。
剛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尿騷味,看了一下錢本衛,卻是已經尿了褲子。
這時候,錢本衛依然保持著清醒,但再次看到我的時候,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目光不僅恐懼,還有些躲閃。
“姓錢的,這位美女問你啥東西,你就好好回答,不然,我會讓那兩個東西陪你一個晚上的。”我說道。
聽到我這么說,錢本衛一個哆嗦,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