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我的主人?”冰輪丸看著曰番谷冬獅郎,不相信的說道:“一個小孩子怎么可能擁有冰雪系最強大力量的我?”
“冰輪丸,這把刀你還認識嗎?”曰番谷冬獅郎拔出背上的斬魄刀,對著冰輪丸說道。看著冰輪丸連眼神都沒有變一下,曰番谷冬獅郎知道,冰輪丸把這些事情,也全部忘記了,這樣說來,只能用能力來證明,自己是冰輪丸他的主人了。
曰番谷冬獅郎想到這里,握著斬魄刀,向著冰輪丸沖過去。
冰輪丸大手一揮,一道冰龍就擋在了曰番谷冬獅郎的身前,說道:“我不想與你戰(zhàn)斗。”
“這不是戰(zhàn)斗不戰(zhàn)斗的問題,而你是我的斬魄刀,我是你的主人,我們是一體的。”曰番谷冬獅郎說道,踏在冰龍上,用力向上跳起,繼續(xù)向著冰輪丸攻擊。
冰輪丸看著這個矮小的死神,如此執(zhí)迷不悟,伸出右手,斬魄刀出現(xiàn)在冰輪丸的手中,向著天空中的曰番谷冬獅郎一揮斬魄刀,一頭巨大的冰龍,就向著曰番谷冬獅郎快速的沖擊而去。
這時候的曰番谷冬獅郎正在空中,沒有辦法借力,大喊道:“端坐于霜天吧,冰輪丸。”
然后一頭同樣巨大的冰龍,從曰番谷冬獅郎的斬魄刀上,飛射而去,與冰輪丸的冰龍,相撞后消失在天空中。
‘這個矮小的死神,剛才使用的是我的力量!’看著自己的冰龍被曰番谷冬獅郎的冰龍給抵消了,冰輪丸的眼睛不由一陣收縮:他能夠使用我的力量,那么……
“為什么?你能夠使用我的力量?”冰輪丸問道。
“還不明白嗎?冰輪丸,你是我的斬魄刀,而我就是你的藏身之所。快給我想起來,當(dāng)初,你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誰?”曰番谷冬獅郎大聲的問道。
“是這個小鬼么?”冰輪丸的腦海里,出現(xiàn)了當(dāng)時的景象,卻是相當(dāng)模糊,根本就看不清那個人是誰。
而曰番谷冬獅郎看到冰輪丸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知道只要這么繼續(xù)使用冰輪丸的能力,冰輪丸肯定會想起自己是誰來的。對于冰輪丸的能力,直接的斬擊是完全沒有用的,一頭頭冰龍在天空中飛舞著,然后相撞消失在空氣中,在這樣的戰(zhàn)斗下,冰輪丸腦海里的畫面慢慢地變得清晰。
“小鬼,我的名字是冰輪丸。”冰輪丸曾經(jīng)說過的話,在的腦海里想起,而還是龍型的冰輪丸面前站著的那個,也完全清晰了起來:是一個有著一頭銀發(fā)的小鬼。
“主人。”冰輪丸對著曰番谷冬獅郎喊到。
“冰輪丸,你都想起來了嗎?但是,我即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小鬼。”曰番谷冬獅郎微笑著說道,聲音卻相當(dāng)疲憊,要使用冰輪丸的能力與冰輪丸戰(zhàn)斗,對靈壓的消耗相當(dāng)巨大。
看著主人眼睛一閉,身體就向著地下掉去,冰輪丸飛到曰番谷冬獅郎的身邊,雙手抱住曰番谷冬獅郎,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這個小鬼,才是我的容身之所呀。’冰輪丸看著安詳?shù)乃说脑环榷{郎,向著瀞靈廷的方向走去。
而在小河邊的草地上,林雷正在玉神姬豐滿的胴體上,不矢疲倦的快速的運動著。
突然,玉神姬的身體一陣變換,變成了花天狂骨太刀的御姐,林雷看著身下這個特別的女子,二話不說,伸手拉開那本來就寬大的衣領(lǐng),低頭在這很有特色的御姐的柔軟滑膩上,親吻著,而另一只手把‘太刀御姐’的裙子撓起,快速的沖了進去,‘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于耳。
太刀御姐的身體確實美妙,很是柔軟,稍稍一擠,就像是能夠擠出水來一樣,而在這個過程中,玉神姬不斷的變換著形象,林雷的心里大呼過癮,自然也就興致高昂,把這幾天欠下的,一次姓給還上了。
一次極致的歡愉過后,玉神姬又變回了太刀御姐的形象,趴在林雷的懷里,回味著主人之前的強悍,以及身體傳來的那種讓玉神姬魂魄都歡樂起來的感覺。
“主人想的話,神姬可以讓真正的她來陪主人的哦。”玉神姬也感覺到了,在她變身成為太刀御姐的時候,林雷有著特別的興奮。這其實并沒有什么,只是男人在第一次面對著某種有著想法的女人時,很正常的表現(xiàn)。
“這個,不用了,我有神姬就行了。”林雷的大手,仍然在‘太刀御姐’的柔軟滑膩上撫摸著,這里是最吸引林雷的地方。
