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審問的情況看來,那些人并不是直接受到張一飛的指示,簡單的通過這件事情無法把張一飛牽扯其中,但是從本質來說,的確和張一飛的事情有關。”
出門的時候,陳震對幾個疑惑不解的女孩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不能讓警察抓他們嗎?”
唐雨很聰明,根本不需要陳震說的太多。“是的。陳震說。”
對于不能不把那幾個家伙來弄下來,唐雨表示非常的不滿意,不過他也知道,這種事情應該是慢工出細活的。
不過,就在幾個人正準備出門的時候,一行人卻碰到了老熟人,苗紅。
“來收尸了?”唐雨筆直的朝著苗紅的方向走去,來到她的眼皮底下說道。
“給你們嗎?”
苗紅不甘示弱,出言反擊,雖然無論打架罵人她都不是唐雨的對手,不過這里是警局,唐雨不可能在這里把他怎么樣,何況自己身后還跟著兩個保鏢。
那是張一飛特地給她的,害怕她來到這里出問題,而張一飛本人現在遵循的是能躲著就躲著的原則,盡量不和他們起任何正面沖突。唐雨張嘴正要說點什么,面前的苗紅扔出來了一個紅色的東西。
請帖。
“剛才去你家找你,發現你們不在家,打聽之后聽說你們被抓到這里來了,所以我就正好追來啦。明天就我我小飛訂婚的日子,作為這么多年來的好同學,你可一定要來啊。”
苗紅就算來送請帖,也不忘在嘴邊沾點便宜。“放心,我一定會去的,你就等著吧。”
唐雨一臉溫和笑容的將請帖一把抓進了懷里。
“另外,在審訊室的那幾個家伙,你去通知一下他們的家長吧,他們生活不能自理了。”
唐雨滿面春風地離開了警察局。苗紅來到這里一方面是為了按照張興威的意思給唐雨送請貼,另外一方面就是來看看著幾個家伙怎么樣了。畢竟自己人被關在這里,不看看也說不過去,萬一他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東西。那么自己也好提前做個準備。
但是,當苗紅最終看到幾個人的時候,她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幾個昨天看到還好好的幾個人,一會兒的工夫就變成了這個德行。他們當然不可能是警察們干的,因為警察如果作出了這些事情肯定也不會明目張膽地讓她們看。是陳震干的?
苗紅怒不可遏。
“你們怎么能夠讓陳震在這路公然行兇什么都不管?你們的工作就是讓普通市民眼睜睜地被人毒打嗎?”
苗紅對這帶自己來的那個警員大聲喊著,拳頭捏的緊緊的,她身后的兩個保鏢也嚴陣以待,隨時準備任何可能發生的意外。“請注意。苗小姐,這里是警局,不是你父親的公司,如果你有任何疑問,請按照法定程序來,您可以向我們的上級領導提出抗議。但是,我要提醒你,如果你沒有足夠的證據你的說法。你就必須為你的一言一行所帶來的不良后果負責!”
那個警員并不理會苗紅的抗議,想要找事兒?拿證據出來!這些人可都是尋找證據地專業人士,換句話說,就是毀滅證據的專業人士,他們絕對不會給苗紅留下任何的把柄,這里所有人的口風都是嚴謹的。所有的錄像機當時都是被關閉地,所有附近的人無關人士都已經被調開。
也就是說,他們甚至連陳震都賴不上。
原因很簡單。既然陳震做了一些事情,那么就不會給對方留下任何可能用到的線索,這些人的癥狀說不定只是神經系統的癥狀而已。
醫學上是可以找到對方病癥的。
苗紅沒有機會。
“我要求保釋他們。”
苗紅身后的一個律師形象的男子走上前來,對那個警員說道。“抱歉,根據上級領導的批示,由于涉及到一些機密問題,這幾個人不允許保釋。”
那個警員不卑不亢地對律師說道。
“我警告你,如果我的當事人發生了什么意外的話,你們會被送上法庭!”
