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國,王宮。
趙盾再次找到了晉襄公。
“大王,此刻楚國越發(fā)越順利,越發(fā)越強大。”
“我們必須把他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坐視其成長起來,將后患無窮啊。”
晉襄公點頭,此刻晉國自從上次六國聯(lián)合軍失敗后,恢復(fù)了過來。
可以再次攻打楚國。
“我深知如此,但問題來了,我們沒有理由攻打楚國啊。”
古代講究師出有名,因此打架需要個理由。
總不能你瞅啥?
瞅你咋地?
然后就打起來。
趙盾微微一笑,回答晉襄公道:“大王勿憂,辦法我早就想到了。”
“斗越椒的兒子斗賁皇不是在我晉國嗎?我們可以用此理由,攻打楚國。”
“好!”
晉襄公同意了。
邲之戰(zhàn)因此而起。
邲之戰(zhàn),又稱“兩棠之役”,是春秋戰(zhàn)國中期的一次著名會戰(zhàn),是當(dāng)時兩個最強大的諸侯國--晉、楚爭霸中原的第二次重大較量。
“老師,晉國下了戰(zhàn)書。”,楚莊王找到了白茍圣,把晉國給的戰(zhàn)書遞給白茍圣。
白茍圣并沒有看,反而微微一笑看著楚莊王。
楚莊王一愣,行了一個禮,問道:“老師......你瞅啥?”
“???”
“你不是一直想揮軍北上嗎,現(xiàn)在正是機會。”
楚國雄踞南方,而晉國雄踞北方。
雙方目前的實力旗鼓相當(dāng),也一直在爭霸誰是最強諸侯的稱號。
但楚國這邊因為白茍圣一直壓制著,而沒有發(fā)兵。
晉國那邊是因為兩次敗于楚,外加郤缺這名大將也歸了楚,因此不敢妄動。
現(xiàn)在,楚國正是物質(zhì)過剩時期,需要大戰(zhàn)來補充土地,消耗物質(zhì)。
晉國也恢復(fù)了過來,所以雙方必然會產(chǎn)生大戰(zhàn)。
這次晉國下戰(zhàn)書,都是雙方的機會。
無論哪一方獲勝,都可以為日后統(tǒng)一天下打下奠機。
“是,徒兒一直想揮軍北上,此刻正是最好的機會。”
“但我怕您不同意。”
“我當(dāng)然同意。”,白茍圣微微一笑。
“既然他們想打,那就打!!”
楚國全員陷入備戰(zhàn)狀態(tài)。
懶散的人終于不再懶散,開始勤于勞作。
因為一旦戰(zhàn)爭襲來,無論作為獲勝方還是失敗方,損耗的錢財物質(zhì)將會恐怖。
為了以后還能活得更加的幸福,他們不得不繼續(xù)勞作。
秦國這邊,也傳來了好消息。
秦國一聽晉國意圖攻打楚國,直接拍板。
“好,他敢打你,我就幫你。”
這不是因為白茍圣在楚國,而是因為晉國跟秦國早就結(jié)仇。
此刻晉國發(fā)兵攻打楚國,秦國必然幫助楚國攻打晉國。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能削弱晉國,秦國當(dāng)然愿意幫忙。
秦國在西,晉國要想不腹背受敵,就必須兵分兩路。
一個揮軍西下,一路揮軍南下。
......
...
楚國這邊還未等晉國發(fā)兵,就率先發(fā)兵。
秉承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哲理,白茍圣先讓楚莊王發(fā)兵。
這次圍繞的不再是蔡縣,而是鄭國。
當(dāng)然是曾經(jīng)的鄭國,如今的鄭國被楚國征服之后,改成了鄭縣。
郡縣制乃是秦始皇發(fā)明的,如今現(xiàn)代人也在沿用,證明這個制度是極好的。
因此白茍圣在讓楚莊王擊敗所有周邊小諸侯國之后,把楚國全國的地方都改成了郡縣制。
鄭縣乃是晉國南下攻楚的必經(jīng)之地,因此楚、晉爭霸以來,長期爭奪鄭縣的地盤。
后來楚國得手了,因為楚國有白茍圣坐鎮(zhèn),晉國只好放棄。
現(xiàn)在,晉國知道白茍圣“沒了”,為了再次打通咽喉之地,決定發(fā)兵攻打鄭縣。
郤缺深知趙盾的心,因此拍了大量的人馬駐扎鄭縣。
駐扎沒多久,探子來報。
“報!”
“啟稟令尹大人,晉國將領(lǐng)已經(jīng)探到。”
晉軍這邊卿大夫:趙盾,上軍將:荀林父。
而楚國這邊,令尹白茍圣,上將軍:郤缺。
白茍圣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待探子退下后,他微笑著看著郤缺道:“又是你的老對手趙盾。”
“有沒有信心擊潰他?”
“有!”,郤缺斬釘截鐵地回答。
此刻的晉軍已經(jīng)度過了黃河,來到了鄭縣外三十公里處。
正大軍趕往鄭縣。
另一邊,西邊的晉軍也來到了西邊,正跟秦軍撞了個照面。
雙方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
晉軍駐扎在敖、鄗(二山俱在今河南省滎陽縣北),大軍駐扎之后,趙盾便派出一員大將前來,擂鼓邀戰(zhàn)。
這是將跟將之間的皇城pk,并不會派出士兵突擊。
晉國派出的將軍是中軍佐:先毅。
“先毅是何許人也?”,有人問道。
最了解先毅的,莫過于郤缺,郤缺說:“此人實力很強,曾跟我戰(zhàn)斗過,跟我不相上下。”
“但有勇無謀,不堪大用。”
現(xiàn)在1v1男人大戰(zhàn),講的自然不是計謀,而是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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郤缺問道:“誰愿意出戰(zhàn)先毅?”
左軍子反跳了出來,道:“我早就想斬下先毅的頭顱當(dāng)夜壺了。”
“好!”,郤缺端起桌上的酒杯,與子反對飲,“來,祝你一刀斬殺先毅,帶他的頭顱來當(dāng)夜壺。”
古代講究喝酒壯膽,方能爆發(fā)出強大的戰(zhàn)力。
子反三杯酒下肚,頓時膽從心邊起。
“待我去去就來。”
白茍圣不由得問道:“郤缺,你覺得子反能不能獲勝?”
“子反將軍悍勇,去時氣勢十足,必能將先毅站于馬下。”
白茍圣點頭,子反的確悍勇,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小伙。
十分鐘后,一名小卒來報。
“報!”
“子反將軍跟先毅戰(zhàn)不到兩個回合,就被斬于馬下。”
“什么?!”,郤缺心中一驚,赫然地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可能,子反將軍怎么可能這么快就死了。”
小卒道:“子反將軍走路歪歪斜斜,像是醉了酒。”
古代的酒度數(shù)低,三十碗酒都不會醉,“子反將軍才喝了三杯而已,怎么可能醉?”
郤缺驟然回頭,看向桌子上的酒壺。
“這尼瑪假酒吧?”
的確是假酒,白茍圣教了楚莊王蒸餾酒,酒精濃度更高了。
對于古代來說,這么濃郁的酒,就是假酒。
“誰出戰(zhàn)先毅?”,郤缺再次問道。
“精神小伙”子重跳了出來。
“我要....為我弟弟報仇!!”