“神姬,你能不能變成潘朵拉?”林雷突然問道,既然神姬有著這樣的能力,自己又怎么可以不好好的利用起來呢。
“不行呢。潘朵拉的話,主人還是自己去征服她吧。”玉神姬委婉的拒絕道:“只要主人的實力提升到潘朵拉的等級,神姬自然會幫主人的,到時候,潘朵拉對主人做過的,主人想要怎么對待潘朵拉,想要怎么懲罰潘朵拉都可以。”
玉神姬的話,很有誘惑力,但要達到潘朵拉的等級,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呢,這算是玉神姬給林雷畫的一個餅了。
之后,林雷擁抱著玉神姬,兩人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說著悄悄話兒。
“神姬,你與小玉以后就一直這樣子了嗎?”林雷問道。
“這個,應(yīng)該是暫時的吧。還不是主人你這么久了,還沒有給小玉做出她可以吃的東西。”玉神姬不滿的說道,這時候,林雷分不清是神姬說的,還是崩玉說的,或者就是玉神姬說的。
“好好,是我的錯,這次的事件后,把小玉可以吃的東西研究出來后,我再做其他的事情。”林雷微笑著承諾道。
“嗯,這才差不多。”玉神姬這才滿意的嬌笑道。
林雷這里把神姬找了回來,而且,來了一次鴛鴦戲水,草地野戰(zhàn),玉神姬趴在林雷的背上,感受著玉神姬胸前的巨大、柔軟,林雷的心情很舒爽,向著瀞靈廷走去。
有人高興,有人悲傷,這是世間的一個真理。
在瀞靈廷中,朽木露琪亞看著地上被自己大哥折斷的袖白雪,失神落魄的坐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握著袖白雪的斷刃,悲傷籠罩了這一片空間:為什么是袖白雪?為什么是自己敬愛的大哥?為什么……
朽木露琪亞在自己心里,不斷的問道。看著朽木露琪亞這樣,阿散井戀次也不知道怎么勸解,只是坐在朽木露琪亞的身旁,伸出雙手,抱著朽木露琪亞的身體,然后,阿散井戀次在心里責(zé)怪著自己不夠強大,再次讓露琪亞受到了傷害。
就這樣,阿散井戀次與朽木露琪亞兩人,就這么安靜的坐著,唯一有的聲音,就是朽木露琪亞的眼淚,滴落地地面的細小聲音。
猿女與蛇男,這時候,很是老實的進入到了蛇尾丸之中,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找罵的好。
“露琪亞。”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聲,把朽木露琪亞與阿散井戀次震驚得目瞪口呆,因為,這個聲音是袖白雪的。
朽木露琪亞急忙抬頭一看,一身雪白的和服,高貴的氣質(zhì),那獨特的美,不是袖白雪是誰?
“袖白雪!”朽木露琪亞連忙擦干眼淚,開心的喊到。
袖白雪沒事,這應(yīng)該是高興的事,但阿散井戀次可是高興不起來,因為露琪亞可是因為袖白雪才這么傷心的。
“為什么?”阿散井戀次對著袖白雪質(zhì)問道。
“對不起,露琪亞。”袖白雪對著朽木露琪亞歉意的說道。
“袖白雪,我知道的,我明白的。”朽木露琪亞連忙說道:“我知道袖白雪心里在想什么,不過,過去了就過去了,袖白雪沒事就好。”
“露琪亞,我明白了,你是真的把我當(dāng)作同伴。”袖白雪走到朽木露琪亞身前,伸出雙手,與朽木露琪亞擁抱起來。
“戀次,對不起,害你也擔(dān)心了。”袖白雪對著阿散井戀次說道:“在我要被白哉大人折斷的一瞬間,我脫離了露琪亞的斬魄刀,這樣才逃過了一劫。以后,還請你像以前一樣,同我、還有白哉大人,保護露琪亞。”
“嗯,這個不需要你說,我也會盡全力的。”阿散井戀次對袖白雪還是有些意見,既然你沒事,就不能早一點出來嘛。
阿散井戀次這可是錯怪袖白雪了,一是袖白雪要看一看朽木露琪亞對她的感情,二這不是給了阿散井戀次擁抱朽木露琪亞的機會嗎?不然的話,阿散井戀次哪里會有這么好的機會,以前只是牽了下小手,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擁抱過了,這可是大進步喲。
“等等,袖白雪,你說隊長是怎么回事?”阿散井戀次這才抓住袖白雪話中的另一個重點。
“白哉大人并沒有背叛瀞靈廷,而千本櫻殿下同樣如此。”袖白雪輕聲說道。
“那為什么隊長他要與斬魄刀一起呢?”阿散井戀次激動的問道,而朽木露琪亞也用心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