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緋只感覺一股火熱的柔軟,沿著自己的嘴脣,狠狠的襲上心頭,那一種滾燙的感覺,不斷的在身體裡邊涌動著,讓慕容羽緋不知所措。剎那之間,慕容羽緋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如何是好,只知道是那樣呆呆的坐在那裡,呆坐在馬車裡邊,任由著皇甫傲君嘴脣,‘欺負(fù)’著自己。
皇甫傲君在慕容羽緋的親吻之下,身子顫動著,俏麗的臉頰上,爬上了紅暈,一種暈眩的感覺,襲上心頭,讓慕容羽緋的身子都無法支持,身子一歪,她倒在了皇甫傲君的懷中。
皇甫傲君緊緊的將慕容羽緋給摟著,貪婪的親吻著。將一腔柔情,完全的都融在了這深深的一吻當(dāng)中了。慕容羽緋身子微微顫動著,依在皇甫傲君的懷中,承受著皇甫傲君的這一熱吻,所帶來的震顫。
久久之後,皇甫傲君終於是鬆開了慕容羽緋的嘴脣,他看著懷中羞澀的慕容羽緋,幸福的笑了笑。手指依然的是勾著慕容羽緋的下巴,微笑著,看著慕容羽緋。一時之間,皇甫傲君是看呆了,看著慕容羽緋,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慕容羽緋半晌沒有反應(yīng),她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只是,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卻看到了一雙圓圓的大眼睛,正瞪著自己。慕容羽緋一時之間,羞不自勝,想要再次的閉上眼睛。
“別怕,別躲,朕再次告訴你,等這一次北夷之行完成後,回到京城,朕就要娶你,給你一個名分!”皇甫傲君輕撫著慕容羽緋的下巴,口中堅定之極的說著話語。
“聖,聖主,羽異族之女,蒲柳之姿,會辱了聖主的。”雖然心中感到嚮往之極,可是,慕容羽緋卻顫聲的說著拒絕的話語。
“噓,這種話,別再多說了,朕不想聽,也不會聽。朕決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不容改變。”皇甫傲君霸道的說著話語,一雙手,將慕容羽緋給摟得更加的緊了。
“聖主……”慕容羽緋嘴脣動了動,喚著皇甫傲君
,卻不知如何開口。
內(nèi)心當(dāng)中,有著感激,也有著嚮往,卻也有著不知所措。面對著現(xiàn)在的皇甫傲君,她唯有輕輕的扭開自己腦袋,不敢去看眼前的他。
“羽,別再多說,朕看得清楚自己所想要的是什麼,也明白自己所要的是些什麼,你和我之間,會有一個最爲(wèi)完美的結(jié)果的。”皇甫傲君看著慕容羽緋的情形,心裡邊也再次的生出一陣的心疼感覺來,口中沉聲說著話語。
慕容羽緋用力的咬住舌尖,總算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淚水滴落下來。只是,身子卻再也挪不動了,那個懷抱,真正的是好溫暖,好有安全感,讓慕容羽緋無力躲避。
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的,一陣急亂的馬蹄聲響了起來,蹄聲震天。皇甫傲君擰了擰眉頭,將慕容羽緋扶了起來。
“聖主,前邊有大批人馬趕到,也許有變!”正在駕車的胡婆婆沉聲的說著話,拉緊了馬繮,讓馬車停了下來。
“小心戒備。”皇甫傲君沉聲說著話語,伸出手來,握住了慕容羽緋的一隻手,“別擔(dān)心,有我在。”
“聖主,羽不怕,聖主可得當(dāng)心。”慕容羽緋最不願意遇到這樣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沉聲的對著皇甫傲君說著話語。
而此時,十二血衛(wèi)將兩輛馬車並排停在了一起,他們驅(qū)馬擋在了馬車之前,保護(hù)著身後的人。初雲(yún)法師依然的是坐在馬車裡邊,就算是在這時候,卻也依然的是沒有一絲舉動,不知道此時的他在車子裡邊,究竟是怎麼樣想的。
馬蹄聲越來越近,還伴著人的吃喝聲,蹄聲轟轟,連大地都隨著馬蹄聲而顫抖起來。皇甫傲君拉開了馬車的門簾,看了看外邊,濃眉緊擰。馬蹄聲繞著使者團(tuán)一行一個圈,總算是停了下來。皇甫傲君拉開了馬車的門簾,慕容羽緋也看到了,這些騎在馬上的,正是北夷的武士們,在他們的身上,大都揹著弓箭,更是手持著長刀,看上去都是一
些擅長刀兵的擅長之士。
“我們是神國使者的隊伍,你們是何方隊伍,爲(wèi)何攔住我們?”胡婆婆站在車前方,口中朗聲的說著話語。
“北夷王駕到,神國使者請下車接駕!”對方的陣營當(dāng)中有一匹馬驅(qū)出了陣營來,一名北夷武士口中大聲嚷著。
“神國使者代表的是四海共主聖主,北夷偏北小國,又豈可如此怠慢神國使者?豈有讓使者下車接駕之禮?”胡婆婆冷笑連聲,口中大聲的嚷著。
“北夷王一統(tǒng)北夷,功蓋古人,如此偉大之王,區(qū)區(qū)神國使者理應(yīng)下車接駕!”北夷武士再一次的大聲叫嚷著,話語當(dāng)中,帶著對於神國的輕蔑。
“放肆!”北夷武士話音一落,胡婆婆再次大聲喝斥,“北夷偏夷之地,還真是夜郎自大,難道不知神國之威嗎?神國聖主不忍兩國刀兵相見,苦了兩國的百姓,這纔派遣使者前來。北夷理應(yīng)感受神國之因德,派出人前來迎接,而不是擺出如此的兵戈之勢,以強(qiáng)相逼!”
“就算是神國勢大,可是一使者又豈能與北夷王執(zhí)平視?使者覲見吾王,又豈不應(yīng)當(dāng)?”北夷武士再次的強(qiáng)辯著,隱隱的,在一衆(zhòng)武士的身後,有著一名遮在華蓋之下的大漢,長得魁梧之極,一張臉頰帶著北夷人所特有的黑色,一身黃袍,讓他平添了威儀,雖然是隱在衆(zhòng)武士當(dāng)中,不過一眼望去,卻也依然的是能夠感受得到他的與衆(zhòng)不同之處。
“如若爾等再次強(qiáng)逼,就是藐視神國,藐視聖主!你們這等做法,就是等同於與神國宣戰(zhàn)。如若再繼續(xù)爲(wèi)之,那麼神國對於北夷,就只有起兵了!”胡婆婆高聲喝斥著,沒有絲毫退讓之意。
北夷武士根本就沒有料到胡婆婆會如此強(qiáng)勢,一名趕馬的婆子,居然說出來的話語,讓他都無力辯白。他遲疑的停在那裡,不知所措,很快,有一名華蓋邊上的武士驅(qū)馬而出,走到當(dāng)先那名武士的身邊,輕聲耳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