律師看著房間之中的那幾個小子凄慘形象就像是被三腌三榨的烏江榨菜一般,他來到那個警員跟前,眼睛盯著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也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我一公分,讓你那滿身的廉價古龍水味道來污染我的嗅覺細胞的話,我就按照襲警罪把你關起來,相信我們,我們有很多辦法給你定罪。”
警員仰起下巴,用鼻孔看著律師說道。
開玩笑,雖然干的這種事情艘是得過且過,但是一旦涉及到陳震的因素,那么就要立場堅定的站在陳震一方,雖然不會變好,但是絕對不會變壞。“陳哥,那幾個小子的后臺是誰。”
汽車之中,唐雨對陳震問道。
“一個叫做大黑的人帶領的一群社會閑散人員組成的團伙。”
陳震說。
“這些家伙也不能叫警察去抓他們嗎?”唐雨很郁悶,張一飛不能抓,這群家伙也不能抓?
“放心,會有人幫我們處理這件事情的。”
陳震給了唐雨一個十分安心的微笑,說。
陳震自然不可能萬事都來親自動手做,來自鈦組織的一些人一直都在待命,剛才那些被陳震弄成脆弱小寶寶的家伙就是鈦的秘密監視者,他們依照陳震的指令一直監視著周圍的環境,并且將按照事件等級進行處理,這種小痞子扔東西當然是交給警察來管的。不過。如果是要鏟除某個窩點,這些人還是駕輕就熟的。
興威制藥總部,大廈頂層。
“是你叫那些家伙去干的?簡直就是胡鬧!你還是小孩子嗎?!”
張興威啪的一聲將一疊報告甩早了桌子上,對坐在一旁沙發上滿臉不在乎的張一飛大聲的呵斥著。
“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殺人放火。”張一飛玩弄著手上的打火機,隨口說道。
“殺人放火?”
張興威幾步來到張一飛跟前。
“雷克-李,據我所知你還沒有接到殺人放火地任務吧?”
啪的一聲,張一飛手上的火機掉在了地上,臉上全市錯愕的表情。“您。您怎么會知道。”
“我知道地還多的很!”
張興威一把將張一飛抓了起來拉到自己的跟前。
“不要以為你有了點本事就能夠在這個城市里面為所欲為!世界的危險遠遠超過你的估計!為什么我一開始制定好地計劃一個都沒有實施?因為我根本就無法找到陳震的資料!一點都沒有!這不可能!一個人,無論是活的好好的,就和你一樣,還是已經死的只剩下了一堆有機肥料。我都能找到他。但是,陳震不行,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要么他不是這個國家的人,要么我們根本就沒有權利差到他!
“說不定是他根本就沒有資料呢?”
張一飛垂死掙扎。
“如果我的一生之中有那么多個說不定,我早就死在荒郊野外!現在拿什么來照顧你?”張興威一把將張一飛扔在沙發上,看起來不是很強壯的身軀卻有如此的爆發力。這不能不讓人感到奇怪。
“聽著,這件事情就這樣,在我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輕舉妄動!走吧!”
張興威揮揮手,讓張一飛離開了。
“那個陳震還沒有調查明白嗎?”當房間另外一個大門被打開的時候,張興威坐在沙發對大門之中走出的秘書說道。
“是的,我們找到了很多地方,但是卻依然沒有任何的頭緒,這里的記載都太過于普通。看起來陳震就是一個簡單的退伍軍人而已,服役報告也都是完整的,甚至他兩次因為打架受到處分也都在這里。但是,這些東西無論怎么看都不想是真的。一個這樣的人是絕對不可能默默無聞地混玩整個服役期間的。”
“難道,我們碰到了九處的?”張興威雖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對于九處的存在還是多少知道的一些的。畢竟自己的之子張一飛在某一天會有可能和這些人打交道,提前知道一些并沒有壞處。
但是這個可能性反而更低,因為九處的人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在警察局毆打市民,絕對不會在大街上毆打城管,更不可能在籃球場上毆打自己的侄子。
無論從那個方面考慮,張興威都覺得陳震這個人實在是太容易變的耀眼了,根本就不可能是任何一種自己能夠想到的人。“算了,你去看著小飛吧,自從他有了那種能力之后做了不少蠢事,別再讓他繼續蠢下去了。原本以為給他我的財產能夠讓他老實點。安心的打好籃球,結果還是和那些非人類的家伙在一起,在這樣下去我怎么對得起他的父母?”
“放心吧,老張,我會照看他,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打不過,我還是能帶著他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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